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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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給他發(fā)短信了?!?/br> 王霜還不放心,“他回了么?” 袁茹剛要說話,就掃到不遠處的袁縱,瞬間眼睛一亮。 “誒,你快看,我哥就在那呢。哎呦呦,真難得,他竟然為了和你見面穿得這么帥!我跟你說,我哥從來沒有穿過這種款式的衣服。真的,我給他買了他都不稀的穿,可見他對你的重視!” 王霜臉一紅,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更……難以招架。 “哥!”袁茹大喊了一聲。 袁縱和夏耀同時轉(zhuǎn)過頭。 王霜也掃到夏耀,又犯了一次發(fā)癡。 “我的天啊,這男人也好帥,他特像一個男明星,叫什么來著……” 袁茹湊到王霜耳邊說:“這就是那個三秒男?!?/br> 王霜一副扼腕嘆息的表情,“不是吧?也太暴殄天物了?!?/br> “你妹叫你呢?!毕囊驮v說。 袁縱起步朝袁茹和王霜走過去,夏耀則跑到一旁和其他學(xué)員閑扯,很自覺地離袁茹遠一點兒。 王霜一看到袁縱走過來,拉著袁茹的手下意識地攥緊。袁縱離她越近,那種冷峻懾人的氣勢越是強烈。 “哥,這就是昨天我在短信里和你說的王霜?!闭f著把王霜的手推到袁縱的面前。 袁縱沒看短信,但是出于禮貌,還是把手伸過去握了一下。 施天彪過來找袁縱,王霜趁著這個時間湊到袁茹耳邊說了句,“他的手勁好大,我整個手都被他包在里面了,現(xiàn)在手指還是僵的?!?/br> 袁茹給她揉了揉,順便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加油!” “哎,你不和我一起???”王霜死死拽著袁茹不撒手。 袁茹給她使了個眼色,你倆相親,我一個電燈泡跟這礙什么事?再說了,我還有自個兒的事要辦呢。 77 袁茹走后,王霜就硬生生地杵在那,桃花眼四處溜溜轉(zhuǎn)轉(zhuǎn),不時地用手?jǐn)[弄擺弄頭發(fā)。后來施天彪也走了,剩下袁縱和她兩個人,她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那個……你的手真大?!?/br> “你的腳也挺大的……” “個頭兒也很大,呵呵……” “那個……你哪都大?!?/br> 袁縱,“……” 王霜自個兒在心里呸了一聲,大姐你的節(jié)cao呢? 這次,袁縱主動開口了。 “請問你有什么事么?” 王霜一聽這話有點兒不對勁了,我是來和你相親的,你問我有什么事?難不成袁茹沒有傳達到位?還是說他已經(jīng)用這種方式表達拒絕了? “袁茹沒有告訴你我今天來的目的么?” 袁縱說:“我沒看短信?!?/br> 王霜腹誹:還說衣服是專門為我換的……袁茹果然不可靠……好吧,姑且當(dāng)他是冥冥中感召到生命里的第一個女人要出現(xiàn)了,才換上這身衣服。既然來都來了,人也相中了,不努力一把多遺憾?于是,王霜決定從公事入手。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媒體的朋友,他一直想給你們公司做個宣傳,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袁縱說:“我們公司有宣傳部門,你可以和宣傳部門的領(lǐng)導(dǎo)聯(lián)系。” “我只想和你談這件事?!蓖跛f。 袁縱面色變了變。 王霜趕忙補了一句,“是因為我們本次宣傳不光要宣傳你們公司,而且還要宣傳領(lǐng)導(dǎo)班子,我的朋友希望我能和企業(yè)代表人先溝通。更何況……我又不是專門的公關(guān)人員,我和宣傳部門的領(lǐng)導(dǎo)可能談不上來。” 袁縱伸出手,禮貌地給王霜指引了一下。 “那請吧?!?/br> 夏耀眼睛一直往袁縱那邊瞄,暗暗琢磨,那個大美妞是誰???一直貧個沒完。正想著,人家倆人竟然肩并肩往樓梯口走了。 “嘿,想什么?”袁茹突然躥到夏耀面前。 周圍頓時一陣口哨聲,平時只能看大舅子和妹夫互動,今個正主兒終于來了。 夏耀略顯冷漠地說:“什么也沒想?!?/br> 袁茹哼哼一笑,“沒想到我會再來找你吧?” “確實沒想到。”夏耀實話實話,他以為永遠擺脫袁茹的魔咒了。 袁茹美眸閃了閃,“今天我要給你個驚喜?!?/br> 夏耀心里暗道:還是算了吧,你給的都是驚,沒喜。 “不過呢,這個驚喜也是要付出代價的?!?/br> 夏耀還算客氣地回了一句,“我要訓(xùn)練了。” “別走?。 痹阕ё∠囊?,“這點兒代價和你在這辛苦堅持了幾個月相比,應(yīng)該不算什么吧?” 夏耀完全不理解袁茹的腦回路,這有什么關(guān)系么? 袁茹給旁邊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這幾個保鏢架起夏耀,半推半商量的口氣說:“夏少,你就別辜負(fù)了我們袁小姐的一番好意了,她為了這份大禮花了不少心思呢?!?/br> 夏耀一個人終究拗不過這么多人,更何況他們是袁縱訓(xùn)練出的第一批精英,曾經(jīng)還是保衛(wèi)政要的預(yù)備人選。 這些人把夏耀拖到電梯上,之后又拖上了車。夏耀臉上帶著不耐煩,但沒有發(fā)作出來。他想著也許袁茹就是沒事整幺蛾子,說不定在哪弄個大屏幕,上面播放他的點點滴滴,那種爛俗狗血的感人劇情。 結(jié)果,這個“驚喜”大大出乎夏耀的預(yù)料。 夏耀被人帶到一個封閉的房間,這里沒有窗戶沒有家具,只有一張鋪著白床單的單人床。袁茹臉蛋紅撲撲的,難得柔聲開口,顫音兒掩藏不住的rou麻。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是咱倆共同要面對的。這段時間你的努力我看到了,我對曾經(jīng)放棄你感到自責(zé)。這次我一定在外面等你,默默陪你度過這個難關(guān)?!闭f完,袁茹走了出去。 緊跟著,兩個衣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一個是心理醫(yī)生,一個是男科中醫(yī)。為了避免尷尬,袁茹找的都是男人。兩個醫(yī)生分別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心理醫(yī)生說了很多沒用的話,夏耀越聽越不對勁。等男科中醫(yī)走上前來說完自個的主治病癥,夏耀的臉?biāo)查g就綠了。 “小伙子,我現(xiàn)在得給你做個檢查?!?/br> 夏耀腦袋瞬間爆炸了,怒吼一聲,“我特么沒毛病!” 心理醫(yī)生在一旁勸慰,“在這治療總比你一個人偷偷摸摸去醫(yī)院,被眾人圍觀強吧?我也聽說你家保鏢業(yè)務(wù)素質(zhì)非常強,向來守口如瓶,他們……” “你給我閉嘴!”夏耀朝心理醫(yī)生怒吼。 勸解不成只能強來了,四個保鏢把夏耀直接架上床,扒下他的褲子。一個不知道什么探測儀伸到了他的性器上,細(xì)微的波動開始在他私處周圍肆虐,逼得夏耀怒吼連天,叫罵連連。 “都他媽給我滾遠點兒!” 也許人在崩潰的一瞬間爆發(fā)的潛能是無限量的,夏耀竟然在四個保鏢精英轄制下掙脫開來,翻身躍起,以一敵四,煞是無敵。然后連褲子都顧不上提,瘋了一樣地朝門口沖去。 門咣當(dāng)一聲被拽開,一股狂風(fēng)撲到臉上。 外面站著十幾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都是夏耀親密的隊友們。他們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用捍衛(wèi)主人的目光齊齊注視著夏耀。 “夏少,我們?yōu)槟銈兊膼矍橹鹨粚訄怨痰谋荆 ?/br> …… 袁縱回到二層訓(xùn)練中心的時候,學(xué)員們已經(jīng)開始訓(xùn)練了。袁縱沒有看到夏耀,而且發(fā)現(xiàn)今天的訓(xùn)練人員少了很多。 副總教官說:“他們都請假了,據(jù)說有個重要的團體活動要參加?!?/br> 袁縱微微擰起眉毛,團體活動?我怎么不知道? “夏耀呢?”這才是他關(guān)心的問題。 副總教官說:“夏耀也跟著一起去了?!?/br> 袁縱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袁茹也沒了影兒,問副總教官:“袁茹什么時候走的?” “和夏耀他們一起走的?!?/br> 袁縱心里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給袁茹打了一個電話,袁茹那邊正和學(xué)員們說笑,吵鬧聲很大,沒聽見手機響。又試著給夏耀打了個電話,夏耀所在的房間沒有任何信號,手機一直顯示無法接通。 “他們活動地點在哪?” 副總教官表示他也不清楚,后來問了一個沒參與的學(xué)員,才把地址報了上來。 “你盯著點兒,我出去一趟?!?/br> 袁縱說完,迅速駕車離去。 此時此刻的夏耀,胳膊和腿都被強行拴住,“享受”著男科中醫(yī)獨特的針灸療法,說白了就是挨扎。 “放松點兒,針灸不疼的,你看看,這么細(xì)的針,扎上去沒什么感覺。” 第一個xue位在腳心,夏耀的兩個腳踝被人按著,因為難受而蜷縮的腳趾還被人反復(fù)撥弄,強迫其放松。這對于怕癢的夏耀簡直是酷刑啊,在這群惡人面前又不能笑,只能硬生生地憋著,憋得大汗淋漓。第一針好不容易扎上去了,結(jié)果第二針還在腳心。夏耀簡直要瘋了,心里歇斯底里地吶喊:袁縱??!你快滾過來!我要讓你meimei玩死了! 78 袁縱到那的時候,袁茹正在樓道里面和隊員們聊得熱火朝天。一個學(xué)員用手捅了捅袁茹,袁茹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視線都隨著她轉(zhuǎn)移到袁縱的身上,剛才還喧鬧的樓道陷入死一片的寂靜。 袁縱面無表情地掃視著他們,冷聲質(zhì)問:“在這干嘛呢?” 所有坐著的,倚著的,半蹲的……全都自覺地靠墻站直,兩排心虛膽怯的目光直直地看著袁縱那張審問的面孔。 這時,房間內(nèi)隱隱約約傳來一聲怒嚎。 因為隔音條件好,加上隊員們一個個緊張,沒人聽出來嚎叫的人是誰??稍v聽得真真切切,那聲音分明就是夏耀喊出來的。袁縱徑直地走到房間門口,一腳把門踹開。門撞上墻壁后又咣當(dāng)一聲反彈回來,門把手直接摔碎在地上,清晰而猙獰的裂紋在門板上不規(guī)則延展,莫名的讓人心悸。 房間內(nèi)的情景讓袁縱瞳孔欲裂,額頭的青筋不規(guī)則地抖動。 單人床周圍按著夏耀的那幾個保鏢看到袁縱,臉上浮現(xiàn)一絲慮色,但還是齊刷刷地喚了一聲:“袁總。” 結(jié)果換來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四腳,這四腳絕不是鬧著玩的,四個大漢巋然不動,哼都沒敢哼一聲,硬生生憋到脖筋暴起,面孔泛紫。 兩個醫(yī)生都嚇傻了,心理醫(yī)生慘白著臉從門口溜出去。剩下那個男科中醫(yī),手里拿著一根針,另一只手還攥著夏耀的腳趾沒來得及放開。 袁縱問:“你干嘛呢?” “我……治病啊……” 剛說完,直接被扭住手腕甩出兩米遠,落地的時候抽搐了半天,那條被攥的胳膊完全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