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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無法適應(yīng)工作上的壓力。癥結(jié)所在,他自然明白,但就是不愿去想,更別說接受心理醫(yī)生近乎殘酷的治療。一回想在男人身下被貫穿得痛哭流涕的自己就受不了。他克服不了自我控訴和自我嘲笑。這幾天他一直在家里按照醫(yī)生的吩咐進行身體自我修復(fù)和精神上的重塑,他怎麼好打擊自己,傷害別人的功利之心說這是徒勞的。這輩子,要變回正常男人,是毫無可能了。幸而長久以來練成的理智讓他擺脫了自虐的傾向,但獨特的性征給他的壓抑卻日益加劇。昨晚吃的安眠藥讓睡眠維持到今天早上,起床後他打開電腦,試圖接觸怠慢多日的工作,讓困乏的思維漸漸轉(zhuǎn)得靈活。房地產(chǎn)競爭最是激烈,公司的收入正是取決於不斷更新的賣點和創(chuàng)意,萬萬不可冷卻。不進則退,這是必然的。肖騰闖進來時,他正在整理公司最近的各種數(shù)據(jù)。好不容易沈靜下來的心情灰飛煙滅,一心撲在上面的仔細和分析也前功盡棄,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這個人,看到他就恨,就忍不住嫌惡自己。只見他猛地蓋住筆記本,抬起頭萬分地咬牙切齒:“你給我滾出去!”肖騰冷笑,不復(fù)之前介於虛偽的溫柔和適度強勢之間的模樣。今天他沒有和華澤元周旋的心情,也就懶得擺出死纏爛打讓對方疲憊不堪讓自己欲罷不能的調(diào)調(diào)。華澤元還不知道對方是來興師問罪的,戒備里難免少了至關(guān)重要的思慮。如果他知道,男人打算在即將的盛怒里對他重做之前的事,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會跳窗逃逸。“華澤元,收起你要死不活的樣子,沒想到你挺會裝的,裝個自閉癥就是想讓我掉以輕心?!蹦腥艘皇謸卧陂T上,一邊咄咄逼人地斥訓(xùn),“我知道,他們在你手里,放人的條件有哪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這個翻身仗的?!?/br>華澤元完全沒搞懂是怎麼回事,他皺起眉頭:“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男人猛地錘了一下門,大步向他走來,一把將他拉出椅子摁在旁邊的衣柜上,手指粗魯?shù)啬笞∷南掳停扑麑Q似的狠意:“華澤元,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有本事就沖我來,想動我身邊的人,這個代價你付得起?”下巴被捏得生疼,華澤元也火了:“姓肖的,你他媽別欺人太甚,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比起能置你於死地身敗名裂又有什麼可怕的?呃──”肖騰臉色陰戾地擰起被自己一拳打在腹部痛苦地弓起腰的男人,接著一耳光把他扇在地上,由於用力過猛,蜷縮在地板上的華澤元幾乎是混沌地?zé)o意識地在呻吟。不知為什麼,比起這家夥膽大包天地挾持他兄弟,更為痛心疾首的是男人全盤托出的對自己的恨意。肖騰幾乎用盡了所有下三濫的招數(shù),拳腳交加,巴掌唾沫。越是凌虐這個男人越是覺得辱他不夠。也許是因為對方軟硬不吃,讓他在可打發(fā)時光也可認真咀嚼的征服上遭受挫折。也許是華澤元那可笑的自尊比天高哪怕是一次比一次落得yin蕩。平時他并不怎麼優(yōu)雅,老練也只是體現(xiàn)在買賣上,而比謹慎更高一籌的克制,比高傲更醇厚的自持,體現(xiàn)在他身上,幾乎完美得像量身定制,絲毫沒有違和感和造作的痕跡。仿佛與身俱來的,不容效仿的氣質(zhì),讓人唯恐高攀,卻又不忍退避三舍。華澤元幾乎被肖騰整得喘不過氣來,他本來年過三十,一天到晚為事業(yè)cao勞,別說抗暴能力,就是普通的運動時間長了也吃不消的。而且不久之前他才大病一場,盡管醫(yī)療條件好,營養(yǎng)到位,恢復(fù)還算差強人意,但心病一日不除,可以說於任何一件事上都不可能再做到理所當然的不折不饒和堅強。況且他屢屢受制於人完全是莫名其妙,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惹上這個煞星的,還被克得如此無可救藥。再怎麼樣,自己在商場混跡多年至少打下了半邊天,不說多少政要吃干抹凈,至少人脈四通八達,以自己手中的財力買下一個大城市的地標建筑怕也是綽綽有余,這般的顯赫竟然不敵一個小混混的威脅。實在是笑掉大牙,荒謬至極。有的事真的說不清,他從來不相信命運,如今對此不得不畏懼。但是他不甘心,他完全沒有理由輸?shù)帽葍A家蕩產(chǎn)都還要慘烈。華澤元咬牙切齒又極度無奈地揮出相當於給人家撓癢癢的反擊,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抗和挑逗就要混淆一氣,所有的掙扎都在痛心疾首里停止。肖騰正好逮到這個空當,狠狠將他壓下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他的褲子,意識到即將重蹈覆轍卻又力不能及的男人眼睛一紅,牙齒在唇上咬出一道血印,終於發(fā)起最後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抗擊。“不要,不……”當對方挾著銳不可擋的氣勢將他的腿分開,手指兇猛地插弄他的花xue,幾經(jīng)掙扎仍是擺脫不了時,華澤元終於崩潰。眼睜睜地看著自尊碎成灰燼不可挽回,那種感覺讓他很想很想死。還記得一個星期前正是他特別低谷的時期,便跑到南山的祠廟去求簽算命。接連不斷的噩耗快把他磨得形銷骨立。他甚至有過放棄輝煌的事業(yè),一走了之的決定。即使他恨那個人恨得吐血卻沒有同歸於盡的勇氣。優(yōu)柔寡斷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過去沒惹火也燒身沒玩火也自焚這世道也未免太過份。沒想到那里的主持也很討厭,自己砸了大筆的錢就為了看他一場高姿態(tài)的表演,其實他一向不喜歡裝神弄鬼,更看不慣這些和尚明目張膽地招搖撞騙。誰叫他馬失前蹄,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搞得身心憔悴,失去了慣有的敏銳無論何物都疲於應(yīng)對。這個錢花得雖然不值,但他現(xiàn)在急需一點安慰,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不見岸,抓到一根稻草也好。哪知那和尚貪得無厭,不識抬舉,說他在劫難逃,不必過於逞強,順其自然,聽天由命,方能撥云見日。說了一大堆廢話還高唱一句出家人不打誑語。讓人又好笑又好氣。無論如何奮力仍是一點一點地被吞噬。在肖騰身下他的意志永遠都是渺小的。即使他那麼努力想要走出這片沼澤地,但一路跋涉他的執(zhí)拗終究被身體上的殘疾和心理上的陰影抹去。這一次,兩人尊嚴的殊死搏斗他再次落於下風(fēng)。在男人強有力的遏制下華澤元為深深的無能為力感到揪心。我為魚rou人為刀俎他只有默默忍受痛苦的份而已。處於完全暴露的下體遭受粗魯?shù)墓?,脆弱的花瓣在手指的持續(xù)揉搓下充血,并在極度羞恥的刺激下飽滿而堅硬起來,男根同樣遭受毫不憐惜地拉扯,疼痛的感覺被無止境地放大四面八方地撕裂著他。華澤元一只手被折得死死地抵在對方肩膀上,另一只被拉高舉過頭頂,因為兩人緊密貼合衣料摩擦發(fā)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吵得緊,汗水的味道和彼此的喘息交織在這細小的嘈雜里,其間只有他能夠體會到的詭異一刀又一刀地削減著他的承受力。肖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