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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褲。“啊!你們要干什么?”冷灝試圖掙扎,卻被楚曦幾巴掌甩在屁股上,白皙的臀rou立刻腫起來,然后就被楚曦按住四肢,無法動彈。第99章灌腸齊嘉言伸出手,微涼的手指摸到臀縫之間隱藏的小洞,用力將指尖送進去,攪動了幾下,不滿道:“不是讓你從里到外都洗干凈么?你里面還是干的,怎么伺候我們?”“真是欠調(diào)教!”楚曦搖頭嘆氣,用卷起的鞭子抬起冷灝的下巴,輕蔑的羞辱道,“你以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將軍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俘虜了,淪為階下囚了。”冷灝痛苦的閉上眼,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顫聲道:“我情愿死,也不要承受這樣的侮辱,你們殺了我吧!”“想死?可沒那么容易!”齊嘉言拽著冷灝的頭發(fā),冷冷的道,“你殺了我們多少兄弟,就這么讓你死了,可太便宜你了!”楚曦從身后扣住冷灝的腰,情色的舔了舔他的后頸,道:“何況……你生得這么漂亮,一刀殺了豈不是可惜了?不如做我們的性奴,每天張開腿讓我們cao,把我們伺候爽了,就留你一條命?!?/br>“士可殺,不可辱!”冷灝咬著下唇,滿臉屈辱。“嘖嘖,這么剛烈??!你越是這樣不屈,我就越想看你被cao哭的模樣!”楚曦輕佻的低語。“無恥!”冷灝怒瞪。齊嘉言淡淡的道:“你想死也行,我現(xiàn)在就下令殺了那些投降的俘虜,讓他們?yōu)槟闩阍?。?/br>冷灝驚叫道:“不可以!你們不能這么殘忍,他們都已經(jīng)投降了,為什么還要殺他們?”齊嘉言冷笑道:“他們的死活掌握在你的手里,你知道該怎么做。”楚曦也殘忍的笑道:“是要當(dāng)性奴活下去,還是做英雄去死,全看你自己?!?/br>冷灝望著眼前兩個魔鬼般的男子,他們的手段有多么冷酷殘暴,他早就領(lǐng)略過了,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何必再牽連無辜?“我答應(yīng)?!崩錇]上眼,屈辱的點頭,“只要不牽連無辜,我愿意做你們的……奴隸。”“不是奴隸,是性奴!”楚曦冷冷的糾正他,“知道性奴是什么嗎?就是隨時隨地準備好,將身體獻給主人享用的婊子。你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為了滿足主人的性欲而已。”“我……知道了……”楚曦的話像無情的鞭打著冷灝的心臟,強烈的羞辱讓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做性奴的自覺,就先從清洗身體做起。”冷灝整個人橫趴在齊嘉言的大腿上,褲子被褪至膝蓋處,白皙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露出一點粉色的菊xue。楚曦半蹲下身體,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一套灌腸器,長長的皮管,中間有一個無花果形狀的空心球,楚曦將管子的一頭插入灌腸液,輕輕擠壓小球,將灌腸液吸入球形之中,然后拿起另一頭較為尖細的軟管,在管口抹上潤滑油,緩緩地插入冷灝的菊xue。冰涼的液體順著導(dǎo)管深入冷灝的后xue,灌注到腸道之中,冷灝發(fā)出一聲難受的呻吟,臀部肌rou不由自主的緊繃。齊嘉言拍了拍冷灝的背,道:“放松,才灌了一點點而已。你那個部位不洗干凈,怎么伺候我們?等會兒我們可是不戴套的?!?/br>齊嘉言的鼓勵讓冷灝心里好受了些,他努力的克制住怪異的感覺,強忍著小腹的絞痛,薄薄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滲出來,俊美的臉也變得蒼白。終于,楚曦停住了手,輕輕拔出導(dǎo)管,冷灝深吸一口氣,想要排泄的沖動讓他屈辱而難受,可是楚曦卻順手在他后xue塞上一個肛塞,阻止液體涌出。肚子好脹,好難受……冷灝跪在齊嘉言面前,喉中發(fā)出壓抑的嗚咽,漂亮的丹鳳眼含著淚水,冷汗打濕了額發(fā),讓他看起來十分狼狽,卻別有一種被凌虐的美感。冷灝這副被蹂躪的誘人模樣讓兩個男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一左一右將冷灝夾在中間。第100章灌腸(2)楚曦擒住冷灝的下巴,將他按到自己的胯下,隔著冷硬的軍褲,依然可以辨認出那鼓起的一大團,雖然還未完全勃起,卻已經(jīng)能看出那驚人的尺寸。冷灝渾身僵硬,下意識的往后躲了一下,楚曦拍拍他的臉,笑道:“不會連koujiao都不會吧?這可是身為性奴最基本的功夫?!?/br>旁邊的齊嘉言則更加實干派,二話不說拉開褲子拉鏈,撥開三角內(nèi)褲,一根紫紅色猙獰的陽具立刻彈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冷灝的臉頰上,鈴口滲出的體液在他的俊臉上留下一道yin穢的痕跡。“Wow!”楚曦輕佻的吹了聲口哨,也不甘示弱的解開褲子,亮出自己那條長達十八公分、兒臂般粗細、前端微翹的大jiba。冷灝像是被嚇到了,天,這倆還是人嗎?這可怕的尺寸,根本是牲畜的陽具吧!冷灝那瞪大眼睛一臉驚嚇的表情取悅了男人,楚曦握住自己的陽具,碩大的guitou頂住冷灝的臉頰,緩緩的滑動,將yin液涂在他俊美的臉上,好像雄性生物在自己的領(lǐng)地上留下標(biāo)記一般。齊嘉言則干脆得多,粗魯?shù)淖е錇X后的頭發(fā),迫使他高高抬起頭,然后將粗大的guitou頂入他的嘴,一直捅到喉嚨最深處。冷灝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鼻端充斥著男人散發(fā)的微帶腥膻的氣息,嘴巴被撐得合不攏,咽喉被毫不留情的撞擊,唾液順著嘴角往下滴。他微微抬頭,仰視兩個天神般英俊、卻也魔鬼般冷酷的男人,他們都穿著筆挺而禁欲的軍裝,衣衫紋絲不亂,只是拉鏈拉開,露出粗大猙獰的陽具,無情地羞辱、蹂躪他。而他如同最低賤的性奴,被他們征服,剝光衣服,毫無尊嚴的匍匐在他們的腳下,屁股里灌滿液體,張大嘴巴取悅他們,如此的下賤、yin亂。小腹的脹痛、咽喉的不適、被玩弄的屈辱感……所有這些施于他身上的虐待和羞辱,都成倍的轉(zhuǎn)化為rou體和精神的快感,像無數(shù)的電流在體內(nèi)流竄,令冷灝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都興奮得顫栗,白皙的皮膚染上一層粉紅。無法抑制的酥麻感從尾椎處升騰起來,順著脊椎鉆入腦髓,冷灝像是重度毒癮患者被注射了海洛因,全身沉溺在飄飄欲仙的快感之中。“唔……嗯嗯……”冷灝左右手分別握著齊嘉言和楚曦的大roubang,嘴巴含住齊嘉言的roubang,用力的吸吮,吸得齊嘉言發(fā)出快意的呻吟,右手握著楚曦的陽具,熟練的taonong著。弄了幾十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