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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fā)狠狠往後扯,和他臉貼臉,大眼瞪小眼地,對峙了一陣。“你還真是管得寬啊,竟然連我的私生活也要管。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你才那麼不知好歹?”和周思作拉開距離,男人扒了扒額前松散的瀏海,語氣懶懶地:“你對我這麼盡心盡責,我該怎麼獎勵你?”周思作心跳如鼓,唾液分泌忽地加劇,他咽了咽口水,不知如何作答,但又不肯落了下乘。但利弊權衡,覺得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便低聲下氣地:“老大,我錯了,我有罪,我悔過,饒了我這次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對你忠心耿耿,護主心切的份上,你就……”“周思作,你可能沒弄明白,這一切并不足以讓我在這里,語重心長地和你講數(shù),懂不懂?我們曾約法三章,還記得不,這一輩子,無論發(fā)生什麼事情,於公於私,我都是你的老大,沒有別的,永遠沒有?!?/br>周思作的表情忽然變了。在男人那一聲聲無情的肯定篤定里,他的臉越發(fā)扭曲,上面的溫潤變得飄逸,底下的飛揚跋扈,也漸漸散去?;覕〉哪樝駢K空洞的畫布,慢慢涂上了悲哀失落,交錯著難過和恐懼。原來他都知道的。周思作在心里說。他都知道自己一直不肯正視又失控地醞釀著的那些東西。不知是什麼時候,自己對他份內(nèi)的關心和注意變了質(zhì)。是慣性,還是放縱,還是命運,說不清。也許無家可歸的小狗總是對收留他的人眷戀得特別深厚。記得以前在他發(fā)病最頻繁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對他一二再再二三的溫柔。那種溫柔啊,輕輕一動,就能震撼他的靈魂,喚起他的感恩。誰又知道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人,突然被人捧在手心細心呵護的感覺?能不刻骨銘心,能不念念不忘嗎?能不有點愛情的後續(xù)在里面搗亂嗎?能不丟盔棄甲轟轟烈烈地去悲壯一次嗎?你不會懂的,沒有人會懂,那些微妙的,卑微的,柔弱的,一點溫暖就能點燃滿室燈火的生命。18周思作只覺得心里裂開了一個大洞,呼呼地灌著涼風。“說半天,你不就是想讓我cao你嗎?”衛(wèi)龍漢嘲笑著,“是不是我上你一次,你就會收起你那些天真,那些可笑的心思?”笑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陰戾的風聲,“那麼今天我就成全你。從今以後,希望你避輕就重,就事論事,別再玩這些幼稚的游戲!”話畢,‘唰’地一下撕掉他的上衣,周思作有點慌了,再也不掩飾他心里千層浪般的驚懼,“衛(wèi)龍漢,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他媽的賤,是我傻,我簡直不是個東西!”他胡亂找詞責罵著自己,努力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一根指頭都抬不起,眼里染上了一層絕望的水光,“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真的錯了,”周思作苦苦哀求著,直到詞窮,依然千方百計地討?zhàn)堉?,“你他媽給我滾!別碰我!你個變態(tài)!垃圾!”到最後腦子恐怕是急壞了,當機了,見哀兵政策破產(chǎn)了,也就豁出去了。周思作瘋狂抵抗的樣子讓衛(wèi)龍漢怔了怔,不知男人為何突然變得這麼陌生,也是,被窺破了秘密,又被人奚落得一點尊嚴都不剩,除了抓狂還會作什?但看見那人含著的淚水,心還是軟了一拍,但想到這家夥老油條一根,今天不給他點教訓,很可能不出三日就重蹈覆轍,心也就順勢硬了下去。在褲子被拿掉時,周思作的表情就像天塌下來了一樣,嘴里呵哧呵哧地喘著氣,眼睛鼓得大大的,像被拯救自己的公主給紅燒了的青蛙王子?!皠e……”最後一聲求饒拖著長長的虛脫的尾音,聽上去格外凄涼。“叫什麼叫,你這樣的人最他媽適合被強暴!”衛(wèi)龍漢不耐煩地嘲諷了一句,用手抓住他微微內(nèi)曲的腿,狠狠向兩邊掰開,嘴巴頓時圓成個雞蛋。這……“看什麼看!”半晌,死過去的男人氣焰又漲了回來,“沒見過兩個洞的!今天算你他媽走了狗屎運,癩蛤蟆吃到天鵝rou了!”一雙眼紅得更加厲害。衛(wèi)龍漢驚詫之余,哭笑不得。還沒見過哪個男人因為自己是雙性人而滿滿自得,自夸自擂的。“是啊,你說得沒錯,我很高興今天撿到個便宜,說不定他媽的還是個處女,不,是兩個處女!”周思作的氣焰一下就灰飛煙滅,他咬著唇,兩眼亮晶晶兇巴巴地望著他,不吭聲。似有委屈,似有嬌嗔。衛(wèi)龍漢被他這如同小狗一般無害可憐的眼神一看,下腹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他就喜歡這般絕對強勢的背叛。故意把男人的腿打得很開,快成一字,讓他下面的私密部位全都露完,并用眼睛細細地琢磨起來。如同考古家在研究有半個地球大的恐龍骨架似的那樣百般稀奇。周思作只覺這人的目光像一根電棒,被它一觸,骨頭都麻到無底洞去了。渾身不禁微微地顫抖起來,特別是那人扒開他的毛發(fā),低下頭用零距離細細瞧那里時,他頭一揚,眼一閉,緊緊咬住唇,憋住喉結(jié)才沒羞愧地呻吟。在疲軟的yinjing下,垂著一墩厚厚的rou唇,跟女子的陰部無異,似乎還要飽滿些。幾片花瓣無意識地錯開,軟軟地耷拉著,就像如來佛的耳垂,很是福態(tài)。今天真是撿到寶了,誰會想到這個生活邋遢,平時總是闖禍,口無遮攔,五大三粗的男子漢竟然是一個擁有女子嬌滴滴的生殖器的雙性人呢,感覺挺奇怪。“真是報應啊?!毙l(wèi)龍漢呵呵笑著,用乖戾的語氣補充了一句,“碰見你,也算是我的劫難。”這模棱兩可的密語算是給他的定心丸。“他媽的要上就上,未必你還要膜拜膜拜?”周思作其實還是怕的,由於自己身體與他人有所差異,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不說,就是洗澡,也不敢跟人同浴。當然,他覺得無所謂,與生俱來,有啥丟臉的,但畢竟是個男人,不可折了面子,對他來說這是小事,但弄到外面定是滿城風雨。世俗這個東西,當之無愧與他勢不兩立。19衛(wèi)龍漢輕輕一笑,在半空中活動活動了手指,就像準備做什麼大手術的主刀醫(yī)師那般煞有介事。周思作的臉‘轟’地一下就被大火燒成灰燼,黑著一張臉,恨恨地瞪著他。“沒有人碰過你這里吧?”指著他上面的小洞,衛(wèi)龍漢用肯定的語氣慢慢摩挲著他的自尊心,撩撥著他的火氣,“也是,恐怕你的小弟弟都沒人照顧過,更別提你的小meimei了?!闭f著,伸出手指,觸上那花xue緊閉的圓心,戳住門戶,用力轉(zhuǎn)了個圈,又用小指順手牽羊地撥了撥旁邊低垂的rou瓣,呵呵笑開。男人把頭偏到一邊,不理在自己身上偷腥的惡貓。但呼吸明顯加重,睫毛顫得厲害。嘴唇都咬成了一塊破布,衛(wèi)龍漢像安慰小孩一樣在他頭上拍了拍,另一只手溫柔地梳理著他皺得化不開的花瓣,兩指將它們分開,撥弄了一會,又整個將花朵罩住,掌心貼著泄著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