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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矚目之中,雄赳赳大步而來,進來直接就坐在了我身邊,雙臂抱胸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正唱歌的三人,顧盼客氣一聲帶人悄然而去。張睿連忙走過來遞了根煙:“大哥來啦?”我大哥接過煙放在桌上點點頭,那邊老戴送過來一杯冰水,老臉笑的跟朵開燦了的康乃馨似的:“大哥來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弄我們個措手不及不是?”“難得你們都在,我也來湊個熱鬧?!蔽掖蟾绻垂醋旖且恍?,“怎么不唱了,挺好聽的,接著唱吧?!?/br>賀大博倒是一派自然,拿著話筒就改了詞兒:“謹以此歌獻給最親愛的大哥,謝謝?!?/br>衛(wèi)東嬉皮笑臉站起來鞠了四個躬:“大哥好!”我大哥冷笑:“人三鬼四?!?/br>衛(wèi)東二話不說又鞠了三個,高聲道:“大、哥、好!”我大哥懶得理他,轉(zhuǎn)過頭盯著小鴨子看,冷聲問:“你就是那鴨子?”“哥!”“我叫安小菜,不叫鴨子?!毙▲喿颖任掖蟾邕€冷。我心里暗道不好,我大哥可和我不一樣,張睿老戴和我大哥同歲還叫他大哥呢,小鴨子要真是逆了我大哥的龍鱗可就麻煩了。“哥,你來干什么?”我踢踢他的腳小聲問。“來看看?!蔽掖蟾绲皖^看看表,“我一會兒還有事,在這坐四十分鐘,你們隨意。”張睿老戴連連挽留,衛(wèi)東扭頭竊笑,按住四眼兒,一邊灌酒一邊揉捏。我大哥跟個人體空調(diào)似的渾身嗖嗖冒冷氣,弄得屋里氣溫驟降,氣壓一個勁的變低,才子們紛紛受不住我大哥這種迫人的氣勢,輪流著往廁所跑。賀大博最后也唱不動了,坐回沙發(fā)喝紅酒。我實在忍無可忍,趕緊打叉:“哥,既然來了就唱首歌吧,我們可都沒聽過你唱歌呢?!?/br>一屋子人連聲附和,我大哥不高興的看看我,皺眉問:“我沒給你唱過歌?小時候不是唱過黑貓警長哄你睡覺嗎?”“我那時牙還沒長全呢!我記得住么我!”我大哥想了想,突然笑了:“也好,我唱一個吧?!闭f完讓我點了首,我從沒聽我大哥唱過歌,還真有點期待。旋律響起,畫面上一片北國雪景,就聽我大哥低沉的唱道:冰雪覆蓋著伏爾加河冰河上跑著三套車有人在唱著憂郁的歌唱歌的是那趕著的人小伙子你為什么憂郁為什么低著你的頭是誰叫你這樣傷心問他的是那乘車的人正當(dāng)全屋人都沉浸在憂傷磁性的歌聲里,想象著接下來的愛情故事的時候,我大哥突然一聲低吼,接著唱道:你看吧!這匹可憐的老馬他跟我走遍了天涯可恨那財主要把它賣了去今后苦難的日子在等著它!衛(wèi)東聽到“老馬”二字,一口酒全噴在了四眼兒褲子上,才子們嚇得一個哆嗦,張睿和老戴僵硬著不動,賀大博看看我,我看看他,然后這個世界安靜了。我大哥唱完霸氣的環(huán)視一周,森然問:“唱的不好?”“好!”我高叫一聲,帶頭鼓掌,大家驟然蘇醒,一片此起彼伏的掌聲響起,衛(wèi)東還把衛(wèi)生間里擺的塑料花搬出來獻給了我大哥。我大哥點點頭:“這里音效不錯,我再唱一首?!?/br>我小心的問他唱什么,我大哥先唱了個,又唱了個,他解開衣扣一揮手,唱到那句“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的時候,我們一屋子人都被震撼的渾身打冷戰(zhàn)。正在我們發(fā)傻的功夫里,四眼兒終于逃出了衛(wèi)東的魔掌,暈暈乎乎點了首歌,等著旋律響起,跳上桌子就嚎:sao(燒)烤店的煙味兒彌漫店里面的嘛嘛(mama)喪(桑)擦(茶)道有三段教拳腳武素(術(shù))的老板練鐵撒(沙)藏(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散(擅)藏(長)還會金棕(鐘)造(罩)鐵布散(衫)他們的兒子我習(xí)慣從小兒就耳濡目染嘛玩兒刀槍和棍棒我都耍的有模兒有樣兒嘛樣兒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想要去河南聳(嵩)山學(xué)sao(少)林和武當(dāng)四眼兒唱到這突然轉(zhuǎn)過身,怒目圓睜,指著衛(wèi)東又唱:你干嘛你干嘛呼吸吐納心自在你干嘛你干嘛氣岑(沉)丹田叟(手)心開你干嘛你干嘛日行千里系撒(沙)袋飛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叢(重)演一段兒馬三立的相聲一放好多年他還斯(是)介么哏兒你干嘛你干嘛我打開任督二脈你干嘛你干嘛東亞病夫的糟(招)牌你干嘛你干嘛已被我一腳踢開衛(wèi)東又是一口酒噴出,剛要起來去抓四眼兒,就看他腳下一個趔趄,單膝跪在桌子上迷迷糊糊指著我大哥又唱:快死(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我你媽玩菜刀放你媽的屁習(xí)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他媽誰在練太極風(fēng)生水起快死(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快你媽去死小X有種如果我有輕功飛檐走壁打你X吐血活該你死四眼罵完一頭就栽到我大哥身上了,嘴里還“打你吐血,活該你死”的,衛(wèi)東呻吟一聲,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一屋子人除了小鴨子都于心不忍的側(cè)過頭去。我大哥低頭看看在他懷里醉得亂滾的四眼兒,竟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細看了看長相,四眼兒難受的晃腦袋,嘴里還一個勁哼哼“你干嘛,你干嘛,干嘛掰我腦袋,疼,疼呀”。我大哥突然大笑起來,側(cè)頭問我:“這小孩兒是哪兒來的?”第30章“他是我同學(xué)。”小鴨子站起來伸出手,想要把四眼從我大哥懷里扶起來。我大哥抬手擋開,面露不快,抱起四眼兒就走:“這小孩兒喝醉了,我?guī)バ研丫疲槺憬趟c兒禮貌?!?/br>小鴨子攔住我大哥,握緊拳頭搓搓手指,隱忍著又說:“他住宿舍,不能徹夜不歸?!?/br>幾個才子也都紛紛站起來,小心的排在小鴨子身后。我大哥看著我,語氣不善:“放心,我從來不干平僵刀干的那些渾事兒?!?/br>小鴨子腳底下跟長了釘子一樣,就是不動,眼光也看向我,竟然帶了一絲求助的意味。我頓時激動了,也顧不得我大哥了,馬上給了小鴨子一個安慰的眼神,轉(zhuǎn)頭卻見我大哥臉色陰沉至極。我心里一緊,大不了文死諫,武死戰(zhàn),這就要開口留人,便見我大哥眼中厲芒暴漲。衛(wèi)東見我大哥要怒,踩著沙發(fā)跳過來,一下就把我拽到一邊,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張睿和老戴兵分兩路,一個按住小鴨子,一個堵住才子,賀大博神不知鬼不覺的拉開了包廂門,我大哥冷笑一聲,抱著人猖狂而去。我看看張睿他們那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