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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確實少了個隨侍。 少的那個隨侍叫李隨心,楊一善映像十分深刻。只因他是異族人,長相十分不同。他頭發(fā)金黃,眼眸深藍(lán)。聽吳量說,他母親是洪奴,父親不知是誰。 往常不信,如今楊一善倒是有些信了。她嘆了口氣,十分替李隨心不值?!澳闾嫠崃嗣ビ衷鯓幽??他也并未改過自新,反倒是變本加厲,肆意孟浪。李盛巖啊李盛巖,你想起他的時候不覺得羞愧嗎”。 ☆、流血事件 這日傍晚,李盛巖從軍營回來,剛換好衣裳就有小斯來報,說是鳳翔閣樓的掌柜求見。 “鳳翔閣?他們來做什么?”,李盛巖捏了片水晶糕放在嘴里。他今日跟著龍虎營的兵將cao練了一下午,覺著有些餓了。 “爺您忘了?您前些日子不是在那定了條紅寶玉嵌金項鏈。估摸著是做好了,給您送來”,李漁提醒到。 “對,差點把這事忘了。你叫他進(jìn)來”,李盛巖兩口將那水晶糕吃完,擦了擦手。 李漁所料不錯,鳳翔閣的掌柜確實是來送鏈子的。其實他本來是同世子說好的,十五日后便可到店里去取,可如今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天了,他也沒等到世子。 他猜世子怕是將這事給忘了,可鏈子是定做的,上頭的紅寶石還是舒老板特意從京城挑來的。當(dāng)初也只收了世子一半的定錢,如今還有八十兩的尾賬沒結(jié)呢。故此他今日才硬著頭皮將鏈子送了過來。 李盛巖打開木匣子,將那鏈子拿了出來,散在手上。鏈子不粗,上頭鑲嵌著十二顆小小的紅寶石,借著燭光閃閃發(fā)亮?!安诲e”,李盛巖很是滿意。他看了李漁一眼,李漁便將鳳翔閣的掌柜帶了下去。不僅結(jié)了賬,還另賞了他些碎銀子。 “我還真許久沒見她了。李漁,明日課后,咱們先去趟繞余香,我把這鏈子送給她”。李盛巖想象了下楊一善將這鏈子戴起來的樣子,不由地心神蕩漾。 “爺,叫府里的小斯送去便是,哪用您親自去”。李漁想這繞余香來來往往的這么些人,傳出去怕是不好。 “你懂什么,這種東西當(dāng)然是親手送了才能顯出心意”。李盛巖將鏈子放回了盒里,叫李漁將它收起來放好。他又想象了下楊一善明日收到鏈子時含羞帶怯,感激涕零的樣子,忍不住笑地有些得意。 李盛巖這些日子已經(jīng)不再坐馬車,出門便是騎馬。說來也巧,第二天中午他同李漁剛到繞余香門口,便見楊一善下了馬車,正往繞余香走。李漁趕緊下馬,走到楊一善跟前,“楊老板,我們世子請您過去說話”,李漁十分客氣。 楊一善聽了心中戒備,回頭看了看李盛巖,略頓了頓還是朝他那去了。 說來實在倒霉,她剛走不過兩步,突地從樓上掉下了個什么東西,好巧不巧地砸在了楊一善的腦門上。楊一善低低‘啊’了一聲,倒也沒覺著特別疼。江行反應(yīng)很快,忙將她拉到了一邊。楊一善低頭看,見是一個瓷杯,這會兒已經(jīng)碎在了地上。她還沒來得及抬頭,又聽‘啪’地一聲,摔下來一個酒壺。 楊一善的火蹭蹭地往上冒,從三樓廂房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要是砸到來往的食客,那可不是鬧著完的。她剛想撩起衣擺上樓看看,卻聽江行驚叫出聲,“姑娘,姑娘!你你腦袋破了”。 楊一善感覺有什么東西順著腦門,要流到了眼睛里。她拿手抹了一把,見一手的紅,她嚇地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虧地江行反應(yīng)快,一把將她扶住。 楊一善剛剛被砸了這么一下,開始其實并沒什么感覺??蛇@會兒不知是不是被嚇著了,她覺著腦袋又疼又暈?!敖?,快,快送我去長安堂”,楊一善最為惜命。 這會兒從繞余香走出三個人來,“楊老板,我來看看”,說話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 楊一善瞇著眼睛去看,原來是長安堂安家的大姑娘,安誠林。后頭跟著的是安家的二公子安誠竹和三姑娘安誠杏。見了這三人,楊一善的心倒是穩(wěn)了些。 楊一善低著頭,安誠林將她的頭發(fā)撥開,仔細(xì)去看了看傷處?!皸罾习宸判?,沒什么大礙,只是擦破了些皮。你同我去趟長安堂,我?guī)湍闵闲┧?,你再修養(yǎng)兩天便沒什么事了”。 “好,多謝安大姑娘”。楊一善說著便要往馬車上走,不過一抬頭倒是看見了騎在馬上的李盛巖。她猶豫了下,還是捂著腦袋走了過去。 “不知世子叫我,有什么吩咐?”。楊一善問地極為敷衍,只盼著世子爺能長話短說。 李盛巖看了看楊一善頭上的血,搖了搖頭,“沒什么事”。他覺著這會兒不是送東西的好時機。 “沒什么事?”,楊一善心中暗惱,“沒什么事你為何叫我!要不是你叫我,我早就進(jìn)去,怎么會被砸個正著”。楊一善覺著自己和李盛巖必是八字相克,水火不容。每回同他扯上什么干系,就準(zhǔn)沒好事。她咬了咬牙,扯地腦袋有些疼,忍不住‘嘶’了一聲,“世子既無事,那我便退下了”。 楊一善覺著自己這一腔的火氣必須要撒一撒了,她倒是不急著去長安堂了。 她讓江行把張掌柜叫了出來。 “老張,你去樓上看看,丙字廂房里是哪些人。那些個摔碎的器具,叫他們加倍賠了。還有,把住址留下,我等下看診的錢和藥錢,到時候也都給他們記上。若是他們不同意,你就去報官。這般無法無天,剛剛好在是杯子先下來,要是換做酒壺,我這會兒怕是命都沒了”。楊一善是越說越氣。 旁邊安家三人聽了這話,都悄悄地低了腦袋。安誠林有些訕訕,可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楊老板,對不住,剛剛的杯子是我家meimei一時沖動砸下來的。你放心,該怎么賠我們就怎么賠”。安誠林倒是巴不得楊一善報官才好,可當(dāng)著這許多外人的面,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楊一善心里剛覺著有些暢快,這會兒又差點被噎死。 安家的情況她也是知道的,這三人說是姐弟兄妹,真論起來怕是同仇人差不多。他們雖是同一個父親,卻是各有各的母親。安誠林雖是老大,可她的母親十四年前同她長安堂的東家安振云,和離了,沒多久就嫁到了江城。她那會兒才三四雖歲,便由府里的老太太養(yǎng)著。安振云后又續(xù)娶了一位,便是三姑娘的母親。可這三姑娘剛出生沒多久,那安家老爺又從外頭帶回來一個兒子,便是安家二公子。那會兒安二公子都已經(jīng)兩歲了,他的母親也被一同接進(jìn)了安家,做了安振云的妾室。這中間本就有許多故事,再加上如今三人都已長大,各自為謀,便是更添了許多矛盾。 楊一善覺著自己十分倒霉,心想安家這么大,你們不在自家吵,出來鬧騰什么??砂泊蠊媚镩_了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