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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只聽他道一聲無妨,便再無下文。任仲摸不清卓謙之想法,見其仍頂著那林澤天的外表,也不知他作何打算。不過任仲心知自己此等狀態(tài)也只是拖累,若是再開口詢問,怕是遭人厭煩,故而盤腿坐好,拿出一顆紫凝丹吞服入口。也不知這紫凝丹是不是服用過多的緣故,越是服用,效用就越是下降,如今服下一顆已經(jīng)很難有很大改善。如今任仲手邊并無其他療傷丹藥,剛才卓謙之喂他服下的丹藥雖然有效,卻不愿索要,干脆繼續(xù)服用紫凝丹療傷。任仲雖說看似傷勢極重,其實都是體內(nèi)的灼熱之氣壓迫所制經(jīng)脈破裂的原因,之前服下那清涼的丹藥,倒是緩解了不少,只需將殘余的小股熱力慢慢消解,也就無礙了。他調(diào)動紫凝丹中的藥效將經(jīng)脈勉強修復一番,也不知是不是其使用精氣強化經(jīng)脈之故,此次修補倒是比之前困難數(shù)倍,直至修復,靈力通過之時仍有些刺痛,左手經(jīng)脈損傷最重,更是很難用力。任仲輕嘆一口氣,盯著自己左臂上勉強愈合的傷口,心知自己不休息數(shù)日怕是難以恢復,此番狀態(tài)怕仍是拖累于卓謙之,才抬眼向卓謙之的背影望去。“你可是得了這坤巖獸的什么東西?!比沃賱倓偺а郏懵犠恐t之突然發(fā)問道,使的雖是疑問句,語氣卻十分肯定一般。任仲心思急轉(zhuǎn),自然想起了從妖獸體內(nèi)拔下的那根紅草,當時自己性命攸關(guān),順手便丟進了儲物袋中。他將裝紅毛的儲物袋從腰間扯下,拋向卓謙之,口中道,“前輩請看此物?!彪m是這小小動作,任仲卻因經(jīng)脈損傷猛地使力十分疼痛,他不由得輕吸一口氣,壓制了腦中的疼痛之感。卓謙之聽任仲呼吸加重,微微側(cè)頭一看,順手抓住了任仲拋來的儲物袋,隨后將神念往袋中一探,不由得輕咦一聲,只見那紅草從袋中猛地竄出,逃一般的直奔那詭異妖獸而去。“前輩當心!”任仲見此,不由得出言提醒道。卓謙之哼的一聲,神念之力凝成小股向紅草一壓,然后張手堵住其退路,將其攥入手心之中。他不顧那紅草在他手心掙扎,直直看向任仲,表情不變,聲音平淡,只是在敘述事實一般的重復道,“我倒是從未見過,有你這般氣運之人?!?/br>任仲見那紅草如同具有靈性一般,自然知道其并非凡物,如今聽卓謙之如此說,倒是也十分好奇,他見卓謙之淡定至極,心中雖說擔心其身體,卻也是稍稍安心,他直視卓謙之雙眸問道,“這坤巖獸有何奇特之處?”任仲之前從未與卓謙之眼神交匯如此長的時間,此時倒是覺得有些心口處狂跳,他用右手捂住自己胸口,微微皺眉,還未來得及說話,卓謙之便直接偏過頭去,避開他的目光,盯著緊追在靈器后的坤巖獸道,“我也料想不到此處還會有這坤巖獸,此獸有吞天吐地之能,倒是難得的空間妖獸,聽說其腹中寬廣,你也應該見識過了吧?!?/br>任仲想起當時自己身處的炎熱之地,盯著卓謙之捉住紅草的右手將當時情形描述了一遍,尤其是那詭異的熱風,倒是頗讓人在意。卓謙之細細的聽他描述,盯著身后的坤巖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隨后用左手掏出一個玉盒,那玉盒四四方方,制作的十分精致,散發(fā)著絲絲寒氣。卓謙之也不回身,將盒子直接丟給任仲,任仲沒想到他突然如此做,身體卻比腦子更快,已經(jīng)將玉盒攥入了手中,玉盒果然寒氣頗重,入手生寒,任仲還未細看,便見卓謙之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張紅色的符箓,他將符箓激活,隨后左手食指中指并攏,向紅草一指,道,“封!”紅光激射,緊緊纏在了紅草之上,紅草掙扎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面上倒是出現(xiàn)了幾處細小的符文,隱隱泛著紅光的樣子。卓謙之將處理好的紅草拋給任仲,身子不可察覺的顫動了下,隨后仿若無事般對任仲道,“放進去收好。此物倒是極好的材料?!?/br>任仲覺得那紅草觸手堅硬,與之前的觸感倒是極不相同,不過他極其信任卓謙之,也不多看,便將紅草放入玉盒了中,隨后將盒子一蓋,收入了儲物袋中。“此物,究竟是?”任仲見卓謙之不再看著坤巖獸,不由得開口問道。卓謙之眉頭一皺,像是認真的考慮了一番,才看向任仲,斟酌開口,“這草……應該是坤巖獸的鼻毛?!?/br>任仲見他神情嚴肅,倒是沒想到他會如此說,聽到此言愣了一下,一時不知如何接話。卓謙之見他反應倒是繼續(xù)道,“我倒是覺得,你并沒有進入坤巖獸的腹中,而是在它融合空間之力時,與傳送陣相互交錯,進入了其鼻腔之中。它身負空間之力,就是鼻腔中也必定寬廣無垠,你能遇到這根鼻毛也是極其難得,要不,怕是耗盡靈力,也不回被它主動噴出了。”任仲倒是沒有想到這層,驚訝過后,見卓謙之仍是一副仔細認真的表情,倒像是對他此番經(jīng)歷有些心有余悸之感,不由得從心中生出一絲悸動。他勉強站起身來,堅定地向卓謙之的方向走了兩步,他腿上經(jīng)脈雖說不如左手損傷的嚴重,真正走起來也不算是十分靈便,他微微低頭,目光停在卓謙之的脖頸處,喃喃自語道,“生死由命,上天倒是眷顧于我?!?/br>卓謙之挑了挑眉,對他此言倒是不置可否,不知是否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那坤巖獸怕是不肯罷休,以此靈器的速度,怕是難以擺脫。如今那鼻毛已經(jīng)被我封印,收入盒中,也算斷了它追蹤的來源。”任仲心里一驚,直覺卓謙之又要做那拼命之事,忙道,“前輩傷勢未愈,可不要行那勉強之事?!?/br>卓謙之對決定之事從不猶豫,對任仲的話根本也不理會,從包里掏出個玉簡,貼在額前,大概半盞茶的時間,才皺了皺眉頭,將那玉簡收了起來,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把銀色長劍,拋于空中,與飛行靈器并駕齊驅(qū),隨后縱身一躍,穩(wěn)穩(wěn)立于長劍之上,隨后對任仲道,“來!”任仲心知自己身體狀況,挪動一步已是極難,更別說躍上長劍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卓謙之,咬了咬牙,正欲猛催靈力,卻聽卓謙之道,“倒是我考慮不周?!?/br>他cao控那長劍靠近了些,一伸左手,任仲當即不再猶豫,伸出并未受傷的右手,卓謙之猛地發(fā)力,將任仲帶上了長劍。“抱好!”任仲感覺手心中一空,耳邊就響起了卓謙之之聲,他不知卓謙之要付出何種代價,此刻卻根本來不及猶豫,雙手向前一摟,錮住其勁腰,卻不敢太過用力。“若是不怕從空中摔下,你盡可以不使力氣?!比沃賱偮犓搜裕阋娕赃叺娘w行靈器失了控制,歪歪扭扭的向地上墜落。隨后感到卓謙之在胸前結(jié)了個不知名的法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