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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方便了男人不斷改變力道和角度的進(jìn)出,對方的roubang幾乎是捧著他的私處狠狠地親熱進(jìn)去,再化作無數(shù)根似地狂魔亂舞地攪動。敏感的rou唇被專注於那處的兇狠擊打得腫痛,體內(nèi)不斷被饑渴燒干又被濕液浸透,華澤元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哭出來了。直到被男人插得一片混沌,都不知道在換了很多次體位後現(xiàn)在又是哪一種,只曉得不堪入目就是了。要高潮的時候他的視線艱難地清晰了一刻,看到被自己唾液和汗水打濕的枕頭。腰仍是不容逃脫地箍著一只手,他趴跪在床上被肖騰從後面緊緊地靠攏,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碩大拉著他的花xue飛快地進(jìn)出,甬道跟隨著那根伸縮有力的roubang時而收緊時而綻放,時而柔軟時而發(fā)硬,漸漸最深處一直燃燒著的那一小簇火,終於在對方游刃有余的挑逗下轟轟烈烈地燎原了。華澤元全身一陣一陣地發(fā)秫,體內(nèi)的炙熱不冷不淡四處游弋著,偶爾沖起來眼看就要把他底線突破,又直轉(zhuǎn)而下回到酥麻得有些快活的程度?!鞍 痹谀腥税阉蝗环^來,嵌在體內(nèi)的roubang猛地一下轉(zhuǎn)動,他差點(diǎn)就忍不住去了。而對方像明白似的停下來等他翻騰的yuhuo些微安靜下來才繼續(xù)動作,高潮的時間過了這個坎便大大延長了。接下來華澤元一直很舒服。滿頭,滿身都是大汗,肖騰也比他好不了哪里去。主要是男人千變?nèi)f化始終煎熬的表情實(shí)在太誘惑。即使激情高漲也不忘特別留意他的感覺,便有了時而劃著圈的進(jìn)入,時而猛力貫穿,時而左右搖晃的加深情趣的小動作?!斑怼 ぁをv……”到後來,華澤元難耐得干脆用早就自由的手攀住他的肩,抓住他的肌rou,似乎陷入令人心神蕩漾的痛并快樂中,肖騰心中一動,將他的大腿折起來將他的腰抱在一起,下身狠狠地將他干著。華澤元完全迷亂了,腦袋一片漿糊,即使如此了,仍是不肯迎合,但也并非特別被動。肖騰俯身看著男人糾結(jié)著眉,扭曲著臉,於自己懷中反反復(fù)復(fù)地呻吟著在意亂情迷極了的時候,張口叫他的名,叫他輕點(diǎn),叫啊太深了。感覺離腦充血不遠(yuǎn)的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於是越發(fā)往他濕潤泛紅,像口深井的花xue里用力地頂,頂?shù)盟路痣x岸的魚,失了歸宿,徒勞地跳躍。華澤元最終還是淚流滿面了。像是失去了整個世界,被迫只剩無恥的自己和yin亂的惡魔用可怕的方式訂立著明知空洞無物自己卻又欲罷不能的契約。肖騰的功夫也是了得,隨便插個幾下就讓他的里面粘稠得一塌糊涂。漸漸他感覺自己飄起來了,快要觸到云端,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距離。而就是這丁點(diǎn)間距最是銷魂舒服,花xue慢慢蜷起,硬如磐石,泰然自若又禁不住摩擦地沖貫穿著自己的roubang輕咬漫吸?!昂签ぉず签ぉぁ苯又腥讼癖皇颤N哽住似地,喉嚨抽搐,一聲比一聲重地喘了起來,後面也大幅度地收縮凹凸,突然變作一只發(fā)了狂的八爪魚將yinjing糾纏住,肖騰爽得低吼一聲,將幾乎一瞬間射精的東西迅速拔出,同時那被抽空的xue口在閉合之前排出了大量yin液。華澤元累得睡著了。臉上淚痕未干,看上去像極了憋屈得不行的小孩。肖騰一手把他抱過來,一手在床頭扯了些卷紙,給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接著擦股溝的那片濕時,覺得又是竊喜,又是憐愛??梢哉f現(xiàn)在,他們比一般的戀人還要親密。他要做的就是繼續(xù)加深加固這樣的親密,讓它達(dá)到夫妻之間的真正和諧。能有一個人擁在懷中,再體驗夜的安靜,美好的滋味不言而喻。而一個人時,就算是家財萬貫,長命百歲,一旦身心空空如也,還不如一貧如洗地早死。人總是需要點(diǎn)溫暖的,總是哀求著陪伴,總是多多少少得有些心甘情愿的付出,然後才有心安理得的期盼。由於怕打擾男人睡覺,肖騰并沒頭腦發(fā)熱地給他清洗,沒有來得及整理的床顯得凌亂,卻特別溫馨。情欲發(fā)泄過後的味道,在空氣中徘徊不去,兩人身上都有點(diǎn)難聞的酸味,但在他舒暢的心情下一點(diǎn)都不惡心。他絲毫不在意地將華澤元摟過來,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也許是心跳過於激烈,未平復(fù)的聲音響在耳邊,男人本能地蹭開了些。肖騰盯著他看了一陣,直到眼睛疲憊得睜不起,才關(guān)了燈,過了片刻被子里的溫度降到自己無法入眠時,才將男人重新抱回來,互相貼著睡去。第二天早晨,肖騰迷糊著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向旁邊伸出手,卻摟了個空。也許是昨晚做了一夜的夢,至於夢見什麼記不起,似乎亂七八糟什麼都有,印象里只有像晚禮裙樣拖得長長的幸福感覺。大概是那種感覺太美好了,讓他下意識地不愿醒來,結(jié)果連華澤元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本來他以為經(jīng)過昨天一場狠狠的折騰,那個從頭到尾都緊張死了的人各方面都消耗巨大,是不可能比自己先醒的。撐了個懶腰,活動了下筋骨,也許是昨晚把自己的雄風(fēng)展示得太過威風(fēng)凜凜,一切不快都趁機(jī)發(fā)泄得一干二凈的原因,今個特別神清氣爽,仿佛整個世界煥然一新,除了牽著華澤元的那個地方有些墨跡,其他都沒啥問題。那個別扭的家夥不會離家出走了吧?肖騰一邊對自己開著玩笑,一邊用目光搜尋著男人的身影。他有些怪自己貪睡,心想那人醒來獨(dú)自面對一身曖昧的痕跡,肯定氣得吐腸子,何況昨天激動之下忘了戴套子,縱然在外射精,但下意識的小心比起正兒八經(jīng)的注意還是有風(fēng)險的。如果真戴了套子,命根子放不開,再爽也爽不到哪里去,還不如自慰來得便宜。想來不禁責(zé)怪自己還是莽撞了些,盡管他時刻都顧著華澤元,但面面俱到這個東西不是那麼簡單的概念。草草披了件衣服,出了臥室,大廳一片清凈,書房也了無人跡,浴室沒發(fā)出聲音,正要到陽臺看看,華澤元就不知從哪轉(zhuǎn)了出來,竟是西裝革履,看也沒看他一眼,就往外走。肖騰趕快抓住他的手,一片冰涼的觸感讓他不悅地皺起眉頭:“你去哪里?”華澤元也沒掙,停下來,偏著頭,言簡意賅地:“上班?!?/br>肖騰想也沒想:“不許去。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弄飯。”說完卻沒松手,男人到底聽還是不聽他心里沒底,於是像要鎮(zhèn)住他似地補(bǔ)充了一句:“現(xiàn)在就給我回床上去,聽見沒?”接著轉(zhuǎn)過來抓住他的領(lǐng)帶,確定他跑不了才放了心。華澤元沒說話,全身僵硬地愣在那里,頭一直偏著。肖騰知道他在慪氣,既不冒然激他也不隨便說好話,只一氣呵成地解開他的領(lǐng)帶,抓住西裝袖子將整個剝下來,脫了一半,摸到濕透的襯衫,臉唰地一黑:“怎麼回事?”敢情他洗了澡也沒把水擦干就這麼套了衣服人模人樣了就往外竄?那人還是一聲不吭,悶葫蘆似地漠視他的質(zhì)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