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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霸王的孽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去吧。要是有什么急事就來王府找我”。

    “好。你也安心在王府呆著,家里和異鄉(xiāng)安都出不了事”。吳量寬慰一句就趕緊回去了。

    汪泉果然不負眾望,又過兩日她便把這事查地水落石出。

    兩日后,楊一善作為繞余香的東家被傳到了衙門大堂上。這時堂外已經(jīng)烏壓壓地圍了一圈的人。這些人也算是楊一善求來的,她托李盛巖幫忙請汪大人公開堂審,這樣多多少少能挽回一些她和繞余香的名聲。

    楊一善是第一次上公堂,難免有些害怕。她抬頭見汪泉筆直地坐在前方案后。汪泉今日穿著一身圓領(lǐng)大紅官袍,繃著一張臉,看著頗具威嚴。這樣威嚴的臉,楊一善看著倒是有些心安。

    “小民楊一善,拜見大人”,楊一善恭敬行禮。

    “嗯”,汪泉讓楊一善站到邊上,這會兒好像還沒她什么事。

    片刻后,陶家母子被傳了過來。楊一善仔細觀察兩人,見陶夫人步履微顫,陶瑞臉色發(fā)白。想來他們同自己一樣,此刻也心中顫顫。

    “陶氏,我問你,陶大富生前到底有沒有什么其他病癥”。汪泉問地板板正正。

    “沒有。我家老爺雖說偶爾有點小毛病,可那幾日身上都好地很”。陶夫人聲音很緊,約莫還是有些害怕。

    “傳長安堂的呂施呂大夫”。汪泉一聲令下,呂大夫就走了進來,應(yīng)是剛剛就在外頭候著。

    “呂施,長安堂的伙計說六月初四,陶大富去長安堂找你看診,有沒有這事?”。

    “回大人,確有此事”。

    “那陶大富身子如何?”。

    “陶老爺是犯了喘疾,他那是老毛病了,每年這時候都要犯。不過今年又咳又喘比往年嚴重地多,故才找我看了”。

    陶家母子聽了呂施的話,面色訕訕卻并不辯駁,看來是真的了。

    汪泉覺著有些好笑,那陶氏難道把別人都當(dāng)成傻子不成,這樣輕易就能被戳破的的謊話說來有什么意義呢?她又把安振云傳了上來,安振云說少量的羊顛草并不能將人致死,最多吐上幾回,身子虛弱乏力??扇裟侨朔噶舜?,可就不好說了。

    兩位大夫的三言兩語,外頭的眾人也都聽了個明白,原來那陶大福之死也不全是因了那什么羊癲草。

    “大人,可可不管怎么講,要是沒有那羊顛草,我家老爺就不會死。我之前心里難受,說話不好聽,說有人下毒。后來我想了想,應(yīng)該也不至于,也是我們家倒霉碰上了。我們現(xiàn)在愿意同繞余香私下協(xié)商”。這都上了堂了,她又改主意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陶氏,那你怕是不能如愿了”。汪泉冷聲說了一句,并不同她廢話,又開口問道,“陶瑞,案發(fā)那日上午你在何處,做什么?”,汪泉這么突如其來地一句,倒是叫人不免多想。

    “回回大人,我那天上午一直都呆在自家酒樓。店里的伙計大廚和食客們都能替我作證”,陶瑞說地有些急。

    “哦?那為何武順卻說他當(dāng)日在繞余香見著了你?”。武順是那日做壽的武家大兒子。那天那么多人,武順本來也記不住誰來誰沒來。可他剛將陶大富迎進去,又在人群里頭見著了陶瑞。他暗自撇嘴,想著晚上一定要查查記禮的賬冊,看看陶家到底出了多少的禮,竟好意思來兩個大人。

    “我我爹上了年紀,我那日特意騎馬將他送來。不過并沒在繞余香多呆,我將他扶上樓去就回了”。

    汪泉笑了笑,心說這陶瑞同她娘還真是親母子,說起謊話來一點不帶腦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準時

    ☆、你到底為何要這樣做

    陶瑞剛剛還說沒去過,轉(zhuǎn)眼就改了口,別說汪泉就是外頭看熱鬧地都覺出些不對來。

    “傳繞余香的大廚劉厚”,汪泉并不同他分辯。

    劉厚進來,汪泉不等他行禮,便開口問道,“劉厚,六月初六那天,繞余香的后廚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

    “回大人,那日甲字房的菜是我掌廚,所以也沒空顧忌其它。不過出了事以后,我問了下頭的人,洗菜的林婆子說當(dāng)天在后廚見了一個生人”。他說到這,汪泉便把林婆子叫了進來。

    “那天我不停歇地洗了一個時辰的菜,正想直起身子歇一歇,就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摸了進來。東家同我們說過許多次,后廚外人是不得進的。我以為他是走錯了,還想去提醒他一下。誰想我還沒走到他邊上,他抬腳又出去了,我喊了兩聲他也不理。我本來也沒把這當(dāng)回事,就是出了事我也沒往上頭想。還是劉師傅問我,我才想起來那人有些古怪”。林婆子還是個能說的。

    “那你看堂上有沒有那人?”。

    汪泉這話說完,安振云和呂施都繃緊了身子,即便他們心里清楚這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

    “就是他!”,林婆子指著陶瑞說地肯定?!拔夷菚r候一抬頭正好見著了他的正臉,連鼻子上的痦子我都看見了”。

    陶瑞此時已經(jīng)有些慌了,“大人,大人我是真真走錯了。送完我爹下來,我想著別的事一不留神就走到后廚去了”。

    楊一善聽到現(xiàn)在已是十分駭然,她千想萬想沒想到這人會是陶瑞!其他人也同她一樣震驚,嗡嗡嗡地議論開來,難道害死陶大富的真是他的親兒子不成?

    汪泉拍了下驚堂木,下頭才靜下來。盡管眾人有此猜測,可憑這些并不能定了陶瑞的罪。

    “傳長安堂的?;ⅰ?,汪泉從開始到現(xiàn)在,聲音都平直地很??商杖鹇犃诉@句,身子卻猛地顫了一下。

    “?;?,六月初四是不是你在長安堂藥鋪當(dāng)值?”

    “回大人,是小的”。常虎平時負責(zé)給客人抓藥,那日便是他將羊顛草賣了出去。

    “那日是不是有人去長安堂抓了羊顛草?”,汪泉問地直白。

    “是,還是小的給抓的”。

    “他有沒有說抓回去做什么?”。

    “他他沒說。他拿著方子,我想著別的大夫開好的方子應(yīng)該是沒錯的,也沒多問”。?;⒅粫J藥、辨藥,方子也只能看懂些簡單的。

    “你還記不記得那買藥的人長得什么模樣?”。

    “不記得,不是不是不記得。是他那日好些有些咳嗽,一直拿手遮著嘴,我就沒看全。只見他長了一對綠豆小眼,鷹鉤鼻子。哦對了,鼻子上還長了一顆痦子”。

    旁邊陶瑞聽到這徹底癱軟了。陶氏將眼睛睜地圓溜溜地,看著陶瑞目光復(fù)雜。

    “常虎,那你辨認下,看看堂上有沒有你那日見的人”。

    堂上就這么幾位男子,劉厚體型和年紀都對不上,長安堂那兩位更不可能。?;⒅苯幼叩教杖鹈媲啊D翘杖鹣乱庾R地就想拿袖子將臉給遮起來,可他的手慢了些,還是叫?;⒖辞辶?。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