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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他胯間,“喲,硬了,要不要插進來消消火?”“你放屁!”男人臉滿是紅暈,不知是羞的還是怒的,坐在臺上的周思作又開始搖搖晃晃,伸出腳趾夾住他的衣角扯過來:“我現(xiàn)在屁眼堵著的,屁怎麼放得出來?用事倍功半的棉花簽絕對沒你那個東西插進來疏通得快?!?/br>李先臉更紅了,嘴巴動了動,但喉嚨里卻像卡了一排雞蛋,一個字都喝不出來。男人模樣下流卻絲毫不下作,甚至還有點賞心悅目,嘴上的污言穢語,比神甫口中念著的圣經(jīng)要動聽得多。縱然他見過的生殖器官多之又多,沒開苞過的慘遭蹂躪的殘缺的畸形的帶有各種疾病的,這些對於人類來說極其私密又極度無恥的東西他都研究過。正因為他有治療這些骯臟的把握卻毫無辦法將這些顛覆道德的隱患根除,而變得禁欲得幾乎刻薄。他崇尚科學(xué),但用來實踐科學(xué)的材料總是打著背德的烙印。他沒有家人,唯一的哥哥,也不知流落何處。但是那個人和他一樣聰明,如果他愿意,可以在地球任何一個警察聚集的地方,敞開罪惡的派對。這一瞬間,周思作赤裸的私處對他來說的確是種讓他差點翻不過坎的誘惑。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的模樣怎麼看都是處男一個,是容易被捉弄的貨色,但是這個表象不會誤導(dǎo)人更多。“怎麼,你不想?”周思作把一只大腿撈起來,放在他肩上,“還是不敢?”李先咬了咬嘴巴,再用舌頭舔了舔上面的牙?。骸安桓??!?/br>周思作笑了:“恐怕你是世上惟一一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甜的人,”表情突然兇狠起來,手抓住他的頭發(fā)狠狠在手術(shù)臺上撞了幾下:“你以為老子真想你上我?你他媽的敢?guī)托l(wèi)龍漢整我!”“什麼?”李先被撞得有點昏了,“我沒有!”結(jié)果又被拽住狠撞一通:“難道那只蜘蛛不是你養(yǎng)的?”“那只是一種新型避孕藥!”周思作的動作突然頓住,然後‘騰’地一下暴怒起來,把他往死里撞:“你說什麼?”“你先放開我!”頭發(fā)被放開後他倒在地上大口喘氣,要死不活:“那次你和徐哥他們打架結(jié)果流產(chǎn)了,我告訴衛(wèi)龍漢讓他以後小心點,媽的我有什麼錯!”周思作頓感體溫驟降,僵硬地坐在那里整個一內(nèi)出血:“……”李先不忍,便什麼都承認了:“我的確發(fā)明了很多SM道具,但那都是老大逼我的,說是新開了個SM俱樂部,現(xiàn)在競爭又那麼激烈,要我拿出點新鮮貨讓他過目,不會那些東西……都用在你身上了吧?”等他羞愧地抬起頭,臺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你來干什麼?”衛(wèi)龍漢扔掉筆,看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不速之客。他方才發(fā)呆去了。一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自己卻一點都記不得,就很不安。他錯手殺了那個人還好,就是怕自己胡說的話被人五味雜陳地記住了。他現(xiàn)在開始害怕周思作對他產(chǎn)生想法,畢竟這個世界有一大半的人都恨不得他化成灰,只有幾個人愿意跟隨他,在他屹立不倒的情況下,只有周思作,無條件地愛著他。雖然他也覺得好笑,對他千般惡劣萬般不惜,但他騙不了自己,他確實需要一種絕對忠貞,需要自己在某個人的心中獨一無二,來證實生命并不是戀著生命本身,還在乎著別人的奪取和給與。“我來,是想確認,”男人在他對面坐下,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才把小作作讓給我?”衛(wèi)龍漢頓覺一股火氣沖上來,一口氣沖破了幾百根血管:“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男人疊起陰鷙的眉頭,忽又陽光萬丈地笑開:“瞧你那樣子,好像我jian殺了你老婆,我的意思是,既然周思作是你的玩物,又為何不能易主?”衛(wèi)龍漢側(cè)過臉,眼睛望著窗外抽煙。抽了幾口,把手背貼在額頭上,喉結(jié)無聲地滾動。“煙灰落在你衣服上了?!蹦腥说穆曇舸蚱屏怂酪话愕募澎o。衛(wèi)龍漢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對方指著他手指上噌亮噌亮的煙頭,說:“我真的不懂,你情愿把有毒的尼古丁吸入肺中,也不愿接受一份於你百利無害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他對你有多少熱情,背後就有多少灰燼?!?/br>聽聞衛(wèi)龍漢將煙一下插滅在桌面上,眼里發(fā)狂地轉(zhuǎn)著怒氣:“安迪,不要給我說這些,我并不是沒有幫你,我對他下足了藥,是你自己沒把握好機會!”“可是我沒有讓你給他下藥!”男人突然抬高聲浪壓下來,衛(wèi)龍漢冷冷將他的暴怒推開:“少說這些,難道五天的時間你只是想以第三者的身份和他談一場精神的戀愛?你敢說在藥效發(fā)作的時候你仍是在做柳下惠?你真的一點都沒想過強上了他?那他房間里的那個歹徒是誰?難道是我嗎?”男人說的都是事實,他啞口無言,但是他依然辯解,不是為遮掩自己的丑行,而是不愿承認他曾經(jīng)對周思作犯下的傷害:“我,我只是一時糊涂了而已,我和你是不一樣的!”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心盡可能地撇清身上禽獸才有的某種特質(zhì),“何況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明白……”“好了!”衛(wèi)龍漢不徐不慢地對他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這些沒有意義,不如談點實在的。前幾天我有批貨下落不明,那是幾百公斤純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海洛因,還沒來得及發(fā)放給屬下稀釋,就被人劫走了。如果找不回來損失大得幾乎無法估量,你到底在聽我說沒有!”“安迪!”男人頭偏向外面愛聽不聽的樣子差點讓他拍案而起。然後他也跟著他的視線側(cè)過臉,那一秒鍾他差點心肌梗塞拿過去,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這并不是讓安迪呆若木雞同時令他找不到心跳的原因,而是拿著槍的,不是別人,是周思作。可他寧愿是別人,中個幾槍都沒關(guān)系,就是當(dāng)場死亡也無所謂,但他不想被根本不會對他下手卻在無形中下了狠手的男人,這般面無表情地注視。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要了命。‘砰’的一聲,他身邊的煙灰缸化作碎片濺開。有一片陷在了臉上,血流了出來。他顧不上擦,心里很亂,但又一個字也擠不出。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解釋并不能讓他死得更痛快。“衛(wèi)龍漢,”周思作丟掉槍,眼神是一種血淚肢解了的漠然,他轉(zhuǎn)身之前微微的那一笑,很淡很淡,淡得連點影子都沒有,似乎站在訣別的另一端,“再見?!彼f。看著男人的背影漸行漸遠,他的心突然慌了一下,缺了一塊,他提腳想去追,偏偏電話鈴聲叫囂起來,手指顫抖地按下接聽鍵,就聽到一個慌亂的聲音:“老大,大事不好了,魏哥被人用槍打了,你在哪?快來!”然後他捧住臉,撐在桌子上面,幾乎站不起來。當(dāng)處理完魏祺明的事,他的冷酷又多了起來。有人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跟他玩狠。但一想到周思作,他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