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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為了守衛(wèi)我們的家園,第一次,我的馬其頓勇士們,你們在我父親的領(lǐng)導(dǎo)下拿起武器毫不猶豫地指向那些邪惡的代言人。從此之后,馬其頓再也不畏懼任何兇猛的敵人?!?/br>他緩緩掃過每一個昂首挺胸的戰(zhàn)士,聲音越發(fā)響亮:“為什么我們能贏?為什么馬其頓可以無往不勝?勇士們,讓我告訴你們。這世界上,最讓人望而卻步的不是魔鬼,而是恐懼!過去的一場場戰(zhàn)役,支撐馬其頓贏下去的不是神明,也不是天意,而是戰(zhàn)勝恐懼本身的信念!”“世界在等待著我們,最勇敢的馬其頓男兒們!這一天,終將成為歷史!但我向你們保證,你們!我的戰(zhàn)士們!你們?nèi)慷紩蔀檫@個偉大奇跡的一部分,為后世所銘記!”軍隊的每個人臉上出現(xiàn)了激動的表情,甚至有人開始熱淚盈眶。亞歷山大抽出寶劍,朝天一舉。“為了希臘的自由和榮耀而戰(zhàn)!為了夢想而戰(zhàn)!”他的聲音回蕩在原野之間。無數(shù)戰(zhàn)士應(yīng)聲揮舞起手中的長矛,激昂的呼喝聲震顫天地。“為希臘而戰(zhàn)!為夢想而戰(zhàn)!”我看著他的背影。亞歷山大,世界終將屬于你。你會創(chuàng)造奇跡。你會在神話上刻下一個光輝的名字。你會永垂不朽。而我,將是那個見證奇跡的人。我會做那個看著你走上巔峰的人。作者有話要說:[1]奴特,埃及神話中的天空之神。第36章“看在艾瑞斯的份上,我不贊同!亞歷山大這招太冒險了!腓力陛下在世也不會同意他這么做的。就算是在隊形內(nèi)部,我們也無法保證他們不會被長矛誤傷,或者被敵方的弓箭射中。我還是堅持,與靈活性相比,穩(wěn)定性才是最主要的?!?/br>身后傳來一個低沉嚴(yán)肅的聲音。我環(huán)顧四周,突然覺得有點不妙。身旁重兵嚴(yán)陣,很多士兵雖然依舊沒有動,可眼睛分明都在看向我。也難怪,任誰在一群盔甲里看到一個衣服顏色惡俗得像跟朵花似的人估計都會多看兩眼,特別是這個人還騎著匹與自己打扮嚴(yán)重不符的戰(zhàn)馬。大概是因為看到這匹戰(zhàn)馬,一路上才沒有人敢阻攔我。“我倒覺得情有可原?!绷硪粋€更年輕的聲音回答道,漸行漸近,“這種時刻如果不減輕裝備,反而容易腹背受敵,進(jìn)而導(dǎo)致全軍覆……咦?”年輕的男聲不再說話了。“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沒有,我突然想起有件事還沒向手下交代,克雷斯特,你先過去吧,我等下再去找你?!?/br>不過這個年輕男子的聲音真的很耳熟,是誰來著,好像不久前還聽過。我正要回頭看,忽然眼前一黑,腦袋被人死死壓住。“巴、高、斯?!彼穆曇魪难揽p里逼出來,“我不是把你送到亞歷山大營帳里去了么?怎么這時候出來亂跑?身為男寵卻私闖這種地方,小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暈,我竟然都把喀山德這小子的聲音給忘了!“我走錯了。塞琉古大人的老馬只認(rèn)得這里,我本來想回去來著……”“你少跟他來往!專心侍奉亞歷山大才是正事,”他怒道,“這個花花公子,除了費他老爹的錢什么都不會做。”我無語,任由他給我披上件紅色戰(zhàn)袍。“跟我來?!彼抖俄\繩,朝軍營另一側(cè)走去。我回望一眼亞歷山大在風(fēng)中颯爽的英姿,快步跟上。可沒走兩步喀山德的馬就被后來居上的一行人擋住。“嘿,怎么這個時候往回走,小喀山德?”安提柯的大嗓門恨不得方圓百里內(nèi)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拍拍身旁另一人爽朗地笑起來,“恭喜你呵托勒密,以后終于可以擺脫膽小鬼的稱號了?!?/br>喀山德和安提柯身旁的托勒密一起咒罵了句,緊接著他策馬擋到我面前,裝作心不在焉道:“你們怎么才來?”“都怪安提柯這個老色鬼!吃飯時一和泰綺絲說話就跟丟了魂似的,”托勒密干嘔一聲,“看見老頭子被愛神附身還真是影響食欲。我發(fā)誓,以后我寧愿看呂辛馬庫斯家的猴子發(fā)情也不想再見識一次這種悲劇了?!?/br>安提柯毫不介意地哈哈大笑,追到喀山德身邊:“泰綺絲是個稱職的美人兒,我終于比較理解亞歷山大原來的行徑了。畢竟還是個年輕小伙子,因為沖動做一兩件傻事也是正常。對了,泰綺絲昨天還請求我來著,說想跟隨軍隊去照顧亞歷山大,我覺得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br>“得了吧,讓他再輕飄飄甩過來一句話,然后我們整個軍營都被燒成灰了?!蓖欣彰芤才c之并行,譏諷道,“我看應(yīng)該把他送給我們的敵人才對?!?/br>“我可以跟隨并服侍亞歷山大!”眾人的目光從喀山德背后轉(zhuǎn)移我的身上,瞬間變得目瞪口呆。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么,不過好像有點晚了。“我,我是說我可以保護(hù)他……”我越說越荒唐,感謝黑暗的天色讓別人看不清我紅得發(fā)燙的老臉,“呃,其實我的意思是至少我想去保護(hù)他……不,不對,當(dāng)然這聽起來比較搞笑……”我舌頭打結(jié)得厲害,窘迫不堪。眾人的臉頓時變得扭曲無比,包括一向面癱的呂辛馬庫斯都有些微微變色。“嗯,這個想法不錯?!?/br>身后一個帶著笑意的男聲輕輕評價道。我瞬間感覺呼吸不暢,如果我是只鴕鳥的話,現(xiàn)在肯定找個土堆把腦袋插進(jìn)去,就算屁股露在外頭也無所謂。我尷尬地轉(zhuǎn)過頭去,還沒看到意料中彎起的藍(lán)眸,先對上克雷斯特那雙冰冷的蛇眼。“你說過你會帶我去東方看看的,陛下?!蔽掖瓜骂^,底氣有點不足。“你當(dāng)這是去游山玩水嗎小男仆,”克雷斯特高傲優(yōu)雅的聲音卻像電鋸一樣刺耳,“軍隊里不帶無用之人!你倒是告訴大家,除了讓我們的將領(lǐng)們變成被性欲支配的野獸,你還能做什么?”很多陌生的但和克雷斯特表情相仿的人看著我,他們身披鎧甲,帶著希臘人獨有的驕傲,不可一世地看著我,那種一言難盡的眼神卻比任何言語更讓我覺得羞辱。每個人都盯著我,就連亞歷山大也是如此。我捏緊手中的韁繩:“我會跳舞?!?/br>幾乎是一瞬間,亞歷山大周圍爆發(fā)一陣狂笑。“哦?是嗎?這個小宦官說他會跳舞!”克雷斯特死死盯著我,忽又高聲重復(fù)了遍。這下,很多普通士兵也捧腹大笑,就連托勒密臉上都開始出現(xiàn)輕蔑的神色。亞歷山大沒有任何表示,依舊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等眾人笑夠了,克雷斯特又繼續(xù)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