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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并沒打算讓這孩子做什么,只是許多時候她一個人還是有些不便?!笆臍q,唉,正是讀書的好年紀(jì),明天還是打發(fā)他去讀書算了”,楊一善這么想定主意,終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爺,爺?”,李漁有些著急,照這么打下去,人怕是真要被打死了。他也不知道世子是真的睡著了,還是閉著眼假寐。他鼓鼓氣,推了世子一把。 楊一善無故被人吵醒,涌了一肚子的氣,皺著眉頭十分凌厲地睜了眼??蛇€沒待發(fā)出火來,就看見了李漁那張臉,那氣突地一下便散盡了。 “爺,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怕?lián)尾蛔×恕?。李漁見人醒了趕緊又說了句。 “這又是鬧的哪出?”,楊一善心里嘀咕。還沒等她理出頭緒來就聽見啪啪地板子聲,她趕緊從凳子上蹦了起來?!翱焱J帧保瑮钜簧坪浅饬寺?,打板子的家奴趕緊住了手??砷L凳子上趴著的人卻是一動不動,楊一善心里一咯噔,“這不會真打死了吧?”。她彎下腰試了試鼻息,見還有氣,心中才安穩(wěn)下來。 楊一善坐回椅子上,捏了捏眉心。她不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只覺著世子爺?shù)娜兆舆^的真是荒誕刺激,今天搶個民女,明天打死個家奴。 “李漁?”,楊一善記著應(yīng)該是這個名字。“去請個大夫來,給他看看”。 “世子,這事怕是不好聲張。不若去找榮管事,這類跌打損傷榮管事最是擅長”。 “好,你去安排”。 李漁去找了李全,李全去請了李榮,如此折騰一圈,整個王府都知道松柏院差點打死了個家奴。不到一刻鐘,李榮便跟著忠王一道來了,李全趕緊把下人都清了出去。 楊一善見了忠王忙從椅子上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到了邊上。她八歲的時候跟著她父親來過一次忠王府,那時候忠王還年輕,她遠(yuǎn)遠(yuǎn)望著都覺著威武的很。如今忠王蓄了胡子,更添了幾分威嚴(yán)。楊一善心里納悶,不知道這樣的王爺怎么生養(yǎng)出那樣的世子。 她低著頭正胡思亂想著,突地一個巴掌甩到了她臉上,她整個人都懵住了,抬頭詫異地望著忠王。 “我同你說了多少次了,要謹(jǐn)慎行事,謹(jǐn)慎行事!你倒好,在院子里就要鬧出人命!那代家就在邊城等著捏我們的把柄,這事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遞到京城去,上面拿著由頭便能奪了我的兵!”。忠王越說越氣,“李全,去請家法!”。 楊一善不知道這王府的家法是什么,可聽著就是個叫人疼的東西?!暗抑e了,我以后再不敢了”,楊一善拽著忠王的袖子,言辭懇切。 “你叫我什么?” “父王,父王我以后定謹(jǐn)慎行事,若是再犯您便加倍罰我”。楊一善目光堅定,信誓旦旦。 忠王以為今天少不得要和這孽障吵上一頓,可不想李盛巖竟一反常態(tài)服了軟。他仔細(xì)看了李盛巖兩眼,竟看出一些乖巧的意思。他這般乖順,忠王的氣倒更不順了。忠王本想借著這個機(jī)會好好將這孽障教訓(xùn)一頓,好叫他長些記性,這會兒倒是不好動手了。“好,那你說說你錯在哪”,忠王坐了剛剛李盛巖坐的椅子。 楊一善撫著臉低著頭,在心中醞釀了下,“我不該肆意妄為,要將人打死。也不該這么晚了,還驚動父王”。 忠王越發(fā)覺得奇怪,這口氣實在是不像他的兒子,他朝李盛巖招了招手。 楊一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去,心跳地厲害,她還是頭一次離忠王這么近。楊一善忍不住偷看了忠王兩眼,待忠王看向她的時候她又趕緊將目光收回,還忍不住紅了臉。忠王見李盛巖這幅怯懦模樣倒是笑出了聲,楊一善聽著,心都漏跳了一拍。 楊一善又悄悄抬頭,見忠王伸了手過來,她下意識地便將頭往后仰了仰。待反應(yīng)過來,又抿著嘴,睜大了眼睛將腦袋往前送了送。忠王試了下他的腦門,“沒起熱,看來你這回是真的知錯了”,王爺順手還揉了揉李盛巖的腦袋。他想起了李盛巖小的時候,雖調(diào)皮了些但十分聰慧可愛。這幾年長大了不知怎么地,越來越討人嫌了。尤其是隨心出事以后,他這性子就越發(fā)叫人琢磨不透。 “你自己的話一定要記住了,下次再犯我定不饒你”。忠王說完這話,又看了李盛巖兩眼,便走了。留下李榮和李全收拾爛攤子。 楊一善紅著臉,走過去看李榮救治家奴。待看見那家奴白花花地屁股,她又忙掉了頭。李榮見她的臉這般紅,忙跟上來問,“世子,我這有上好的藥膏,您拿去涂上,明天就不會腫了”。 李漁接過那瓶子,抹了些在手上,“爺,我來幫您上藥”。楊一善趕緊把他的手推開,雖說這臉不是自己的,那也不能隨便就讓別的男子摸了去。“我自己來”,楊一善接過藥瓶子。 “抹了就不疼了嗎?”,楊一善頓了頓倒是并不急著上藥,而是問了李榮一句。 李榮笑了下,覺著世子還是一股孩子氣。“沒這么快的,不過到了明日會緩很多。王爺剛才用的勁大,您要是不上點藥,明早怕是要腫起來”。 楊一善聽了這話,竟毫不猶豫地把藥還給了李榮?!斑@一巴掌是我該得的,便不上藥了,給自己留個教訓(xùn)。我要記住這疼,免得下次再犯”。反正抹了還是疼,倒是白白便宜了李盛巖。倒不如叫他明早起來腫成個豬頭,楊一善如是想著。 李榮、李全、李漁齊齊望向李盛巖,他們還頭回見世子爺這般大義凜然的模樣。李榮想,“世子是要浪子回頭啊,甚好甚好”。李全想,“我家世子終是長大了,懂事了”。李漁想,“爺莫不是被王爺給打傻了?”。 “李全,這里便交給你處置”,楊一善說了一聲就回屋里去了。她坐在床上,閉著眼睛,任由丫鬟們替她洗臉、洗腳更衣。忙乎完了躺在床上,楊一善睜著眼睡不著。她摸了摸臉,“嘶,疼死了。王爺不愧是武將,勁真是大”。她心道,“李盛巖,我今日替你挨了這巴掌,你以后好自為之吧”。 李盛巖第二天早上是被疼醒的,臉疼牙也有點疼。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左臉,疼地叫出了聲。“李漁?李漁!”。 “爺,怎么了?”,李漁小跑著進(jìn)了來。 李盛巖坐起來,“我這臉怎么回事?”。 李漁抬頭看了看,“瞅著是腫了”。 “我知道腫了,我是問你它怎么腫了?昨天還好...”,李盛巖說話間回想起了昨晚情景,他竟只記得叫了下人將王猛打死。“王猛呢?” “走了。昨晚全管事叫他在贖身契書上畫了押,給了他十兩銀子叫他家人將他領(lǐng)走了”。 “沒死就好。走了?還給了銀子?這種吃里扒外的家奴就算不打死,也該打斷腿!”。那王猛領(lǐng)著王府的月錢卻暗地里給代家傳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