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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閃躲。我笑了一聲伸手拉過安全帶,輕輕給他扣好,嘴唇劃過他的臉頰,柔聲囑咐,“還有,以后一定系好安全帶,晚上喝醉的人太多,小心被他們給撞壞嘍。”“你走開,我看不見路了。”小鴨子偏開頭,有些不自然。我靠回自己的座椅上,看著信號燈轉為綠色,忍不住提醒他:“并道的時候別忘了打燈看鏡子?!?/br>“我看了?!毙▲喿右贿厹p速轉彎,一邊回嘴。“你哪兒看了?那凌志都快讓你抹到馬路牙子上了?!?/br>“我看了?!?/br>“你看哪個鏡子了?”“都看了?!?/br>我一看小鴨子臉色不善,趕緊領會精神,“我的意思是你不用都看,就看一個鏡子就成。你這車太小,以后要抹也抹同一級別的,什么QQ啊,POLO啊,這樣才安全。唉呦,不行不行,咱用COOPER抹他們可就虧了,咱得專照Z4,TT和甲殼蟲下手,抹上輛法拉利那算咱賺了,是吧?”小鴨子彎彎嘴角:“那可不好找?!闭f完忍不住也笑了。我們開到一處普通的小區(qū)停好車,我跟著小鴨子走進一棟樓的一層,小鴨子摸出鑰匙打開門,進屋就是一個醒目的大佛龕,香火鼎盛,煙霧繚繞。“咋咧,這么晚?”我剛換好拖鞋就看一個小男孩兒跑出來,當年面黃肌瘦的小蘿卜頭赫然長成了個脆生生紅嫩嫩的小水蘿卜兒了,只可惜頭發(fā)剃了個極短一茬兒,挺俊的一個孩子生生打了個八折。“唉呦喂,這是哪來的漂亮娃啊,餓都不忍得咧!”我連連驚嘆,沖著小蘿卜頭招手。小蘿卜頭眨巴眨巴一雙大眼,突然雙手合十沖我點頭:“平施主,你好。”我一聽這稱呼直接暈菜。小蘿卜頭走過來靦腆的沖我笑笑:“當年平施主心存善念,救餓一命,餓謝謝你咧。”小鴨子輕嘆一聲,放下鑰匙,脫掉外套,回過頭只問:“作業(yè)做完了嗎?”“做完咧?!?/br>“那去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見慧明師傅嗎?”小鴨子再嘆。“那餓去睡咧?!毙√}卜頭又沖我合十,“平施主,你和餓哥聊吧,餓去睡咧。”我“啊”了一聲,看著小蘿卜頭進屋,這才坐下來小聲問:“小萊這是怎么啦?怎么叫我施主,還要見什么大師?”小鴨子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停了停才慢慢說:“雖然換了腎,他的身體還是比一般孩子弱,也不太合群,所以沒什么同齡朋友,喜歡自己在家里看書。這兩年他迷上了易經、佛經、相書一類的書籍,跟我說他今生的病弱磨難都是因為前世的業(yè)障,他要解惑消業(yè)求大智慧,大學想要修佛學,畢業(yè)以后就出家當和尚?!?/br>我剛喝進嘴里的水全都吐了出來:“你說他要當和尚?這孩子還真……真是與眾……嗯,不同……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小孩兒在青春期的時候難免都有些古怪想法?!?/br>“小萊的性格我知道,他認準的事不會回頭的,他是真的下定決心要當和尚,不是一時的沖動?!毙▲喿宇j然的搖搖頭,“都是我沒照顧好他?!?/br>“當然不是!你對小萊可是盡心盡力了,比我大哥對我都好?!蔽曳畔滤参啃▲喿?,“不過出家可有點兒過了,這是病,得治!”“沒用,我和他談過也找過心理醫(yī)生,都沒用?!毙▲喿痈y過了。我想了想,問他:“你是不是特別鄭重其事的和他談了?”小鴨子點點頭。“這怕是不成,小萊性格和你一樣倔,又正是對這件事轉不過彎的時候,你那種單刀直入的大縱深肯定不成,你得迂回,得潛移默化,還是我跟他談吧?!蔽颐熳运],順手把他弟弟也籠絡了。小鴨子懷疑的看著我,眉頭越皺越緊。我心中一轉馬上猜到他的心思,補充又道:“你不知道,我在A國的高中里做volunteer,專門給小孩兒做心理輔導,什么稀奇古怪的孩子都見過,還開導過一個非鬧騰要為O登獻身的小閨女,我跟他談了一個學期,后來聽說這小閨女報考警校反恐防爆專業(yè)了。再說我對你什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小萊也肯定比其他人對他用心,是不是?”小鴨子還是不說話。“那我問你,如果不是開始時我做的那些混蛋事兒,跟我這人在一起的時候挺開心的吧,至少不會讓你悶吧?”小鴨子側目看看我,嗯了一聲。“所以啊,小萊若是經常跟我在一起,慢慢就會發(fā)現生活的樂趣了,自然不會再向往枯燥清苦的出家生活了。”小鴨子猶豫片刻,終于勉強同意:“那你試試吧,不過別對他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br>“放心!你干脆把他帶到我家去住吧,我爸離不開你,省得你兩邊來回跑,而且人多熱鬧,對小萊也有好處?!蔽依^續(xù)誘勸,以便過些日子把他們兄弟倆個一起帶走。小鴨子這次倒是沒什么猶豫:“好吧,正好房子的租期快到了。你大哥什么時候把我的錢還給我?”“什么錢?”我假裝不知道。小鴨子冷笑一聲:“哼,下個月就滿一年了,他答應過如果我照顧你爸一年,就把我的錢還給我?!?/br>“我大哥扣了你的錢?他怎么這樣?你別急,回頭我找他要!一定要!”我連連答應,心說也許下個月你就跟我到A國了,到時候我的錢都是你的。“你走吧,我要睡了?!毙▲喿右隋X就轟人,我起身告辭,準備明日再來。接下來的半個月我一方面謹慎的安排離境的事情,一方面回老宅與小鴨子兄弟廝混。又過了幾日,我大哥終于安排處理好了一切,準備本月最后一周的周三登記離境,按照原定計劃我會帶著我爸我媽在他走后開始南下,三天后到達澳門,然后坐船離開。我偷偷為小鴨子和小蘿卜頭也辦好了離開的手續(xù),我大哥臨走前的倒數第三晚我敲開小鴨子的房門,見他頭發(fā)濕漉漉的剛剛洗過澡,便進屋和他閑聊了幾句,又見桌上有不少影碟,便走過去隨手抽出一張:“我這幾年都沒時間看碟,我屋里啥也沒有,我在你這看看成嗎?”小鴨子打開一罐冰可樂,淡淡的說:“半個小時,我要睡了?!?/br>“行?!蔽译S口答應了,把碟放進DVD,畫面里出現了一片氤氳的霧氣,霧開泉現,三兩枝桃花凝著水露妖妖嬈嬈招展。鏡頭拉近,一滴水珠從花瓣上滴落,那桃花便是簌簌一顫,畫面一轉卻變成一對鎖骨上掛和點點水珠。鏡頭跟著水珠一路往下,特意在胸前停了停,然后我肯定的判斷出畫面里賣rou的是個又白又瘦的男人。我正猜測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水中伏擊場面,就聽有人忒他媽是時候的呻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