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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里手捂著耳朵不聽那人故意大聲的造次。“這根繩子蠻粗的,是用來捆大象的吧?”“這副超大眼鏡怎麼沒有鏡片???”華澤元歪著腦袋偷偷看去,那人正拿著一副生鐵做的分腿器,像個鄉(xiāng)巴佬眼里滿是令人唾棄的驚奇。“這個假陽具挺逼真的嘛,不如我先拿它給你試試?!比A澤元一聽兩腿趕忙夾緊,恨不得用強力膠粘在一起,絕不能叫這個色胚打他那里的主意。肖騰言出必行,手分別握住他的膝蓋,正要分開不料一個抬頭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賊笑了起來。“我終於明白了,天花板上有個鐵鉤,想必應該先把你綁住再吊起來,做的時候才方便?!?/br>看著男人偏著頭忍無可忍的樣子,肖騰呵呵一笑,拉出繩子,在他身上一陣亂繞,然後從箱子里找出鑰匙,將他拷在床頭欄桿上的鐐銬解下來,不給對方掙扎的時間迅速將他的兩只手拷在一起,身體一蹭,握住天花板的鉤子,不料這鉤子是可以伸縮的,正合他的意,肖騰喜滋滋把人吊上去,再給他上好了分腿器。從頭到尾華澤元都沒掙扎一下,只是閉著眼睛,豁出去了般淡定。肖騰對他現(xiàn)在這個可以媲美耶穌受難的造型十分滿意,被迫分開的腿間垂吊著軟軟的生殖器,只要撥一下就會像鍾擺晃來晃去,這樣一來,下面若隱若現(xiàn)凸起的花形比先前的一覽無余還要養(yǎng)眼。“阿元,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姿勢有多麼誘人。”男人特有的帶著情欲的暗啞聲音沙沙響起,華澤元仿佛受了晴天霹靂,雙腿微微地顫抖起來,旖旎著漸漸混濁起來的空氣。肖騰笑了,他喜歡男人逆來順受的樣子,也知道男人是不甘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讓他羞恥,何況是接下來要做的事,他越來越期待這個人的冷淡被抹得一干二凈,張開嘴轉(zhuǎn)著舌頭媚吟的樣子。但肖騰也明白,要讓華澤元六神無主徹底淪為性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一次,他是有思想準備的,他絕不會認命,說不定他正養(yǎng)精蓄銳準備在自己進入的時候用某個部位給他致命一擊。肖騰想了想,決定運用新式武器。他有預感,只要這一次讓男人屈辱,一切便水到渠成,華澤元將徹底成為自己的禁臠,一個性玩具。於是他低頭,刻意用那種叫人心蕩神馳的嗓音貼著男人的耳朵上娑動:“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麼?”華澤元身體一僵,眉毛一豎,神色冷硬。毫不畏懼地脊梁直挺。“你真是可愛,我就喜歡你這倔脾氣?!毙をv嘴里說些有的沒的,手握住他的屁股,撫摸著他美好的臀線,捏出上佳的彈性。華澤元一直閉著眼睛,他不知道男人會從哪里開始,但萬變不離其中,因為有所覺悟并不那麼怕得要死。神色平靜的他突然抽了口氣,那家夥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yinjing!生平男性受如此純粹的刺激,這是第二次。但肖騰具備的技巧給他帶來的曼妙不可同日而語。他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口塞也緩慢地向他嘴里凹去,當那細小的舌尖反復戳著他的馬眼時,身體終於有了一絲汗意。要命的是,在roubang半勃起只需再加以一把力就能站起來前途一片光明,舌頭卻離開,沿著他虛掩的股溝前進,一路留下濡濕里夾雜著叫人酥麻的火熱的奇妙觸感,而那軟物來到他花xue舔著周圍的肌膚欲登門拜訪時,他下意識就要夾緊腿,無奈受到分腿器強硬地阻止。肖騰一邊舔著他的花瓣,一邊翹著眼睛看著男人忽而痛苦忽而舒適的表情,便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會從下往上舔,一會橫著刷動,嬌嫩的花瓣跟著他的動作浮腫地飄逸。在對方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時,他換了個位置,轉(zhuǎn)到後面讓男人的屁股翹起,回到花xue上外三圈里三圈地挑著飽滿的rou片,將充血的花瓣吸入嘴里用唇夾著磨來磨去,時而探進去一些緩緩沖刺。“唔……恩……”華澤元難受地仰起頭,身體直起來不讓他舔下去,肖騰握住他的腰在最柔韌的地方一掐,男人往前挺了一下屁股上揚比上次撅得還要狠些。肖騰心頭大喜,加大馬力,用嘴唇包住他整片花形,上嘴唇和下嘴唇同時運作地夾動著那抹戰(zhàn)栗。“唔……”男人的呻吟有大了些,隨即想起什麼又消了聲,換作擰眉,眼睛閉得死緊。肖騰離開他股間,那嘗了一次好處的嫩xue在滋潤停止時,不滿地劇烈收縮,擠出的濕液流出一道yin糜的軌跡,將結實的大腿蜿蜒得嫵媚。肖騰心里一陣沸騰,又湊了過去,舌頭卷起,伸進那大開大合的yinxue里一放,嚴嚴實實地蓋住guntang的xue底,然後伸縮有致,來來回回地在媚rou里甩來甩去。“唔唔……唔……”華澤元猛地睜開眼睛,身體胡亂地扭了起來,臀瓣一陣陣地發(fā)緊,幾乎憋青。隨著那舌頭不停地在rouxue里各個方位施展它的神奇,男人不時地甩著頭,仰著脖子,哼哼個不停。有了前一次的教訓,肖騰退出來時沒有用自己的那話直搗黃龍,而是拿起塑料質(zhì)地的巨根,在上面淋了些潤滑液,特意用磨死人的龜速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本來他還想舔舔?qū)Ψ降母亻T,後來一想,還是算了。而那巨根也不是什麼善主,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前端有個小刷子,在全部插進去肖騰開始抽動時,華澤元突然把頭向下墜去,由於用力過猛吊著的手臂咯吱發(fā)出一聲脆響,肖騰正要看看脫臼沒有,哪知對方突然仰起了頭,眼角帶淚,腮上點紅,那一剎那,美得不可方物,肖騰終於知道,男人脆弱起來原來是那般嘆而觀止,讓人恨不得坼吃入腹的稀奇。“是不是很舒服?瞧你,都爽得哭了,你喜歡哪個深度,恩?”肖騰將偽根拉出來,再緩緩推著rou壁支進去,停在某個位置戳了戳,“這里喜歡嗎?”華澤元跪在床上身體往邊上一倒,突地又往反方向傾斜,雙肩撅著細密地顫抖,“不是?那……”肖騰又將東西推進去了些許,在緊致的媚rou里絞了絞,“是不是這里?”華澤元搖著頭,頭發(fā)甩來甩去,繼而雙腿立起,嘴里嗚咽了一聲,肖騰見狀使壞地將陽具猛插到底,擰開電源,抵住花心的小刷子飛快地轉(zhuǎn)動起來時,男人的軀體頓時擰起,腿根暴出青筋,兇猛蹭了好幾次的身體上連接的頭顱忽地垂了下去,從口塞溢出不少的唾液。“唔唔唔……唔唔唔……”一連串讓人想入非非的悶哼從口塞里迸出來,男人抖動著的身體不斷甩著汗,繃緊的背肌扯出力的痕跡,肖騰從後面抱住他的肩膀,撬開他淌著濕液快把塑料棒咬碎的xiaoxue,往其中添了根手指,配合著馬達的頻率抽送於里。弄了會,又挖了團潤滑劑,兩指插進他被前面的花xue所壓迫而變得更加狹隘的菊xue里,爾後又缺德地把他翹起的yinjing用繩子捆住根部,鐵絲堵住馬眼,在對方哼得最兇的時候給於適度的電擊。華澤元被折磨得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