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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說伊祁少爺。他一路為你轉(zhuǎn)移話題和注意力,轉(zhuǎn)波閣里掩去無塵郡主的留字,真是個好孩子呢!」?jié)駶櫟臍庀⒃诙夏剜?,雙唇說話間若有若無地輕觸著祈的耳畔,祈身子僵直,一句話也說不出。「所以說,他到底是孩子啊!看不出你痛苦時還要隱忍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想狠狠再欺負你一把……也幸好他是好孩子呢!」一口咬在白皙的耳垂上,看著不堪玩弄的耳廓慢慢紅了起來,蔓延到頸子上,祈的身子也在微顫。「難怪你不愛別人與你多作接觸呢……」凌虛子吃吃地笑著,雙唇更加肆意地在祈的頸項間放肆游移,「不知紅袖是不是也與你一般敏感。」「柳--殘夢。」祈世子終于說得出話來了,第一句話:「你還欠我一萬九千二百七十八兩黃金,不要忘了!」「凌虛子」停下動作,過了會兒,悶笑出聲:「走前只是六千一百多兩??!」「不要忘了你干過什么好事,算你萬兩還是便宜你了。」祈世子咬牙切齒。「我怎么會忘了你在我身下哭泣時的銷魂呢……手別再動了,你現(xiàn)在留下痕跡,待會兒也會被抹煞的。伊祁和暗衛(wèi)沒那么快回來。而煙火鳴炮--你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凌虛子」笑吟吟地將祈世子摟得更緊。寬廣的袖袍上異香陣陣,祈漸漸覺得眉重眼酥……****************這日早朝后,寶親王一如既往來到御書房,正好新一批的暗流情報送達。兩人略略翻看了下,因為祈不在,情報整理粗糙,良莠不齊,費了兩人不少工夫。「沒想到祈他們會在青城遇上南安侯……可憐?!箍吹侥硰埱閳?,軒轅忍不住笑了,也不知在可憐哪位。再往下看,神色卻變了:「一行人在都江堰遇一道人,自稱,玉龍雪山--定真觀--凌虛子!」「玉龍雪山?凌虛子?」寶親王怔了怔,想起一事,忙拿過情報來看。消息一道一道往下飛翻,終于找到他們想要的。兩人面面相覷:「祈該不會……」放下情報,寶親王轉(zhuǎn)身就想出去,卻被軒轅喝下:「事情如果真如你所想,現(xiàn)在去也來不及了?!?/br>「但是……」寶親王冰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說了兩字,止住不說。軒轅看了寶親王一會兒,嘆氣:「你該知道,青城有靖叔在,不是好去的地方。朕會先通知靖叔,希望他能看在與祈過往的情份上出手……唉,祈這家伙,為什么每次都是這么讓人傷腦筋??!」第十三回 夢里光陰淡淡的冷香,已有十年未曾接觸過。柔軟而芳馨的被褥,隱約有點陳年的霉味和陽光的清爽,混合在一起,惆然而懷念。睜開眼,床畔獸形半蹲的金猊里燒著篆香,nongnong郁郁的閨中女兒香氣。頭頂上九華蒲桃錦帳,珠箔迤邐,綿綿墜地,身上蓋的被子,兩兩間鴛鴦,月白色的緞面,鴛鴦紅喙碧羽,交頸而眠。祈不由閉上眼。輕柔薄軟的錦帳,一掀開,不知會不會再次看到那逶迤一地的青絲?墻上,無塵別絕紅塵前留下的詩,不知也還在否?獨自思慕的自己,有幸躺在無塵與寒驚鴻的新床上,是不是該感謝柳殘夢的好心?睜眼,撩開文彩繁復(fù)的錦帳,確如意料中,墻上墨痕尚在。濃重的黑,不因時光歲月而褪色,最后兩句猶冀凌霄志,萬里共翩翩依然入墻三分,刻骨銘心。墨痕旁一幾一椅,椅上坐了位藍衣青年,溫和地看著書,神情誠懇又專注。傍晚的霞光從窗欞疏影間照在他的側(cè)臉上,一身如謫仙般純善的氣息。他聽到聲響,抬頭一笑:「你醒了?。 ?/br>祈世子開始知道,為什么許多人明知這家伙不是好人,還是會被他所騙。他現(xiàn)在看來,就像一個完美的主人,對住在家里的客人打著招呼,哪有半點之前的惡形惡狀。若非深知這家伙惡劣之性,換了個人,怕真要以為之前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了。哼了哼,從床上下來,慢吞吞地穿好鞋子,這才走到藍衣青年幾旁另一端的椅子上坐下來,敲敲桌面:「茶呢?」很殷勤地將自己的茶杯遞了過去,在祈發(fā)作前,很快解釋道:「剛倒的,沒喝過。」懷疑地將茶杯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未看到被人碰觸過的痕跡,這才仰首飲下。中過迷香后口渴實在難過,否則他斷不會如此遷就。「那位南安侯是你的替身影衛(wèi)?」「是?!?/br>「事實上他才是用來掩護凌虛子?」「是?!?/br>「論劍大會上的柳殘夢也是他?」「是。」「鳳五不斷呱噪無塵是你授意?」「是?!?/br>「你是來與夜語煌見面?」「是。」「抓我來是勉強當(dāng)個人質(zhì),順便讓暗流群龍無首,指揮失靈?」「是?!?/br>「但是你不敢殺我,免得與朝廷正式對上?」「是?!?/br>「好,問完了。」放下茶杯,站起身,祈世子打了個哈欠:「困了,去睡。請便,不送?!?/br>「你真的都問完了嗎?」柳殘夢跟進錦帳,笑得誠懇又大方。「還沒完。柳兄能不能提供兩個貌美溫柔,善體人意,紅袖添香,多情識趣的美人來陪區(qū)區(qū)?」祈世子也笑得風(fēng)流又自賞。「沒問題,在下可以自告奮勇,自薦枕席。」「謝了,可惜閣下容貌平庸性格無趣,區(qū)區(qū)實在很難看上眼?!褂锰籼薜哪抗夂邇陕暎硎雷赢?dāng)真掀開錦帳倒頭就睡。柳殘夢打量他半天:「你就這么放心?」祈世子臉蒙在枕頭里:「區(qū)區(qū)功力被制,你要當(dāng)小人就當(dāng),我困了?!?/br>柳殘夢聳聳肩:「在下一向不強人所難。」見祈世子不答,鼻息隱隱,似已入睡,當(dāng)下解衣躺在祈世子身邊,竟也閉目睡去。這一睡,直到天色全暗下來,婢女在門外叩門道:「公子,晚膳已備好,要擺到哪兒?」柳殘夢睜開眼,看身邊睡得很熟的人,彎唇一笑:「晚膳擺到郁芳閣去?!拐f罷,靠近熟睡之人,在他耳畔纏綿細語,極輕極輕地吐字道:「祈兄,你該回郁芳閣,將屋子讓給我了?!?/br>「你!」祈世子睜開眼,哪還有一點睡意,瞪著眼前的騙子氣結(jié)。「咦,難道祈兄喜歡這間房嗎?在下身為地主,確實不介意與祈兄同床共枕的?!沽由屏加煮w貼地為祈世子著想。知道此時就算大罵,對方也會反打一耙說是自己沒問。祈世子平了平氣,雖不甘讓柳殘夢住在無塵舊居,還是比自己觸景傷情來得好。見祈世子要下床,柳殘夢傍在枕頭上笑吟吟問:「話說回來,在下為你做了這么多,又備香榻又備食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