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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急著蓋家宅,我還打算在這建呢,倒是被她搶了先。你們想啊,那些個要投宿的都是路遠(yuǎn)趕路的,又不用去城里頭的鋪子逛。在這住一夜,明天再從我的馬行繼續(xù)走,不是挺方便。過段日子,許多南邊的客商都要趕著回去,她這生意差不了。而且這還有吃有喝的,外頭還有那么大的馬棚,那些趕著車的客商住這也方便。再說城里已經(jīng)有了兩家老客棧了,她再去湊熱鬧怕是沒多大意思”。王老板倒是很看好異鄉(xiāng)安,他說的也不全是假話,他之前是真動過在這建客棧的念頭,只是馬行里的事情太多,還沒騰出手來,便被楊家搶了先。 開張這天,異鄉(xiāng)安只是宴請了賓客,沒有接到一個來投宿的客人。其實對于異鄉(xiāng)安的前途,楊一善并沒有什么把握,她也是十分忐忑。不過后頭的路怎么走,她早早就想好了許多法子,并不是死等。 第二日一早,楊一善元?dú)鉂M滿地帶著江行去了王老板的馬行。太早了,王老板還沒來,楊一善也不在廳里等,而是站在門口看。早上馬行里基本上都是發(fā)出去的車,王老板的生意做的大,除了邊城附近的城鎮(zhèn),連往京城去的馬車都有。楊一善等了三刻鐘的樣子,期間陸續(xù)發(fā)了六輛車出去。前頭廳里還窩著許多人,有些還是昨天就從水城趕過來的。水城那邊只有個小車行,那車行只去近處。 王老板老遠(yuǎn)就看見了楊一善,他朝前跑了兩步,“哎呦,這一大早的楊老板怎么過來了?要出遠(yuǎn)門?”。王老板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這幾年生意做的好,心寬體胖。 “您慢著點(diǎn),我是特意過來找您的”。楊一善知道王老板人忙事多,便直接道明了來意,“王老板,我是想同您談筆買賣”。 “什么買賣?”,王老板倒是很有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忙 ☆、姑娘,以后這種事還是叫我去做吧 “我想著馬行回程的車能不能從異鄉(xiāng)安繞一繞,車夫們再幫我喊上兩嗓子,就說我那能投宿便成。您這邊拉過去的人,不論有沒有在我那住下,我都給您四文一個。那些個不住的,您叫車夫再拉回馬行來,也不費(fèi)事”。楊一善當(dāng)初把異鄉(xiāng)安選在這,就打了這個算盤。 王老板先在心里算了算,從馬行到異鄉(xiāng)安還不到半刻鐘的功夫。且異鄉(xiāng)安離大路不遠(yuǎn),有許多車本就是要從那邊過的。如今只要在那停一停,每車就能多個二三十文,這倒是很不錯。馬行里回程的,一天怎么著也有五六十人,這樣一個月下來至少能有六兩的銀子。雖不算多,但這卻是白白送的,王老板便十分爽快地答應(yīng)了。 “真是太謝謝王老板了。那這樣,您這邊也記著賬,到時候咱們一月一結(jié)”。 “行。我現(xiàn)在就去跟下面的管事交代好,明天應(yīng)該就有車過去了”。王老板做事很爽利。 這邊談好,楊一善勁頭更足了些,又回了異鄉(xiāng)安。她讓吳量一定要把馬行拉過來的人頭數(shù)給記準(zhǔn)了。還有那些個馬夫也要打點(diǎn)好,凡是他們拉來的人,有住下的便一個兩文的給馬夫些回頭錢。這樣他們自然會更上心些,那些個馬夫嘴皮子都利索地很,有他們幫著招攬客人那可比在客棧里干等著強(qiáng)多了。 楊一善這一天都呆在異鄉(xiāng)安,她滿懷期待的等著她的第一位住客??山腥司趩实氖?,直到太陽落山,也沒一個人來。吳量心里有些打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異鄉(xiāng)安的掌柜了,這里伙計、幫雜、大廚加起來就有八個人,每天光工錢就不少。這沒有進(jìn)項,他心里有些不安。 楊一善察見吳量有些焦急,也不刻意安慰,“吳量,晚上就你們兩住這行不行?你怕不怕?要不我和江行先在這同你們一道住兩天?”。晚上客棧定是要留人守夜的,暫時楊一善只安排了吳量和一個小伙計,想著后面情況好了再增些人手。 吳量瞪了她一眼,“沒事,都快兩更天了,你們快回去吧,都這會兒了,應(yīng)該沒人來了”。有時候就是這么巧,吳量這話音剛落,客棧就進(jìn)了四個人來。 來人兩男兩女,是一位女老板帶著她的女隨侍,還有兩個伙計。 “掌柜,你們這投宿是什么價?”,那女隨侍將包袱放在了柜臺上,問吳量。 “姑娘,我們這有甲乙丙丁四等房。甲字房每間每晚六百文,乙字房四百文,丙字房二百二十文,丁字房一百二十文。不知道姑娘想要什么房?”。 “一間甲字房,一間丙字房”,那隨侍倒是很能做主。 “好叻。姑娘怎么稱呼,要住幾天?我這給您做個記”。吳量喜氣洋洋地拿出了賬本和筆。 “我們姑娘姓周”,那隨侍回了一句又轉(zhuǎn)頭問道,“姑娘,咱們在這住幾天?”。 周老板打量了下客棧,回道,“兩天”。 “太好了,咱們住兩天。我們還有兩輛馬車在外頭,麻煩掌柜幫著把馬喂飽。對了,掌柜這有沒有什么吃的,熱乎的就行”。 “對不住了姑娘,我們這掌勺的剛回去。饅頭稀飯倒是有現(xiàn)成的,熱熱就能吃,就是沒熱乎菜了,有腌的咸蘿卜。姑娘要是不嫌棄,等會兒我讓伙計送上去。您住兩天共是一兩余六百四十文”。 那隨侍掏錢付了賬,吳量便把兩間屋子的鑰牌給了她?!肮媚?,你們先上去歇著,我等會就讓伙計把飯菜送上去。飯菜的賬等您走的時候咱們再結(jié)”。 “你們先送些熱水上去。掌柜的,我借用你的后廚,自己抄兩個菜成嗎?”。周老板一行人已經(jīng)在外頭風(fēng)餐露宿了三天,好不容易有個歇腳的地方,這隨侍便想叫她家姑娘吃頓熱乎的。 “自是可以”,吳量笑著應(yīng)了。 “姑娘,您先去洗洗,我去抄兩個菜。等您忙好了,咱們正好能吃上”。那女侍風(fēng)塵仆仆,衣裳上還落著許多灰塵。楊一善猜她應(yīng)是趕了一路的馬車。 二更的梆子響了,楊一善同吳量招呼了聲,便帶著江行回去了。 下車的時候,江行見楊一善笑瞇瞇地,他心里也很高興,“姑娘,異鄉(xiāng)安總算是開了個頭”。 “嗯,且開了個好頭。第一位住客便是位漂亮的女老板,看著就吉利”。楊一善剛剛站在邊上,仔細(xì)打量了下那位周老板。許是這兩日趕路沒睡好,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她的好樣貌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心中有事,早上便睡不著。天還未亮,隔壁家的蘆花雞就站在墻頭上打鳴,楊一善聽了聲就醒了。她睜著眼躺在床上,盤算著后頭的事。異鄉(xiāng)安離城門不到二里路,近的很。楊一善想著今天先去城門口看看,看看能不能在路邊上立個牌子,指個路。 天剛透出點(diǎn)亮,楊一善就起身了。她麻利地穿好衣裳,去了廚房。大家好似心有靈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