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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扭曲終是感覺累的,但是又沒有決心中斷如此缺乏人性地自律。男人的手很靈巧,在他身上撫摸著,可比慈母的安詳。弄得他很舒服縱然也焦躁,但在這段無需他動作的時間里至少還能夠思考。他不得不承認,肖騰之前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他用不著這般日復一日地耗損著自己,由著別人在他身上做不堪入目的游戲。也許是,只有在絕望之後,才不會那麼絕望了,他甚至想利用這個男人來得寸進尺,變本加厲地討回和之前失去的相比,更具利益的東西。但是他又厭惡這個決定,就算以精明來解釋也無法掩蓋它妥協(xié)的本質(zhì)。清晰的思考在肖騰輕柔的撩撥下漸漸化作神游太虛。要不是忽然插進下體的手指華澤元大概還是迷離。溫水淌進私處在rou壁上舔舐的感覺,不由讓他些微緊張地伸手抓住面前的衣襟。不知何時開始,每當那里受到侵襲都會帶給他一種乍寒還暖的驚奇。肖騰倒是很高興,讓他笑逐顏開的是華澤元對他依附的姿勢。那仰著的線條硬朗的臉龐,在水蒸氣籠罩下變得陰柔而幻覺。而半閉著的眼里的微光隨著下面擺動的手指忽暗忽明,蒼白的嘴唇似乎隨時都會變得紅潤,等待親吻似的款款深情。肖騰不由低下頭,伸出舌尖,觸著上面的涼薄,一點一點地親。這個時候,兩人都產(chǎn)生了相同的錯覺。他們仿佛是情人之間怎麼都纏綿不夠的惺惺相惜。不知是誰更專注於誰,誰更沈溺於誰,只曉得這一方天地是剎那永恒的鴛鴦戲水,比翼雙飛。不管他們有多麼地城府無底,狠辣不二,總有一刻的恍惚會消去天地之間的距離,堤壩與洪水間的戒備,一個閃神就這麼天衣無縫地合二為一。這樣的依偎讓肖騰很有感覺,甚至連心臟也越動越有力,以及情欲在身體里流動的沙沙的聲音,讓他無比的心曠神怡。當他吻住男人偏過頭露出的頸項時,感到涌上來的饑渴感由影影綽綽變得鮮明,每一次觸動那小麥色的皮膚都有一種深呼吸的快意,特別是華澤元臉上哀羞的表情,看上一眼沖動就在心中瘋長起來,不怎麼優(yōu)雅地化作情難自禁。“呵……”肖騰無法控制地發(fā)出喘息的聲音,被擁在懷里的男人的身體將他毒得忘乎所以,他無論如何克制都不得要領(lǐng),很想將對方揉得不成人形。華澤元似乎聽見了他的變化,有些吃驚地抗拒著肖騰突然粗魯起來的手指,那雙眼睛灼灼著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狂色。算起來,對方很少有這種明顯的按捺不住的想要吞噬他一切的強烈,而這回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危險足夠黑色,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嘴唇時不時咧出牙齒,留下溫熱的水痕像是有腐蝕性的刺。華澤元想將身上的人推開,卻被對方發(fā)火似的猛地一下壓制,接著rutou被抖動的舌纏住圈緊,一遍又一遍地擠壓和拉扯。“放……”華澤元幾乎用吃奶的力氣去扭轉(zhuǎn)身體,躲避對方想要同歸於盡般地攻擊,卻反而被男人逮到了空子,咬住他的腋窩在上面輾轉(zhuǎn)反側(cè)。肖騰施加在他身上的空前絕後的刺激讓他身體慌亂地撐起,下一秒?yún)s又被壓下去,腋窩上的挑逗極其快速地向敏感的耳垂轉(zhuǎn)移。“唔……”由於肖騰太會把握分寸,每一處的進犯都是一針見血,很快就事半功倍地讓對方同樣有了yuhuo焚身的感覺。華澤元被翻來覆去地舔弄,只要是脆弱的地方都有舌頭弄出來的嘖嘖的聲音。而且肖騰對他的控制十分有力,不容他有半點遲鈍的反應(yīng),然後當他被擺弄成斜躺在男人懷中時已不知是第幾次刻骨銘心的戰(zhàn)栗,到後來那人僅僅用嘴上功夫就能讓他自動變?yōu)樽约盒枰淖藙?,接著以流暢的親吻沿著高聳的背脊來到他一片濕霧的股溝,狠狠吸住他燥熱的花瓣,“啊……”華澤元不禁翹起屁股雙腿夾動,感覺一瞬間自己便被對方的動作炸得全身一片火熱。“不……不要……弄……那里……”而肖騰卻是充耳不聞,將他的意志完全忽視地jianyin他的身體。腿被分開,那軟呼呼的唇將他那里吸得更緊,仿佛嚼口香糖似地無法適可而止。他可以感覺到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沒有了叫華澤元的精神體,只有一副不必引起他太多思考的rou身供他隨意褻玩,絕對的主導地位讓他對本是下賤而過火的舉動樂此不疲。這讓華澤元很不甘心。他試圖向前爬去來擺脫對方情色的追蹤,但每次的努力都夭折在那探入xiaoxue的舌頭對他的欲擒故縱里。雖然身體舒服得將要欲拒還迎,心里卻是干巴巴地難過。華澤元咬緊嘴唇,跟著男人進犯他的節(jié)奏無奈而酸澀地呻吟,在前面也被捏住時,他終於有些挫敗地癱軟在地。整個小小的空間,就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期期艾艾,高高低低,像一只活蹦亂跳的妖精。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沈默到幾近殘酷無情,而他只得無法自拔給出種種可恥的反應(yīng)。華澤元被弄到神智恍惚,感覺要去不去時,那人堵住了他的馬眼阻止了他非泄不可的窘境。“阿元,我想要你。”見男人的雙眼倔強地瞇緊,肖騰用極端冷柔的聲音奚落他鴕鳥似的逃避:“都yin蕩成這樣了,還忠烈個什麼勁?”肖騰的這句話像一顆子彈鉆進他的耳朵,開了個血淋漓的洞在深處,華澤元感覺整個靈魂都咯咯作響,要天崩地裂般的窮兇極惡。他緩緩張開嘴,發(fā)出無聲的哀鳴,指甲在地板上狠狠地劃出血跡。他不想的,不想這樣,將活著的還是死去的東西都讓人搓圓捏扁地蹂躪。“你干什麼?!”肖騰猛地抓住他的手,上面的指甲已經(jīng)猙獰地翻起,他憤怒地將男人翻過來,眼神極為譴責,“你什麼意思?不想和我做你可以說,何必惺惺作態(tài)地玩自殘的把戲?!”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重話,聲音里nongnong的斥責變得幽幽透明,臉色也轉(zhuǎn)陰為晴,但姿態(tài)仍是高高在上勢必將他駕馭:“你今天就是想死,也得乖乖讓我做完。阿元,你應(yīng)該明白,我是不想傷害你的,一點都不想,但你不要逼我,雖說要你接受我是有過程的,但這個過程不必如此慘烈。”說完,便將手指插進他濕淋淋的xue里,來回轉(zhuǎn)動,不厭其煩地伸縮,再輕輕勾起。“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男人的悲戚的眼神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讓肖騰不忍地停下動作,摟著面前的腰讓他的窄臀坐在自己的腿上,肖騰一聲嘆息對他進行耐心的開導,聲音像是催眠一樣的輕:“阿元,怎麼你總是想不明白,我并是不在對你做什麼壞事,不管zuoai的方式是怎樣的,只要能得到快樂就是適合你的。你別老是覺得我把你當女人使,明明事情的本質(zhì)根本不是這樣的,任何人都有追求快感的權(quán)力,你無須拘於形式。”剛才那個如同洪水猛獸的男人在很短的時間里就變回能夠?qū)θ苏f教程度的理智,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