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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灝從電腦桌前站起來,揉了揉酸脹的太陽xue,走到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腳下輝煌的燈火。齊嘉言去歐洲出差已有數天,雖然兩個人都很忙,但每天都會通電話,聊聊各自的情況。平時齊嘉言每天陪在身邊還不覺得,然而一旦他離開,冷灝還真有點不適應,尤其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就特別想念男人溫暖的懷抱。冷灝正望著窗外出神,突然感覺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之毅那張含笑的臉距離他只有幾寸之遙。冷灝微微皺眉,下意識的拉開一點距離,問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走?”冷灝明顯的躲閃動作讓原之毅眼中掠過一絲陰霾,不過立刻掩飾過去。“本來是準備下班了,不過我看你房間的燈一直亮著,就過來看看你?!痹阄⑿Φ?,“你還沒吃飯吧?我也還沒吃。我知道有一間很好的日本料理,我們一起去試試?”冷灝擺了擺手:“不必,我已經吃過外賣了。你沒事就早點下班吧。”冷灝說完,轉過身背對著原之毅,擺明了是送客的態(tài)度。原之毅眸色微沉,不甘的望著冷灝的背影。從背后看,冷灝那細韌的腰肢、筆直修長的雙腿、渾圓挺翹的臀部,格外的性感迷人。窗外闌珊的燈火似乎給他罩上了一層寂寞的輕紗,顯得如此惹人心跳。進門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冷灝眼中的寂寞,情人不在他身邊,所以他感到空虛了嗎?這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原之毅默默地咽了口口水,便大著膽子上前,從身后摟住了冷灝的腰。“冷總,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愿意為你排遣寂寞……你放心,我不會比齊嘉言差的,我會讓你快樂的……”原之毅火熱的唇貼在冷灝的耳邊,柔情款款地吐出誘惑的話語,火熱的雙手在冷灝的腰肢上緩緩滑動,帶著挑逗的意味。冷灝倏地側過臉,黑曜石般的眸子直視原之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說一個字。原之毅感覺被迎頭澆了一盆冰水,刺骨的冰寒,仿佛一道冰墻突然橫亙在兩人中間,讓他無法越雷池一步。冷灝雖然沒說一個字,但他的眼神,不僅是明明白白的拒絕,更有毫不留情的嘲諷和鄙視,簡直比扇他耳光還難堪。原之毅忍不住質問:“為什么?齊嘉言就有那么好嗎?我哪里比他差,為什么你不肯給我一次機會?”冷灝不耐煩的推開原之毅,處女座的潔癖令他忍不住掏出手帕,當著原之毅的面使勁擦了擦被碰過的耳廓,指著門說道:“我不需要給你解釋,你不配跟齊嘉言比,好了,現在,你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就叫保安了!”原之毅漲紅了臉,胸口劇烈起伏,眼中滿是不甘的神情,原本俊朗的臉因為羞辱而扭曲,顯得有幾分猙獰。“聽到沒有?滾出去!立刻,馬上!”原之毅僵了幾秒,終于敗在冷灝強悍的氣場下,悻悻地退了出去。冷灝望著原之毅倉皇離去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莫名其妙,竟然被下屬性sao擾了,難道自己看起來那么饑渴?真是奇怪,這人什么時候對自己起了這種下流的心思?想到自己居然讓原之毅在身邊跟了那么久,也不知他每天在心里如何意yin自己,冷灝頓時感覺渾身不舒服!說來也奇怪,當初身為下屬的齊嘉言侵犯他的時候,冷灝只覺得興奮,然而換了一個人,他就覺得無法忍受,簡直想吐。冷灝把被原之毅碰過的西服脫下來,丟在椅背上,倒了一杯冷水,坐下來冷靜一下情緒。突然,他的視線掃到地上躺著一張紙片,彎腰撿起來一看,竟是一張名片。當他看清上面的名字,冷灝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這張名片上的名字赫然是灝言廣告最大的競爭對手——澳美廣告的總經理。冷灝顯然不會留競爭對手的名片,而他的辦公室今天只有一個人進來過,就是原之毅,估計是剛才兩人糾纏的時候,不小心從兜里掉落的。冷灝微微瞇起眼,不由地聯想起最近的一個設計項目,他原本信心十足,認為那個項目是灝言的囊中之物,誰知最后的贏家卻是澳美廣告。對方的設計方案,竟然跟灝言的有七八分相似,當時冷灝就存了幾分懷疑,如今這么前后一對照,誰是內鬼便一目了然了!這個原之毅,竟然吃里爬外,看來是不能留了!第3章電話sex(上)H這個原之毅,竟然吃里爬外,看來是不能留了!怪不得齊嘉言一再囑咐自己要小心這個人,自己還以為他亂吃醋,現在看來,齊嘉言的判斷是對的,自己竟然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在身邊!想及此,冷灝又是慶幸又是后怕。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齊嘉言的電話正巧這時打了進來。“喂……”冷灝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輕顫,齊嘉言立刻捕捉到他情緒的異樣,忙問:“寶貝,你怎么了?”“唔……我沒事?!崩錇蟹N沖動,想把發(fā)生的一切傾吐給齊嘉言,然而想想還是作罷了。他難以想象齊嘉言知道自己被人性sao擾,會氣成什么樣子,畢竟隔了那么遠,還是別讓他擔心得好。“真的沒事嗎?”齊嘉言不放心的追問。“我只是覺得寂寞,很想你……你什么時候回來???”情人帶著撒嬌和埋怨的語氣,讓齊嘉言的心軟成一團,忙道:“快了快了,明天我去跟客戶簽完合同,就立刻飛回來,后天一早我就到家了。我有給你買禮物哦,乖乖的等我回來。”“我不稀罕什么禮物,我就想要你而已!”“哦,這么想我嗎?”齊嘉言輕聲壞笑道,“你那yin蕩的身體,是不是快要忍不住了?我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偷偷地玩自己?”“沒……沒有主人的允許,我不會玩的?!崩錇l(fā)出難耐的喘息。聽到齊嘉言低沉性感的聲音,他那飽受調教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燥熱,被壓抑的欲望如雨后春筍,無可抑制的膨脹起來,罩在貞cao鎖里的分身悄然抬頭,卻被無情的束縛住,得不到釋放,后面的小洞也開始一張一翕的蠕動,癢癢的恨不得被狠狠捅一捅。“小賤奴,是不是發(fā)情了?”“嗚……好難受,身體好熱……主人,我想要……”“想要什么?想上面那張嘴吸我的jiba,還是想下面那張嘴被大roubang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