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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他的眼里沒了往日的沉穩(wěn),里頭閃著的急切看地楊一善有些害怕。 李盛巖的手頓了頓,他站起來三兩下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楊一善捂著臉大叫了一聲,“李盛巖!你 你還要不要臉面?”。 “臉面是何物?不要也罷”,他說著又朝她伸出手去。楊一善往后躲了躲,她慌忙站起來要去吹滅床頭的燭火。卻被李盛巖攔腰一把抱住,“這會兒看也看過了,總要禮尚往來,不許耍無賴。況且你和我已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楊一善只要睜一睜眼,便能看見他那張紅透了的臉。 “李盛巖你放手,不是這樣的”,她記得教習(xí)師傅昨天說的好像不是這樣。 李盛巖低低笑了一聲,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褪了少年音色,這聲笑低沉魅惑。他將楊一善的腰扎地很緊,貼著她的面調(diào)笑道,“不是這樣,又是怎樣?”。他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將她頭上的簪子抽下,隨手扔到了地上。一頭烏發(fā)一下就垂了下來,本來就不大的臉顯得更小了些。 他說話間口中的熱氣氤氳在楊一善的臉上,就連他喉嚨間的粗氣,楊一善都聽地清楚。不受控制地,她整個臉和脖子都紅了起來。她覺著有些別扭,卻又怎么也掙不開去?!袄钍r,你放開我”,她又羞又急。 “不放”。他不僅不放,還將她抱起來,輕輕放到了床上。他拄著胳膊,將她圈在了自己身下,“這下看你還往哪里跑”。 楊一善側(cè)著臉,閉著眼睛不去看他。 “楊一善?一善?娘子?”,他貼著她的面胡亂叫道。 楊一善笑了一聲,腦袋稍稍往旁邊挪了挪,終是睜開了眼。她本想說聲‘莫要胡鬧’,可卻忍不住盯著他厚實(shí)的胸膛看地入神。那胸膛白凈,可上面卻橫著一道深深的疤。她伸手摸了摸,不知道當(dāng)時該有多疼。 那只手輕輕柔柔,像蜻蜓落在水面,泛起一圈圈漣漪,李盛巖不禁顫了又顫。他忍不住又去解她的衣裳,“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這回總沒話說了吧”。 他十分急切地又去扯楊一善的衣帶子,可楊一善卻倔強(qiáng)地拿手擋著不讓。“乖,你先去把燭火吹了好不好?”。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又一眨,像是眨到了李盛巖的心里,直叫他心癢難耐。他將她握著衣裳的手拿開,放在唇邊親了親,手上卻更加急切起來。他使了蠻力,楊一善踢著腿也止不住,三兩下就被剝地片縷不剩,沒了遮擋。楊一善羞怯地想去拽邊上的被子,可手還沒伸出去就被他圈了回來?!胺蚱拗g,就該坦誠相見”。 “你少說兩句!”,楊一善有些忍無可忍。 李盛巖低聲笑了笑,“好,我不說了”。他撐著膀子將身下的人上上下下看了幾遍,即便是在這樣昏黃暗淡的燭光下,她依舊瑩白發(fā)亮。無一處不勻稱,無一處不誘人,他想書里畫的那些環(huán)肥燕瘦,均不及眼前萬一。他口干舌燥,腹下竄出一團(tuán)火來。見她閉著眼睛側(cè)著臉,又忍不住將她的腦袋搬正。 楊一善雙眼緊閉,蜷著腳趾有些羞惱。突然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上次只親了右邊,現(xiàn)在左邊補(bǔ)上。還有這里也要補(bǔ),這里,這里……” “不要說……”,楊一善話還沒說完,那張殷紅的唇就被李盛巖堵了住。她驚愕地睜大了眼睛,見他張著大口將自己的唇瓣含在嘴里,舔了舔又放開,又含又放如此反復(fù)。 “你有完沒完”,楊一善側(cè)過臉恨聲說了句。李盛巖卻不理她,也不再說話,繼續(xù)往下,最后埋在她兩座雪峰之間。等他含住那株紅梅,楊一善忍不住勾起脖子‘嗯’了一聲。那聲音太過旖旎,李盛巖只想聽地更多。他的手也不閑著,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捏捏這里,摸摸那里。手上的粗繭,喇地她渾身顫栗。 …… 最后兩人終于融為一體,楊一善渾身癱軟如泥。李盛巖喘著粗氣,替她擦了擦額上的細(xì)汗,閉著眼睛在她的額角親了親,抵著她的額頭蹭了又蹭。 第二天楊一善醒的時候,覺得頸間毛茸茸的。她睜開眼,原來是李盛巖的腦袋抵在自己肩上。壓地她有些酸,她忍不住動了,才發(fā)現(xiàn)哪哪兒都酸地厲害。不由想起李盛巖昨夜的莽撞蠻橫,又羞又惱,忍不住將他的腦袋往邊上搬了搬。 李盛巖皺起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可待看見是她不由地咧起嘴,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 楊一善心頭那點(diǎn)氣,一下子就散了。 她想,這段姻緣不論從何而起,因何而來,眼下總歸是甜甜蜜蜜。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 哈哈哈,完結(jié)啦 還會有很短的番外 這篇文從一開始數(shù)據(jù)就不好,后面基本一路輪空 不過我自己還挺喜歡,寫的也算開心 感謝能看到這里的小天使們,祝大家每天都有很閑適的心情 這篇文過段時間會完結(jié)v,哈哈我喜歡上夾子呀 到時候可能會改名字、改文案 還有我的新文,過幾天整理整理也會開。 我想寫的沙雕一點(diǎn),是現(xiàn)代幻言,喜歡地就看看,不喜歡就算啦 ☆、番外一 長河落日,孤雁南飛。本來一副凄涼景象,但若是有人站在身旁,與你一同去賞,或許會不一樣。 楊一善站在船上,靠在李盛巖的肩頭,兩人一同望著遠(yuǎn)處紅日徐徐落入水面。 “李盛巖”,她輕輕喊了一句。 “嗯?冷了?”,李盛巖輕聲問了一句,又去摸了摸她的手,覺著確實(shí)有些涼。他把外袍脫下,將兩人一塊裹住。他蹭了蹭她額間軟發(fā),輕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楊一善抬頭笑盈盈地問道。 “你開心的時候叫我李盛巖,生氣的時候也叫我李盛巖。不想理我的時候叫我世子,有求與我的時候叫我夫君”。他說完笑意更盛,想來此刻她應(yīng)該還算開心吧。 楊一善想想,還真是那么回事?!翱偙饶愫眯?,總是渾叫一氣”。他平常叫她一善,或是楊一善,可床笫之間,什么夫人、娘子、善兒,小心肝兒……都能叫地出來。 李盛巖低頭去看她,似是猜出她心中所想,低聲喊道,“善兒,小心肝兒……”。撐船的是安國人,聽不懂昌國話,李漁又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他便肆無忌憚沒了顧忌。 楊一善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世子大白天,也不要臉面了嗎?”。 李盛巖搖了搖頭,“你調(diào)笑的時候,也叫我世子”。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她頓了頓似是認(rèn)真想了想,“小黃如何?”。 李盛巖拿著她的手,輕輕咬了咬,“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楊一善看著手面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李盛巖這都一年了,我再也沒變成你過。你說,是不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