。

“我是來道歉的，為昨晚的事。那個鬼地方讓我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你能理解吧？”我伸出手，他沒理。

“好啦，Mulder，你是在自掘墳?zāi)?。我不想再摻合了?！彼f道。

“你是什么意思？”

“別再查下去了，Mulder，”他平靜地說?！叭绻阍倮^續(xù)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你不想知道的事---是關(guān)于你自己的?！?/br>
“你看錯我了，Lenny?！蔽覔u搖頭。

“不，Mulder。你看錯自己了，”他聳聳肩，終于握住我一直伸著的手?！白Ｄ愫眠\，哥們。你會需要這個的?！彼嘈α艘幌拢D(zhuǎn)身走了。我不知道他以為我會怎么做。我并不想違抗Skinner的命令，所以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是這個意思。

我迷惑地看著他下樓。還沒有時間想明白，只見Kendall猛沖出來，后面緊跟著Roberts，他們都撞到了我。

“出什么事啦？”我轉(zhuǎn)過身，正好Skinner也跟出來，快步走著。我小跑著跟著他下樓。

“又一起謀殺。發(fā)現(xiàn)了一具浮尸。”他沉著臉說。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譯：ASAP

(6)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這次連環(huán)兇案里的尸體，相信我，那決不是什么好看的東西。那家伙在水里泡的時間應(yīng)該不是太久---沒有腫脹褪色得很厲害，但他的內(nèi)臟已經(jīng)攪得一團糟了。他身上布滿了淤傷，皮膚上也跟其他受害者一樣被刻上了符號。他的性器被割掉了，這太讓我惡心了。我當(dāng)然也目擊過其他令人厭惡的場面，但我想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殘酷的閹割會不動容。我要求Skinner安排Scully來做法醫(yī)鑒定，因為說實話，我認(rèn)識的人中沒有任何人在尸檢方面比她更專業(yè)，他同意了，無疑他跟我的看法一樣。當(dāng)然這樣也方便我在尸檢時留在停尸間，隨時捕捉她鑒定結(jié)果的任何細(xì)節(jié)。

“死因是什么？”我在旁邊踱著，看著那泡得發(fā)白的尸體，他的棕色眼睛睜得大大的空洞地僵視著，不知他死前最后看到的情景是什么。

“失血過多?！彼а劭粗?。

“失血過多？”我低頭看著尸體。除了那個顯著的割口和不見蹤影的生殖器，他身上沒有其他明顯的傷口了。

“他是活著的時候被閹割的。”她坦率地對我說，“他死于失血過多。死前可能掙扎了很長時間。這個倒霉的家伙受了不少罪?！?/br>
“媽的?！?/br>
我一直以為閹割是死后才做的，就像某些殺人狂進行的特殊儀式。然而，Skully的發(fā)現(xiàn)證明所有的身體傷害---毆打的淤腫，刀刻的符號，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這個男人活著的時候進行的。這太讓我惡心了---這完全是蓄意而為的惡行，有意給一個即將死去的人制造最大的痛苦和傷害。兇手完全可以給他頭上來一顆子彈，或是干脆扼死他，結(jié)束他的煎熬。而以這種方式讓他等待死亡絕對是十足的冷血和殘忍。我本來還覺得我所進行的調(diào)查是一個笑話，現(xiàn)在一切都改變了。我一定要把兇手繩之以法，讓他受到嚴(yán)懲。

我回到自己的公寓，只想趕快沖個熱水澡，洗掉停尸房的氣味和侵人的寒意。但我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屋里有個不速之客。AaronSaunders正坐在我的椅子上，用我的杯子喝著咖啡，手上拿著我的一本書正讀著。

“很有意思?！笨吹轿倚⌒囊硪淼刈哌M屋，他舉起書說道。

“你怎么進來的？”

“那并不難?！彼柭柤纭?/br>
“你說的也對。”我已經(jīng)記不清我的公寓這些年來到底被人闖入幾次了。

“你有很多心理學(xué)方面的書，F(xiàn)ox?！彼褧旁谝贿叀?/br>
“我正在讀研究生，”我對他說，一邊琢磨著現(xiàn)在再撒謊是不是還有意義，他不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真相了吧。我想他應(yīng)該沒有。他看我的時候仍然把我當(dāng)作什么人腳下的玩物。我肯定如果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是個FBI特工，那他的態(tài)度會大不一樣。

“那你是個學(xué)生了？”他的目光很銳利。

“是?！?/br>
“那么---算得上是美貌與智慧并重了。你是怎么付得起學(xué)費的？”他環(huán)視了公寓一眼。

“我有……資助人?！蔽倚α诵Α?/br>
“啊，欣然解囊的保護人Skinner先生。”他仍然注視著我，沉思了一會兒。

“你到底要干什么，Saunders？”我直率地問道。

“今天早些時候我跟你的主人談過了。”

“嗯，那又怎么樣？”我聳聳肩，拿起咖啡杯走進廚房，把沒喝完的東西倒掉。

“你對你主人將要怎么處置你不感興趣？”他不動聲色，巧妙地反問了一句。

“我不在乎。他喜歡怎么做都可以，一切都由他來決定?！蔽衣柭柤绨颉?/br>
“很好。不過，我還是覺得要控制你沒那么容易。別對我有誤解---我喜歡有個性的sub。你對你主人如此尊重，充分說明他在控制你這方面確實有獨到之處。”

“是的，他當(dāng)然是與眾不同的?！蔽倚α诵?，把Saunders剛才看的書放回書架上原來的位置。

“那你知道他拒絕了你加入我們的機會嗎？”我僵住了，思索著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啊，你還不知道。”他低聲說道，誤解了我的反應(yīng)。

“不。”

“可憐的氣哼哼的男孩。你被排除在外了?！盨aunders嘲笑著。

我決定跟他周旋下去?！澳呛?，我對你昨天晚上的建議很有興趣?！蔽铱拷嘲l(fā)，盡量表現(xiàn)出抗拒不了誘惑的樣子。

“我肯定你會的。而你的主人，他太保守了。他是個很特別的人，我們對他進行了調(diào)查?！?/br>
“是嗎？”我們安排的假身份非常巧妙，他應(yīng)該沒有足夠的時間去詳查，但即便如此，我仍然不肯定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是的。一個富有的商人，喜歡美酒和古董。幾乎是個沉悶的人?！?/br>
“哦，他才不是什么沉悶的人，他是獨一無二的?！?/br>
“所以我們才希望他加入我們。不過---盡管我承認(rèn)他是我們的首選，我們對你也同樣感興趣。我們更希望你們作為一個組合來加入，但遺憾的是我們同時失掉了你們兩個。”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建議？”

他對我勾勾手指?！澳愀陕锊贿^來聽我說？”

我遲疑了一秒鐘還是服從了，跪在他腳邊他所指的地方。他低頭注視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