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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沒這么簡單?!崩兹R德在心里默道,“異域之神不要面子的啊?!?/br>第20章誰動我的命了收回了小骷髏,但有了軍隊(duì)的護(hù)送,一路避開繁華的市中心,專挑山路和小路走,倒也很難遇到大的危險。能夠出來搜救幸存者的軍人個個身手不凡,偶爾遇到落單的喪尸,基本上是一刀切一個,一顆顆腐爛的頭顱落地,已經(jīng)沒有血液可以濺射,氣味雖然惡心,但看著還挺刺激。雷萊德鄙視地看著陸維明,一臉“要你何用”的表情。陸維明:“……我又做錯了什么?”雷萊德振振有詞地批評:“虧你心臟這么好,人長得還帥,居然是個戰(zhàn)五渣,你對得起你的心臟和長相嗎?里總裁都是很厲害的!”陸維明:“……哦,那我還真是對不起你了?!?/br>雷萊德認(rèn)真點(diǎn)頭,以示贊同。陸維明:“……”路上不斷撿到其他幸存者,食物越發(fā)緊張,車隊(duì)里其他人表面上不說,休息的時候在一起閑聊,也會有人“憂國憂民”地表示:“一路撿人,要是撿到有食物儲備的還好,咱們自己也不太夠吃了?!?/br>陸維明笑笑:“食物都是兵哥哥的,咱們cao那么多心呢?!?/br>其他人紛紛譴責(zé)陸維明的漠不關(guān)心:“也不是那么說,我看那些當(dāng)兵的也吃不飽,人家保護(hù)了咱們一路,飯都吃不飽,關(guān)鍵時候,還是當(dāng)兵的上啊。”陸維明懶得應(yīng)付:“那你走唄,也給大家省點(diǎn)口糧?!闭f什么心疼當(dāng)兵的,不過是怕自己不夠吃,所以每次有人加入,這些人都要想方設(shè)法趕人走。畢竟軍人出來搜救,救的是愿意跟著的,另有安排的人家也不強(qiáng)制你。就想之前陸維明問自己能不能加入時一臉為難的那個中年男人,顧桐明明早就說過,行進(jìn)途中因?yàn)檐娷囈_道,后面如果有車來,請各位代為傳達(dá)邀請加入的意思,他們就是要模棱兩可,拿喬作勢。被懟的人一臉憤怒:“你以為你是誰啊,兩個男人整天膩膩歪歪的,你們這種惡心的人居然能活到現(xiàn)在,老天爺真是不長眼?!?/br>雷萊德本來靠著陸維明正在看路上撿的一本書,聞言抬眼看了說話的男人一眼:“你長這么惡心也能活到現(xiàn)在,我也是一如既往的佩服神的審美?!?/br>超可愛:“……”客人剛剛是不是吐槽了颯沓小王子的審美?!陸維明親了雷萊德一口,洋洋得意地看著男人:“看你丑的這么有水平,智力也不怎么行,我實(shí)在不好意思欺負(fù)你。”男人暴跳如雷,一口一個死變態(tài),同性戀,下流話盡出,人群里有女生,已經(jīng)忍不住皺起眉,捂住了耳朵。男人們則興致勃勃,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陸維明扶起雷萊德,讓他自己坐好,站起身,看著男人。男人也站起身,挑釁地拉近和陸維明的距離,仰著脖子看著陸維明冷笑:“來呀,死娘炮,搞男人的屁股,你不就是個娘們嘛,打我呀,你敢嗎?”圍觀的男人們轟然而笑。陸維明眼神冰冷,看著周圍看好戲的人:“今天殺雞儆猴,以后再有人當(dāng)著我的面,多看我媳婦不該看的地方一眼,罵我媳婦一個臟字,這亂世出點(diǎn)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雷萊德合上書,擔(dān)憂地看著陸維明:“老板,你別牛逼吹大了,圓不回來了。”陸維明:“……”周圍傳來起哄聲和口哨聲,陸維明低頭瞪雷萊德:“給我點(diǎn)面子!”雷萊德恍然點(diǎn)頭,小聲問:“作為一個嚴(yán)重不合格的總裁,你到底會不會打架啊,要不要我……助助威?”雷萊德晃著小手,指間富有韻律地彈動,暗示的眼神讓人以為他眼有病。陸維明:“……”罵人的男人捧腹大笑:“哈哈哈,小娘炮你放心,等我收拾了這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窩囊廢,我……”迎面一拳,把男人打懵了。鼻子酸痛,男人一摸,一手的血。陸維明甩了甩手,看男人的眼神冷得嚇人,一字一句:“我從來,沒有對我媳婦說過一句重話!”男人還在愣神,第二拳已經(jīng)來到面前。“自從在一起,我從來,沒有讓他受過任何委屈。”陸維明不僅拳快,腿也不慢,長腿一撩,帶飛男人兩顆牙。男人一開始是被打懵了,后來即使想還手,也毫無章法,完全被碾壓,只能倒在地上抱頭慘叫。陸維明蹲下來,看著男人血rou模糊的臉,冷聲道:“他心再大,我也得當(dāng)玻璃捧著,你敢劃老子的玻璃,老子就讓你尸體碎一地!”眾目睽睽之下,陸維明一拳砸碎男人的車窗,撿起一塊玻璃,走回男人身邊。圍觀的人一臉驚恐,大氣不敢喘一下,突然覺得這個平時在老婆面前死皮賴臉的男人,太陌生了。面對地上的男人顫抖的身體和滿頭滿臉的血,他居然露出了笑容,仿佛眼前自己親手做下的事不僅根本不值一提,還很好笑。而他媳婦,那個精致的男孩子,就在一邊看著,面色如常。這兩口子是什么人?是逃犯嗎?“好了,到此為止吧。”一直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的情況的顧桐走了過來,攔在陸維明面前,“他嘴賤,你也教育過了,別鬧出人命。”一場單方面的毆打被他輕飄飄一句話就變成了“教育”,被打的男人卻沒有明白顧桐的意思,覺得有了維持秩序的人就是有人撐腰,掙扎著大吼:“他打人!把他抓起來!抓起來!還有那個小□□,都抓起來,死同性……”顧桐抓著陸維明的胳膊轉(zhuǎn)頭呵斥:“行了,你閉嘴!”最后一個字話音未落,顧桐只覺手里一空,他心里猛一咯噔,身體已經(jīng)極快的轉(zhuǎn)了過去,去攔陸維明。男人猶兀自叫囂:“臭□□!死……死……”“同性戀”三個字明明就在氣管里,卻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了。男人瞪大眼睛,透過眼前一片血色,看到的是陸維明沒有表情的臉,耳邊是陸維明冷靜的聲音:“他是我的命,說都說不得,誰動一下,我要誰的命?!?/br>“你瘋了!”顧桐大吼一聲,一把拉開陸維明,用手捂住男人的喉管,回頭大喊,“小秦,藥箱,救人!”鮮血從男人脖子里源源不斷的流出,男人后知后覺地伸手要摸脖子,被顧桐抓住了手,不許他碰。一個年輕的小戰(zhàn)士提著藥箱跑過來,跪在男人身邊處理傷口:“氣管割開了,但是畢竟不是刀,只要傷口沒有殘留玻璃渣,不感染,就還有得救?!?/br>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退后幾步,看陸維明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魔鬼。雷萊德伸手握住雷萊德的手,皺起眉頭:“你流血了,真是,就不能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嗎!你是想氣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