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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都拗不過自己的軟泡硬磨。他本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是順從下半身的動物,輕易便能就范。想到這,肖騰的手指變得比狐貍精還妖嬈了,不僅偷偷把住男人的yinjing,更帶著濃郁的情色在他那處劃著圈圈,於花瓣上一寸一寸地按摩。一個失足,便會被欲望吞沒的危機感,讓華澤元加緊守住快要飄忽起來的神智,極力禁錮著那一絲酥麻,不讓它擴散以至令中樞神經(jīng)短路。但yuhuo一來便是席卷半壁江山,他如何抗爭也只得做那茍延殘喘的亡國奴。但惱恨的是,他始終無法推開肖騰的糾纏,對方的固執(zhí)令他憤怒的同時更給他了太多與眾不同的感覺。除了rou體被毋庸置疑地注入單純的快樂,連心也附帶沈沈浮浮,淪淪落落。長久以往,漸漸感受到的害怕比其他情緒要多得多。若硬是要斬斷因果,那好比逆水行舟有種說不清的難處。在他進退兩難,惶惶無措間,繞在陽具上的什物已用指甲挑開他的馬眼,奇異地刺激著從未被造訪過的內(nèi)部。剛顫抖了一下,後面的花xue也被一根手指蹭蹭而入,尚未任何感覺的地方承受著指腹頻頻的撫摸。只一閃神,渾身就軟了。男人的手指仿佛帶有魔法,每根指頭都沾有旖旎的粉末,一旦被涂上,就在劫難逃,非泄不可。不知不覺,身體已被轉(zhuǎn)過來,和對方面對面地緊緊而急切地挨著。當自己的東西和男人那話并在一起,激烈的摩擦中在火熱里反反復(fù)復(fù),最終膨脹起來彼此擠兌,相擁著共舞,最終狂亂地纏在一起你揪著我我擰著你,快感在一個不甘示弱一個勢在必得的角逐間沸沸揚揚地灑開了,給人一種被萬丈陽光直射得昏眩的錯覺。“看不出來,你這玩意也挺大的嘛?!庇冒糇优隽伺鯇Ψ降?,肖騰伏在他肩上,一邊用軟膩的聲音撥弄他的耳膜,一邊好整以暇地弄著他下面的花xue,指尖在其中低調(diào)地進出卻點起高漲的,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火。華澤元掙了掙,還是忍不住喘息起來了。肖騰笑了:“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能讓你達到高潮?”就要被快感沒頂?shù)娜A澤元勉強撕扯出一絲清明,恨了他一眼,表明不懼他的戰(zhàn)書。“你也太不行了吧。”當肖騰攤開一手的白濁一手的yin液,瞇著眼笑話他時,華澤元想死的心都有了。“阿元,要面對現(xiàn)實,你那玩意永遠都斗不過我的?!蹦腥寺冻鲆豢诹粱位蔚难例X,得意極了,還安慰他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資質(zhì)不錯,就是道行太淺了。”以勝者為王,領(lǐng)取戰(zhàn)利品的姿勢,將華澤元壓在墻上,手指往他濕乎乎的花xue里插進去一截,刮了刮再度流出的一波濕,他做出了最終的評價。事實擺在眼前,賴是賴不掉的,將華澤元壓在墻上華澤元的臉眼見就要紅卻硬生生化作一片蒼白,當然這個并不能讓他露出如此難看的臉色,而真正的原因一向是擅於躲藏的,所以像肖騰這樣的人并不愿意過多地去猜測,頂多只是覺得奇怪,一般來說男人被他開諸類玩笑的時候,都是非窘不可,只是平白無故的,今天倒例外了。他也懶得想這麼多,捉住對方的一只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把住根部沖他搖了搖自己的rou刀:“腿再打開點?!焙孟襁@樣的直白再正常不過,晦澀反而是變態(tài)的了。華澤元的眼睛一直躲著那玩意,臉黑了又黑:“你不要得寸進尺!”肖騰只是笑,倒不和他一般見識。把他向前壓直到背全部貼住墻為止,手將roubang嵌進他花瓣里,用力讓兩者粘緊。落在對方抿緊的嘴唇上的目光,由清澈的灼灼發(fā)亮轉(zhuǎn)為暗沈的似笑非笑。被他按住的男人全身一點一點地繃緊,身體雖看不出抖動的痕跡,卻能感受到那種被恐懼充斥的細汗正從毛孔里滲出,不禁在他的皮膚上舔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咸咸的味道轉(zhuǎn)著一抹甜,甜里暈著一分辣,心里便癢起來了想讓人撓一下。“我可以不進去?!毙をv動著腰,讓抵著他花唇的roubang娑動了幾下,只這麼一擦,廝磨處便激流橫溢火花四濺,兩人都禁不住輕輕喘了下,肖騰更是動情不已卻又冷靜無比地將動作的微妙加大?!俺悄阌H親我……”這個條件讓華澤元愣了一下,雖然沒太明顯的惱怒,終是面有難色。舉棋不定間人更顯蒼白和弱不禁風(fēng)了。半晌,他才說:“我不是同性戀?!?/br>肖騰頓住,似乎連思維也空白了,就連對他的感情也被他這麼一句抽離,很久臉上才浮現(xiàn)出空洞的笑意,唯有的一點嘲諷也沒必要真實般地:“我不懂,你現(xiàn)在為何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嗎?這就是你一直以來的想法?”慢慢挨過去,以一身要殺人的氣勢壓迫著他:“你不是同性戀?那你長著這東西,不是讓男人進出的,難道是用來孤芳自賞的嗎?”被對方如此緩慢,一字一句,一步一殺地質(zhì)問著,華澤元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說不出話??v然那些傷人的話仿佛將他從高處扔下,無論怎麼冷靜也是心如刀割了,但更讓他痛苦和無奈的是,從肖騰嘴里呼出的絕情,那天殺的魅惑,殘忍的旖旎。“啊──”就在他一部分靈魂迷失,一部分自我也隱去地不可自拔之時,下身突然一下刺痛,男人已經(jīng)頂入了他。一口氣還沒喘得過來,對方抱著他猛抽了又猛抽,對他的花xue又是橫沖直撞,又是狂轟亂炸。“嗚啊……”華澤元吐著破碎的呻吟,眼前一黑,只覺身體搖晃得厲害,男人和他契合得太過完美,完美得簡直撕心裂肺。肖騰粗暴地貫穿著他,roubang像是一條茹毛飲血的鞭子,給與他最原始、最雷動的懲罰。他甚至感覺那東西幾乎穿透甬道,將體內(nèi)的血rou全部攪成了rou末,好似根本停止不了,那哀嚎般的鞭撻。柔弱的花xue受盡蹂躪,忍不住和那根兇器產(chǎn)生共振,發(fā)出哀泣,那充滿濕潤的水聲。在對方既猛烈又狼狽的攻擊下,他的節(jié)節(jié)敗退反而意味jian詐,這一場zuoai仿若背水一戰(zhàn),他看似不自量力,血流成河的卻注定是肖騰執(zhí)著的掙扎。突然就感到悲哀,即使在其中找回了血性,卻永遠失去了他極力存留的那一半心。那都是因為,在某個短暫的時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但是,這是不可以的。感情就像他射出的那一抹精華,待冷卻了便什麼都不剩,什麼都不是了。然後就只能在回憶里慢性自殺。那是種讓人無法想象的,整個人慢慢化為碎片,一寸寸灰飛煙滅的極刑。所以不能隨便動情。雖然他勢必堅定,肖騰又何不想如此?他也不想讓自己陷在名叫‘華澤元’的這根雞肋里,雖有rou吃,但油水等於零。他更想從他身上索取的,是精神上的東西,想和他站在一個比兩情相悅更純粹的層次上。男人抱著他半邊背,手指強有力地抓著他的肩,幾乎掰得他骨頭錯位。處於最佳狀態(tài)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