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胳膊肘在他肋下頂了一下。

“啊，好吧，我們欠你的情。謝謝。”他勉強(qiáng)地重復(fù)了一遍，就好象這樣說丟了他多大的面子似的。我猜他真的那么想！他所有的模范探員忙得焦頭爛額沒有成果，卻叫Lenny捷足先登，他肯定深受打擊。想到以后的幾個月我可以經(jīng)常拿這個來說事，我就感到很得意。

“Mulder！”沒過多久我們就趕到了競技場，我看到Scully朝我沖過來。她激動地?fù)ё∥遥o我的后背帶來一陣巨痛。

“哎呦?！蔽逸p輕地掙開。“Scully，我還從沒這么高興見到你?！蔽覍λ敌χf。

“廢話，Mulder?！彼龑ξ野櫚櫛亲印！澳愕降壮鍪裁词铝?？”她退開半步上下打量著我?！暗共皇钦f你這個樣子不帥，不過，哦，上帝！”她仔細(xì)審視著我身上的齒印，接著她的眼睛又掃過我傷痕累累的后背?！芭?，Mulder，你真的沒事嗎？”我能猜到她是怎么想的。Kendall一定告訴她這幫家伙該死的行為方式和習(xí)慣了。

“我沒事，Scully。”我肯定地說。

“不過……”她無法忽略我身上這些使人印象深刻的痕跡。

“真的，我真的很好。這些不過是看著糟，其實沒那么嚴(yán)重。”我的視線在房間里四處尋找著Skinner的身影，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副局長的狀態(tài)，指點著Kendall的行動，下達(dá)著命令，不過他衣衫不整的形象顯得很惹眼。

“Lenny伙計---幫個忙？”我招呼他過來?！鞍萃心隳懿荒軒臀覀冋覂杉r衫，還有鞋？”

“這容易，Mulder。我替FBI的人幫忙已經(jīng)熟門熟路了。你們個個都挺可愛，可就是笨得出奇?！彼荛_了一小會兒就帶著我要的東西回來了。我套上襯衫，享受著它帶給我久違的尊嚴(yán)，又穿上了鞋。然后拿著另一件襯衫走到Skinner跟前。我心不在焉地幫他穿上襯衫，他正忙著一邊聽取Kendall的匯報，一邊給他做指示，接著我跪下來幫他系上鞋帶。直到我做完了，我才注意到射到我身上道道疑惑的目光，我尷尬地退了一步，臉騰的紅了。看來這段時間我們在這個地方最自然不過的行為，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絕對會被視為異類。而要矯正它大概還需要一些時間。

（51）(這章的最后一小節(jié)和下一章是送給阿蕩同學(xué)的，希望你喜歡。）

“好了---還有幾個沒抓住的？”Skinner問道。Kendall低頭看著他的筆記本，那上面用工整的字跡寫滿了要點。

“還有兩個，他們中的大部分人根本沒做抵抗?！盞endall答道。

“這幫神氣活現(xiàn)的家伙其實也不過如此?！蔽夜緡佒?。

“另外我們還在一個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大約三十個人，他們甚至連動都不動?！盞endall聳聳肩。

“那些都是sub，他們對謀殺一無所知?！蔽覍endall說。

“把他們也一起逮捕，”Skinner堅決地說，“我要他們每個人都經(jīng)過詳細(xì)的訊問。Mulder，你肯定我們那天在刑地的牢房里看到的那個人已經(jīng)被放出來了嗎？”

“是---我剛才就注意過了。刑地里沒有他的蹤影---他一定是早些時候就已經(jīng)被送回奴隸圍欄了。”我聳聳肩。

“很好。Kendall，我要盡快抓住其余那兩個人?？?！”他咆哮著。Kendall馬上小跑著去干活了。

這時，我一眼看見Saunders站在房間的另一頭，雙手被銬在身后。我心頭一動，走了過去。

“看來，Mulder探員，到了最后還是你的運氣更勝一籌?！彼揶碇?，似乎對他的處境并不畏懼，依然保持著他那種招牌式的透著險惡的優(yōu)雅。

“是啊，看來是這樣。現(xiàn)在換了你被銬在手銬里滋味如何?。俊蔽覇柕?。他微微一笑。

“不如問問終于認(rèn)清了自己是什么樣的人滋味又如何呢？”他狡猾地耳語道，“Fox，你應(yīng)該做的是感謝我，而不是奚落我。我猜想你和你的副局長在來到這里之前，一定還沒有……呃……嘗試過你們美妙的激情交流吧？”

“隨你怎么想?！蔽疫怂豢凇?/br>
“好了，別再裝了，我看到你身上的那些齒印了---你自己當(dāng)然咬不上去。你們的秘密任務(wù)是不是執(zhí)行的有點兒過分投入了呢？”他虛偽地笑著。我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胃部，心里真是痛快極了，他吃疼喘噓著跪在地上。我伸手拉他站起身來。

“我看我的話一定是說中了，才收到這種回報吧。”他在我耳邊噓聲說道，“還是說那是因為我贏得了你，還差點占有了你，F(xiàn)ox？”

“你想錯了，那并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反駁道，“那都是為了他，這個也是?！蔽揖咀∷屗麩o法躲閃，然后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下巴上，很滿意地看到那里很快青腫了起來。“這些是為了你明明知道他病了還逼著他決斗；為了你找來那個廢物點心的寵物醫(yī)生；為了你迫使我給他打了那見鬼的藥；還有……如果我想說的話，還有很多很多。我根本連本錢還沒打回來呢。”我又揚起拳頭，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被抓住了。

“有空的話去干點有用的事！”Skinner厲聲喝道，“剛才那兩下我就當(dāng)沒看到，不要再胡鬧了，快去吧?！?/br>
“你的自控力一直都讓我相當(dāng)佩服，”Saunders對我的上司微微一笑?！爱?dāng)然，我尤其敬佩的是你應(yīng)付他的耐心---應(yīng)付你這個頭腦容易發(fā)熱的……”他頓了頓，目光愉快地打量著我，“……該怎么稱呼他才合適呢？同事？”他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飽含譏誚。

“夠了，Saunders。”Skinner喝道，完全沒有被這個低級的瘋子激起怒氣?！皳Q了我是你的話，我就會老實閉上嘴，低下頭?；叵胍幌逻^去幾天里你是怎么對待我們的，聰明的話你根本就不該再來惹我?！?/br>
“我親愛的Skinner先生，”Saunders哼了一聲，“如果我的選擇是不愿意閉上嘴，你又有什么合法的方式來對付我嗎？我可以把你和你漂亮的同事的情事告訴全世界，這對我根本有益無害，我并不怕失去什么?！?/br>
Skinner冷冷地一笑，那是我在他臉上看到過的最兇險、最邪惡的笑容?！澳愀臼裁匆膊荒艽_定，Saunders。你憑什么認(rèn)為有人會相信你這種人渣的胡扯？”他彎下頭，在Saunders耳邊輕柔地說，“我樂于提醒你自問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