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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什么書,咱們再添置就是?!?/br> 單是四個房間,就給了林清堯足夠的震驚。 這還只是上了樓梯口靠著右側的一列,好不容易找回了丟失的魂魄,林清堯指著對面問:“左邊這一側,對應的是你的畫室、衣帽間、健身房、對臺詞用的工作室嗎?” 陸知行喜歡的畫畫,不光收藏名家的作品,還喜歡自己畫畫,這么多年,他能聽她的嘴里說出這些,陸二強忍著興奮,輕咳掩飾著不自然,“嗯。” 雖然表面上說是那么說,挨個參觀以后,林清堯都覺得自己的眼睛快閃瞎了。 這里,還只是二樓。 相對來說,三樓因為休息,只安排了三個房間,陸知行打開最靠近走廊的一個房子,“這是我們的臥室。” 類似于酒店總統(tǒng)套房,有廚房,有浴室,有化妝臺,有榻榻米,“若是不喜歡,也可以住一樓?!?/br> “另外兩個房間呢?” 該不會是—— 陸知行的回答應證了林清堯的想法,“是留給我們孩子住的。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br> 女孩子的房間是粉色系列,墻壁上的畫,林清堯一眼就看出是陸知行畫的。 小時候的嬰兒床,還有各種女孩子的小洋裝,以及...... 林清堯沒好氣地看著小的化妝臺,“孩子都沒出生,你就給她買這些?” “我的小公主,自然從小就是美的?!?/br> 相對來說,男孩子的房間,就簡單了許多。 “你不是想要個兒子嗎?” 林清堯隨手撿了一個變形金剛的玩具,“跟你女兒的房間,簡直就是區(qū)別對待么?!?/br> “小悠?!?/br> 陸知行伸出手臂環(huán)著林清堯,“你沒聽說過——男孩子窮養(yǎng),女孩子富養(yǎng)么?” 林清堯別扭地掙脫了他的懷抱,“不是還有四樓么?” 四樓的玻璃窗前,放著巨大的天文望遠鏡。 林清堯湊過去,星空上的星星,在視線中是那樣清晰。 不遠處,類似于星巴克外邊的裝潢,幾個陶性材料燒制的桌子,搭配著木質(zhì)的檀木椅,“這里是......” “用來接客用的。晴朗天氣,咱們也可以享受著陽光,一面欣賞著海景,一面品著下午茶?!?/br> 陸知行修長的手指勾著林清堯的下巴,“小悠。喜歡嗎?” 她喜歡的,應有盡有。 “......阿行......” 擔心,林清堯會數(shù)落著自己奢侈浪費,可是女人下一秒的回答,讓男人再也控制不了情|欲:“其實有你在的地方,連酒店都可以成為家的?!?/br> 窗外是無垠漆黑的洶涌著的大海,進入rou眼的是漣漪上泛起絢麗藍光。 “那是海螢?!?/br> 陸知行科普道,“在受到刺激時,就把直徑只有萬分之一厘米的熒光素黃色顆粒,和直徑只有萬分之二厘米的無色熒光酶顆粒,以及由發(fā)光腺中產(chǎn)生的粘液一齊排入水中,產(chǎn)生淺藍色的光?!?/br> 隨后他的體溫逐漸覆蓋上來,林清堯羞得耳根發(fā)燙,將頭埋在陸知行的胸|口,“......今天不可以......” 第167章 是川北也是嶺南(二更) “小悠?!?/br> 陸知行眸子逐漸沉上了幾分,“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會做。” 瞎說。 什么都不會,他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我想去洗澡了......” 林清堯放下變形金剛的玩具,推開陸知行,轉(zhuǎn)身折回剛剛屬于他們的臥室。 浴室很大,不知道是不是陸知行故意的,透明的玻璃材質(zhì),雖然某個男人向他解釋,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內(nèi)容,還是帶著對他的懷疑,走了進去。 陸知行坐在臥室的大床上,雖然水蒸汽蒙上了玻璃,那抹倩影依然讓人遐想萬分。 七年里,這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倒還是第一次。 也更是因為偷偷摸摸,所以導致了陸二愈發(fā)興奮。 陸知行腦海里想象著,小悠一臉羞澀的模樣,“......小悠......” 約莫一個多鐘頭,聽到了浴室傳來的聲響,募地想起了她的手受了傷,所以單手洗澡總歸是不方便的。 顧不得陸二是否在雄赳赳、氣昂昂地歌唱,陸知行沖進浴室。 “......沒事么......”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 “出去!” 林清堯自然看到了陸二,剛洗過澡,臉紅紅的,很誘人。 陸知行索性厚著臉皮:“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見過?!?/br> 說著,用浴巾替林清堯擦拭完身子以后,將她抱回了臥室。 給林清堯吹過頭發(fā)后,陸知行將她放回了柔軟的大床,小女人幽幽地開口道:“阿行。” “怎么了?” 此時林清堯,正躺在陸知行的手臂上,感受到他的心,在鏗鏘有力地跳動著。 “你的傷口——”她的小手指著他的腹部,“我想看?!?/br> 陸知行自動回避了前半句話,他漲紅了臉,以為林清堯是想著看陸二。 “......小悠......”他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你若是再這么惹火下去,我就不管是不是在程修遠的頭七了?!?/br> 這下,林清堯在浴室已經(jīng)降下去的溫度,又重新沸騰了,“我們都認識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些。” “我不正經(jīng)么?” 陸知行將她摟到懷里,“我這么不正經(jīng),還不是我老婆太過于誘人?!?/br> 林清堯沒有搭理他,無意間瞄到床下面的一大堆的衛(wèi)生紙,一開始還以為陸知行是感冒了,很關心地問:“家里面,有沒有三九?” “我沒感冒?!?/br> 陸知行也看到了地下的那些衛(wèi)生紙,隨意扯了句:“唉?,F(xiàn)在的裝修工人,也不檢查一下,這房間都沒打掃干凈?!?/br> 說著,裝腔作勢地從床上跳下來去拿掃把清理。 林清堯仔細盯著有些反常的陸知行,在看那些衛(wèi)生紙,募地明白了什么。 朝著不遠處的浴室望去,什么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在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惱羞成怒的林清堯,直接丟了個枕頭過去! “怎么了?” 陸知行被砸得一臉懵,他撿起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林清堯的面前,“好端端地,又鬧什么脾氣?” “你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