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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靈根的資質(zhì),也能被收入宗內(nèi)成為正式弟子。雷震回到宗門,也不敢說自己去尋找什么機(jī)緣,只偷偷拜訪了脾氣最好的小師叔,說自己路遇妖獸,被一散修所救,順便將方勇舉薦給他。雷震這小師叔名叫江凜,是其師祖的關(guān)門弟子,天資雖不高,氣運(yùn)卻是極好,也不知怎就誤打誤撞結(jié)成了金丹,實力自然不像雷厲行一般強(qiáng)硬。不過江凜成日里總是笑咪咪的,甚少出門,也從不與人結(jié)怨,對宗門權(quán)利也不怎么上心,就連弟子也沒上一個,故而宗門之人對他倒也沒什么提防。正因為如此,雷震倒也不怕找他幫忙,所遇之事也只跟他說了個明白。江凜耐心地聽完了雷震所言,又仔細(xì)看了看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的方勇,便應(yīng)了此事,將方勇收了下來,成了他的開門弟子。雷震見此,心下高興,久而久之便忘了此事。誰知他在突破筑基期瓶頸之時,竟差點走火入魔,耗費(fèi)大量丹藥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將修為維持在了筑基期,大抵要調(diào)養(yǎng)數(shù)年才能開始修煉。雷厲行自然不信什么巧合,略一察看,便發(fā)覺雷震的神念中有被人侵入的痕跡,記憶不能恢復(fù),但雷厲行查問之下,雷震便想起了那日偶遇筑基期散修之事,也隱隱想起了些許上方村之事,自然也提到了方勇。雷厲行自然是知道方勇的,他那個向來不喜外出的小師弟竟不知從哪找了個天靈根的弟子,如今才知,禍?zhǔn)拙谷皇亲约旱膬鹤印?/br>雷震感覺到雷厲行動了真怒,也不敢辯解,只是喃喃地說了一句,“誰知那方勇一副呆笨的樣子,竟有天靈根的資質(zhì),那散修張口胡說,莫不是故意為之?!?/br>雷厲行心中惱火,叫了孫正前來,發(fā)覺其神念中留下的痕跡與雷震神念中的一模一樣,定是出自一人之手,幾乎已然確定是那筑基期散修使了手段,為的是雷震所提及得機(jī)緣。雷厲行向來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斷,他直覺此事不簡單,那散修必是得到了了不起的機(jī)緣,而他,一定要將這機(jī)緣搶奪回來。雷厲行思及方勇已然拜了江凜為師,雖說年紀(jì)大了些,但入門不過兩年有余便摸到了筑基期的瓶頸,江凜也對他極其看中,已然為其申請了一枚筑基丹。宗門長老本就對江凜有些偏袒,若是莫名傷了其弟子,怕是不好收場,但若是證據(jù)確鑿,想來江凜也不會多說什么。故而雷厲行沒有馬上發(fā)難,反而是好聲好氣地派人去請方勇,他知道,江凜定是不會一同跟來的。雷厲行見到方勇,先是好好與其探討了一番修煉之事,而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提起上方村,問起了方勇的來歷。方勇開始還一一作答,幾個問答下來,他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但為時以晚,雷厲行已然大抵明白了其中事宜,派出手下的心腹前去調(diào)查。方勇悔青了腸子,卻也無能為力,他被雷厲行壓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咬緊牙關(guān),竟不知如何補(bǔ)救。待雷厲行的心腹歸來回稟,雷厲行便知上方村外存在了數(shù)年的小山突然消失不見之事,他便幾乎可以斷定,那散修必定是取了寶貝才離開的。雷厲行一是要給兒子報仇,二是不能使宗門失了顏面,三是覬覦那散修取走的寶物,故而直接將方勇制住,將其儲蓄袋中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方勇向來用功,儲物袋里無非是些丹藥靈器,雷厲行翻找了半天,終是摸出了一把長刀,其打造的技巧看起來并非玄天所有。方勇也是年輕,他見雷厲行摸出長刀之時便變了臉色,恨不得上去與雷厲行拼命一般。雷厲行挑釁一笑,找手下人帶著長刀去坊市一趟,他知道無極九霄閣中有位姓柳的名家,陣法之道造詣極高,可以依靠著殘留在靈器上的靈力制成追蹤陣盤,尋找原主的行跡。誰知此事竟出了波折,向來與雷厲行不合的雷云門華乾不知從何處得了消息,屁顛屁顛地登門拜訪,說是探視,實則嘲弄。雷厲行在其挑釁之下,只得應(yīng)了賭注,他怕節(jié)外生枝,派了自己的雙生子和最得意的弟子前去,卻都是有去無回。雷厲行本就是不擇手段之人,如此虧本的買賣自然從未做過,他痛失雙子,自然恨極了那散修,最終卻是連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怒火攻心,無處發(fā)泄,面前只有方勇一人,他便一掌向方勇拍去,恨不得將其置于死地。說起來也是巧合,江凜正巧到主峰送藥,闖進(jìn)了主峰大殿,否則,方勇必定隕落此地。不過,江凜到時方勇的狀況已然不容樂觀,光是嘔出的血便染紅了半面地板。雷震頭一次見到小師叔露出如此明艷生動的笑容,那笑容中仿佛有些什么,卻又仿佛什么都沒有,他瞇著眼,一眼也沒有看向方勇,“師兄,這是五枚定念五靈丹,治療震兒的傷勢最為合適。”他未等雷厲行開口,有不經(jīng)意地看了方勇一眼,“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不知做了什么錯事,掌門竟要如此罰他……不過我只有這一名弟子,掌門定要留他一命才好?!?/br>他對著雷厲行拱手,便退出了主峰大殿,竟是對方勇之事一句不問。雷厲行面色一沉,半天才揮了揮手,叫門下弟子將方勇抬回洞府。他執(zhí)掌凌華宗多年,唯一看不懂的便是這個不溫不火的小師弟,就連自己的師尊也偏疼小師弟幾分,既然從不開口得江凜開了口,他自然不能不給幾分面子。不過,雷厲行本就是心狠手辣之輩,自然不會如此便放過方勇,準(zhǔn)備隨便找個由頭料理了他。故而他提出,三個月后的宗門切磋較技,希望每名金丹期的師弟都派出一名手下弟子參加,也好長些見識。誰知江凜竟笑咪咪說,方勇一月前進(jìn)階筑基,如今已然外出游厲去了,希望師兄再覓他人。雷厲行僵硬地笑了一聲,只道是無妨,心中的怨恨更勝,恨不得將江凜,方勇和那不知名的散修統(tǒng)統(tǒng)撕成碎才好。他心中不甘,之后數(shù)年倒也數(shù)次帶著雷震一同去上方村附近探查,他只覺有些不對,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故而干脆安排手下之人嚴(yán)密監(jiān)視在上方村周圍。數(shù)年一過,雷厲行雖余怒未消,但也是無可奈何,加之有其他事情纏身,上方村周圍的監(jiān)視也是越來越薄弱。直到數(shù)日前,上方村周圍的靈氣突然震蕩起來,仿佛有了靈性一般四散奔逃,監(jiān)視之人才發(fā)覺不對,向上呈報。雷厲行一聽,自然要前去一探,他本就有金丹后期的修為,又是變異靈根,自然不懼任何金丹期修士,加之不愿與旁人分享機(jī)緣,最后只帶了雷震一人前去。上方村周圍果然有些不對,雷厲行修煉三百余從未見過此等詭異景象,靈氣仿佛被什么東西追趕一般,拼命逃竄,想要調(diào)動也是極難,但是對金丹期修士來說,倒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