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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抖得厲害,於是順藤摸瓜,果然找到癥結所在,男人的花xue里插著根正在小幅度振動的按摩棒,由於沒入得很深,只剩個把柄露在外面。(0。4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25一更~“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然而這句話沒有為男人的遭遇而感到的震驚,聽上去完全是平凡的語氣,充分說明了肖騰并不打算多重視這個問題。他淡漠著臉,以前對他流露得極其自然的溫柔如今淪為習慣的無視,他抬起的眼,眼底是淺淺的灰色,就像煙灰被手指一點點拈成灰柔軟得近乎破碎,褪掉了一切可能會有的光澤。從某種角度看上去,似乎還帶著些僵冷的蔑視,連微乎其微的情緒波動都沒得。肖騰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情有多麼可怕的殺傷力,也絲毫不懷疑面前的人顫抖加劇是因為花xue里的刺激,只覺得那赤條條的身子簡直礙眼至極,不管那與小麥色肌膚形成曖昧對比的白色衣衫下那打開的腿間,朝兩邊綻放的顫顫巍巍的唇瓣間的粗大按摩棒,正慢條斯理地攪動著那蓄滿水漬的中心地帶,盡顯讓人心驚rou跳、欲罷不能的yin糜,還是上面半敞的衣襟隨著男人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而若隱若現(xiàn)著的殷紅rutou,甚至還能看見微微汗?jié)竦男愿懈箿?,卻沒有激起肖騰任何一絲邪念,他抓住男人的腰桿,推到墻上,然後將他的一只腿抬上肩膀:“忍著點。”撞上墻壁時華澤元一副忍不住就要驚喘的樣子不安地瞪著他,臀部無意識地貼著粗糙的墻壁摩擦,也許是這個姿勢沖擊力過大,被假陽具穿透的xiaoxue漲起來了,局促地收縮了幾下,將推出去了一點的東西又夾緊了。肖騰對他的反應完全不感興趣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花xue上,卻不帶丁點猥褻,像看著一塊石頭般的尋常。這讓華澤元更加不安,他以為能夠挑起男人的欲望,畢竟下體的yin相是調教師精心打造,據(jù)說運用在他身上前曾試驗多次皆屢試不爽。而他縱然覺得屈辱得要自爆,將自己包裝成這副直白到幾近下流的模樣求得男人一嘗,的確是超過他底線太多太多了。肖騰伸出手,毫不猶豫地抓住了按摩棒的把柄,由於上面濕滑得讓人捏不住,他發(fā)現(xiàn)不好用力,試了幾次那玩意仍緊緊陷在嫣紅的柔軟里。他不甘失敗,想把東西盡快拔出來,但手指不聽使喚似的老滑到xue口邊緣,戳得嫩rou起了褶皺仍是叫人一籌莫展,華澤元也快受不住般地開始扭動,變得濕潤的眼睛隱約透著哀求,肖騰一狠心將五根手指插進里面尋到著力點,不料觸碰到隱在深處的開關,按摩棒一下子劇烈搖晃起來,“啊……”沒來得及防備的華澤元驚呼一聲,猛地蹭了起來,狠狠撞向男人,就這麼以極不雅觀的姿勢倒在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的肖騰身上。被撞倒的男人一臉黑線,抬眼一看不禁驚愕片刻,只見趴伏在他胸口上的那張臉緋紅一片,被汗水打濕的瀏海奄奄一息掛在那虛弱的眼簾上,華澤元異常沈重的呼吸里隱約有情欲撲閃,受不了劇烈振動而幾番抽搐的花xue正與他下身緊緊相貼。肖騰想也沒想將他推開,隨即把他摁在地上用膝蓋分開他的腿的同時關掉開關,趁花xue失神而松懈的片刻將東西順利抽了出來?!皢琛彪m然他動作果斷男人依然受了不小的擾亂像個蝦米一樣蜷了起來。一刻也不挨地肖騰將他拖了起來,扔在床上,對那不知何時蜿蜒在大腿上的濕液坐懷不亂,扯來被子將所有yin蕩的痕跡徹底掩蓋在下面。華澤元將頭蒙在被子里,大氣都不敢出地調整著失控的呼吸,出了這麼大的丑他已經(jīng)不奢望這副rou體還能吸引對方。不管出於何種目的,他都是不堪的。他從不做費力不討好的事,但面對肖騰他卻對後果沒有太多顧慮,總是覺得自己會有辦法讓對方回心轉意,到頭來卻根本無法實現(xiàn)初衷的百分之一。他感到挫敗,以及不可自拔的傷心。“我睡外面?!毙をv說了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而沒看見蹭出被子的那張臉上有著多麼厚重的委屈。坐在沙發(fā)上,肖騰感覺自己做了個夢一樣恍惚極。對男人再也提不起興趣的自己,比起連尊嚴也不顧地賣力的對方,要說讓人陌生的程度,怕是小巫見大巫。不管華澤元抱的什麼意圖,都不管他的事。他并不擔心男人這麼做是出於感情,畢竟他是不懂得愛的。就算陰差陽錯,他受了一記醍醐灌頂,想必他的愛情也不會有多麼深刻。他耙了下瀏海,覺得此刻此刻,是種少了空氣和水的絕對靜謐。他透過仿佛還活著的記憶,看到了那時候還沈溺在幻想和僥幸中的自己。他為世上有‘情人’這個詞的存在而癡迷,并感恩不已。他自以為擁有全人類存在的意義那般對男人竭盡溫潤又幾近暴烈地鍥而不舍。心滿滿的感覺讓他迫不及待地忠誠到底。那是他夢寐以求的愛情,兩個人相互理解,彼此安慰,只有我和你,皮相,金錢以及所有的而負面情緒都被一腔熱情抹殺得一干二凈。他們之間純粹得就如一個依靠著的姿勢。直到美夢破滅,心里是比一片廢墟還廢墟的瘡痍和空白。冰冷的空氣喚回他的神智,他顫抖了一下,鮮明的記憶隨之死去,只留一抹空洞的殘影。他看了一眼手指,上面再也找不到煙熏過的痕跡,這才醒悟,原來剛才只是一種靈魂和rou體的分裂。鍾,敲響了三點。不知不覺,已是半夜。他習慣性地起身喝水,只有冰冷的液體流過喉嚨,摔進胃里激起一片漣漪,他才能確定自己還活著的。路過臥室門口的時候,他的視線不知違背了意志還是順從了感覺有些莫名的飄逸,然後他看見床上那團黑漆漆的隆起,正不停地聳動,放輕腳步,還能隱約聽見從房間里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等他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來到桌前,水杯就在上面,不過是空的。同志們春節(jié)快樂哈~~~~~~.(0。4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26二更~肖騰早早起來,簡單洗漱之後,出門,去大廳和一群人圍著長桌進餐。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在一個角落,聽著桌間偶爾迸出的粗俗笑話,有條不紊,不特別精神地動著刀叉。吃完自己的一份,擦完嘴,離席。要說不同之處,也就是沒有直接回到房里。“你答應過我放他走。”男人手里握著沒在第一時間丟棄的餐巾,神情淡淡的就像冬季的晨曦。在他對面的袁風不受影響地正享受著咖啡:“我從不食言,特別對你。你應該知道的?!?/br>肖騰的眼里有一絲疑惑:“當然。我只是不喜歡我的房間里有多余的東西?!?/br>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