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不愿意違背自己,所以難免會損害他人的利益。我知道你一直為肖騰的事耿耿於懷,但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何況一生不止一伴侶,往前走才是真的?!?/br>華澤元點頭:“那是。最開始,我也這麼想的。就算遇不到最好的,總有一個最合適?!彼怪^,看著自己的手指:“就算天塌下來我也無所謂,因為沒有哪一天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但是他一走,我就真的,感覺是觸了霉頭,事事都不順心。原來我是巴不得一個人清凈,可能現(xiàn)在人老了,就有點受不得孤寂。”李先點點頭,表示他懂。其實他說不清楚華澤元是怎樣一個人,那是因為他不需要研究這麼深。無親無故,只靠一個錢字說話而已,只需偶爾施舍給彼此一點義氣。今天,對方用這種談心的方式來試探他,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兩人除了主顧關(guān)系似乎多了一些兩肋插刀的意思,當然這不僅多余甚至是危險的,華澤元一向講究分寸,不過這回恐怕會破例。果不其然,他聽見自己的老板用那種不太一般的調(diào)子輕言細語:“正如你所說,人都不愿意違背自己,所以勢必會損害他人的利益?!鳖D了頓,續(xù)道,“其實我并不想委屈你,畢竟你一直在我背後默默地支持?!毕蛩鸬难劬?,既溫潤又銳利:“我從來不知道,給我動手術(shù)的那個人竟然有黑社會背景,當然我不是責怪你,但你至少得給我提個醒。”隨即又緩和氣氛般地隨意笑了笑:“我沒有別的意思,既然你和他有點交情,不妨幫我個忙。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和肖騰斷了,但始終斷不了。一日斷不了,我就一日不順當。以前我犯的那些事,也只對你講過,我對你的信任可想而知。既然他不追究,我也徹底作罷,而你,只需要幫我通個信,搭個橋,就這麼簡單,別的都不需要。只要我和他的恩怨能夠當面算清,一筆勾銷,我也就解脫了?!弊钺峒恿艘痪洌骸胺判模愕亩鞯挛叶ú粫???峙抡麄€公司最後也要靠你了?!?/br>華華賊心不死~~~~~~~~啊哈哈,不久又有H了~~~(0。44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10李先有點動心,雖說最後把公司托付給他這句話有點言過其實,但至少好處是大大有的。縱然華澤元含糊其辭,他并非不懂得他的暗示。袁風的確是自己引薦給他的,如今被放了鴿子,他得負責。然而他和袁風那點交情,頂多只能讓他自由出入對方的大本營而已,根本無法左右男人的決斷也無法影響男人的心情。袁風這個人,太大男子主義。他要保護的人一定就能毫發(fā)無傷,他想干掉誰,誰就必然看不見明天的太陽。而且肖騰現(xiàn)在是他的重點保護對象,如果只是帶個話,自然無傷大雅,然而華澤元的真實想法決不會那麼簡單,假設(shè)出了意外,自己也恐怕難逃其咎。“你真的決定要和肖騰一刀兩斷?”華澤元見他不放心,加重語氣,無比誠懇:“我保證?!?/br>李先點了點頭,輕輕嘆了口氣。他突然意識到就算男人騙他,他也難以浪子回頭了。但確實左右為難得很,他做不來這個不討好的中間人,可誰叫生活簡直現(xiàn)實得過份,任何人都不得不在夾縫中求得生存。他揉了揉太陽xue,不再去想:“我找來了個國外的醫(yī)生,背景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實力和人品兼?zhèn)?,應該可以托予重任。你抽點時間,去他那做個體檢,再上幾節(jié)心理課程,多溝通一下,找個機會把手術(shù)做了,老拖著,也不是辦法?!?/br>華澤元點點頭:“我知道了?!?/br>這些日子,華澤元暫時放下了肩上的擔子,在家休身養(yǎng)息。其間林雅姿打電話來要他為卓華一個項目的開盤儀式剪彩獻詞,卻被他婉言拒絕,對方不大高興,和他吵了幾句,過後又登門造訪,對他大獻殷勤,到底是何居心,華澤元明白得很,不過來探個究竟,看他到底是真的臥病在床還是不厚道的推辭。他也沒點破女人的虛情假意,和她一樣的逢場作戲,草草三言兩語便打出送客的暗示。半個月,他基本痊愈,除了有個別地方稍微不適。今天是和肖騰見面的日子。他早早就定好了酒桌,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凈凈,先選了套西裝覺得太煞有介事,便換了件比較休閑的羊毛大衣。放在面前的兩條路,到底選哪條走還要見機行事。雖然男人現(xiàn)在變得有點摸不透的樣子,讓他有些莫名的驚心,但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一個人再怎麼變總得有原來的影子。選的是中檔偏上的餐廳,他不想帶給那人任何的壓抑。不能太過講究,否則會顯出自己的重視,從而促使對方產(chǎn)生高姿態(tài)的思維方式,這麼一來,兩人便難以達到安全的平行。華澤元提前半個小時抵達目的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吩咐侍者斟好酒,然後安靜地希翼,門口出現(xiàn)熟悉的人影。這里的食客并不多,其實菜還是不錯,就是位置有點偏,自然比不得處於商業(yè)圈中心的同行生意那般紅火。話說回來,如果人滿為患,氛圍也不會那麼好了。華澤元正入迷地聽著鋼琴手彈奏的音符,對面無聲無響坐下個人時他剎那間有種很是如癡如醉的感覺。男人還是那樣,穿著隨意,眼神淡得像是假的,仿佛隨時會和他呼出的白氣那般輕輕地消失。轉(zhuǎn)過頭,對上那雙眸子,華澤元張嘴準備說句什麼,但發(fā)現(xiàn)忘了開場白,有夠?qū)擂蔚?。肖騰明明面無表情卻讓他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日自己痛遭暴力的事,心里難受得緊,卻還要做出就事論事,毫無芥蒂的樣子。“今天有點冷,”他盯著自己的杯子,苦思冥想仍舊只擠出些毫無建樹的詞?!霸龠^幾天,怕要下雪。”肖騰沒有反應,端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微微向後傾,像要和他劃清界限似的。華澤元忍住一肚子的不爽,對正好湊過來的侍者要求點菜。“你想吃什麼?”他胡亂點了幾個招牌菜,轉(zhuǎn)過來征詢男人的意思。肖騰只說了聲:“隨便?!?/br>華澤元有點如鯁在喉的難受,手指在菜單上三步一跳,就這麼打發(fā)了侍者不斷追問他還要點什麼的殷勤。本來想聊點什麼,好把兩人之間的氣氛弄得松些,但對方完全不給他寒暄的機會,直接開門見山:“東西我?guī)砹?,全在這里。”華澤元接過,點了點頭,把裝有自己病歷資料的小東西放進口袋里,實在無話可說,便只好又點了點頭。還是肖騰毫不客氣地接下去:“你的誠意?”這樣的對話實在別扭,一點人情味都沒,華澤元很不適應,但也不好多說,只有規(guī)規(guī)矩矩,做足了禮尚往來希望以此能放松男人的戒心:“你放心,萱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