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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居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跟自己對照的知音……真是高處不勝寒??!不知方才的欲言又止已經(jīng)自己帶來麻煩,猶自暈陶陶地自我贊美著,祈世子看到養(yǎng)心殿時,突然想到:──不對,還是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就在里面。從自戀的性格,到自虐的無聊,花花公子的手段,厚臉皮的程度,還有情人的危險性……這個……要說一丘之貉還是近墨者黑嗎?不過,真的要去問皇上這個問題嗎?怎么問?「皇上?如果你被昊帝座壓倒……」打了個寒顫,研究自己問出這句話后,會被充軍發(fā)配到哪里,最近寶親王大改福利,無論是塞北漠南,都不是什么好去處……祈世子再次作罷。所以,失身后,到底要不要表達默哀之情,祈世子到現(xiàn)在都還在研究著這個問題。【完】特典祁的反攻大計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祈世子色誘柳大少,將他哄上醉夢小榭,坐上了一把錦毛鋪就的交椅。那交椅方方正正,鋪滿了松松厚厚的坐墊,看起來就是很溫暖很舒服的。于是小柳公子「不疑有他」地坐了下來,手腳被銬入機關(guān)。小祈公子機關(guān)算盡,以為可以開開心心享用大餐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不能動彈。柳殘夢嘖嘖有聲,站了起來,原本箍在他四肢身體上的各處鎖鏈都斷裂了開。他笑瞇瞇地聳了下肩,好心提議?!竸e太小氣,下次定要記得將整部椅子都有玄鐵做成,不然這梨花木就難說保險了?!?/br>祈面無表情地死瞪著柳殘夢,若能開口,怕是一嘴滔滔不絕的臟話。柳殘夢自也看出他的不甘,帶著幾分內(nèi)疚地眼神,溫柔道:「快把衣服脫下?!?/br>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手卻不受控制地伸向衣領(lǐng),有些笨拙地脫著盤扣。扯落腰間鵝黃絲條,連著上方的玉佩一同墜落地上,長袍落下,白色的中衣也隨之落下。修長的上身挺撥瘦削,白皙潔凈,肌理結(jié)實而充滿彈性,毫無多余的贅rou。柳殘夢看著只是微笑。「還有下面?!?/br>祈世子的手停頓在褲頭繩結(jié),理智與本能在對抗,空氣中清香裊裊,他的目光搖擺不定,突而清醒,突而迷茫,過得片刻,手上一個用力,長褲滑落,身上一絲不掛。「好孩子。」軟語哄著,柳殘夢將手從一旁的香爐旁邊離開,摸了摸祈光滑細致的肩頭,沿著鎖骨,向上撫著臉頰,再順手將九龍玉冠從他頭上解了下來。長發(fā)散亂的祈一下子便失去了慣有的銳利之色,俊美的五官多了些嫵媚,瞧來與紅袖有幾分相似,只是眉目較為深刻,是屬于男性的秀逸。「來,手撫在這里?!故职咽值亟讨嗄?,讓他將的手指按在自己淺褐色的rutou上,用指腹輕力擠壓旋轉(zhuǎn),微笑問道:「感覺好吧?」青年漲紅了臉,雖是無法反抗,身子卻不受控制地輕輕顫了起來,想是生平?jīng)]受過這種侮辱。柳殘夢笑的益發(fā)善良,拉開祈按在rutou上的手指,由自己的手代替,揉捏旋繞,彈夾撫按,突然出奇不意地捏扯出來,祈情臉色一痛,悶哼了聲。胸前敏感柔嫩的肌膚受不住這般褻玩,慢慢紅了起來,又酸又麻。柳殘夢修長的手指再次伸出,祈身形一顫,似想躲閃,卻無法動彈。「乖,照我說的,自己玩。」握住祈的手,按在另一邊未曾變色,只是同微挺尖的乳蕾上,柳殘夢眉毛挑得讓祈咬牙切齒。雙手卻是不自覺地隨著柳殘夢方才的舉止,在自己身上肆虐。揉按旋轉(zhuǎn),指尖指腹一起用勁,他以往只在女子身上使過,一朝用在自己身上,自虐,羞恥,快感,三種感覺交錯,下身竟不自覺微微抬頭。白皙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呼吸已經(jīng)急促。被揉捻得充血尖挺的乳蕾與雪白的膚色對映,極是顯眼。柳殘夢眼睛一眨,微瞇起來,掩去眸中的情欲?!高€有這里哦。」不正經(jīng)地彈了下祈草叢間半起伏狀態(tài)的男性,祈的雙手果然老實地從乳蕾上離去,包攏住性器,和方才一般,揉撫旋繞,身子卻是不斷地顫抖。柳殘夢!你給本世子記著了!柳殘夢偏頭打量了片刻,突而微笑,軟語哄道:「小情,坐到這椅子來。」等祈坐下來后,將逍遙椅上被自己掙斷的鐵鏈拆了下來,免得尖銳表面?zhèn)狡?,又將扶手的機關(guān)撥開,延伸出另一段半弧形的扶手。「將腳架上來?!?/br>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祈的臉色當真是說不出的好看。無奈這傀儡香被柳殘夢加工過,他雖有心抵抗,周身卻軟綿綿難以自制。看自己兩腿不聽使喚地分開架上扶手,宛若等待承歡的女子,手還在不斷地搓揉已然硬挺的性器,心下又惱又羞又怒又恨,惡狠狠地瞪向柳殘夢。捏住祈的下巴向上微抬,柳殘夢陶醉地嘆息了聲。「這種時候,偏要這般驕傲,你不知道這樣我會更加欲罷不能么?!惯呎f邊握住祈的手,托著慢慢地下滑。祈明白他的想法,一時間臉都青了,雙唇不斷顫抖,怒吼卻硬在喉間,只能發(fā)出古怪的悶哼。因為兩腿的分開,很容易便看到隱在后方的小小菊xue,淡淡的粉色羞怯地緊閉著,拒絕他人的窺視。但在柳殘夢熾熱的目光下,卻微微翕合收縮,似在誘惑他一探桃源。想起以往銷魂的滋味,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柳殘夢收回目光,往上抬,迎上祈惱怒的目光。站起身子,命令道。「把手指……插進去吧。」修長的手指顫抖,抵在菊xue外躊躇,祈情素來高傲,如何忍得這般侮辱,面上雖無表情,手上血管突突地跳著,對抗著傀儡香的藥效,抵死不肯再往前。「傷腦筋啊,有時溫柔點不就好多了?!沽鴼垑粢膊恢?,只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旁的香爐,讓爐中香氣更盛,紫霧蒙蒙地隨著他的真氣罩向祈世子。祈眼見紫霧大盛,早已屏息,但紫霧并非由呼吸間而入,只要觸著肌膚,便催濃了祈體內(nèi)的傀儡香。他心頭不由迷芒,恍惚間,手上一個用戲,食指有半節(jié)指節(jié)插入了自身菊xue。異物入體的怪異感覺讓他神智一清,卻無力控制身體的自我行動,未經(jīng)滋潤的私處干澀緊窒,不斷推擠著手指,反而更加明顯突出異物的存在,他的呼吸混亂,薄唇被咬得又紅又腫,白皙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著,茫然將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亂攪。除了痛楚與飽漲感,祈并無任何快感。卻不知他這等yin亂的景象,足以教旁觀者鼻血大噴。「再加一指好了?!沽鴼垑魮Q了個坐姿,喃喃道。依言將手指稍稍退出,向旁讓開了一些,中指也隨之進入。兩指共同進入的結(jié)果,祈的眸中閃過一抹痛色,手指也緩了下來。「痛嗎?」憤怒中又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