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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寧云滿不在乎道:“送去火化了,三天后來領尸體。”“不!她沒死!你要殺她!”蒼小鐘本來還因為還有點發(fā)燒而沒精神,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恨恨地瞪著寧云,眼睛變得通紅,“有什么沖我來,你放了我母親!”寧云也沒和他生氣,而是慢條斯理地笑道:“好,你非要現(xiàn)在要人,我就把她尸體給你?!?/br>說著吩咐手下帶上來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蒼小鐘睜大眼睛看著那東西,又看看寧云,顫顫巍巍地伸過手去接了過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寧云,突然又笑了,“寧家的,你別后悔了……”話才說完就暈了過去,這次是氣急,寧云眼睛閃了閃,但最終沒說什么。不知道為什么,他那雙恨到了極點的眼睛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上。寧云對著尉遲宏笑了笑,“前輩,請?!?/br>尉遲宏默不作聲地接過蒼小鐘道了聲“再會。”便離開了。他走后寧云依然是笑吟吟的表情,沒有一點不自在的,又請喚了一聲,“周妍。”“在,少爺有何吩咐?”周妍摩挲了一下包著白色紗布的手生怕他又折騰人。寧云輕描淡寫地笑道:“他為什么還活著?”“……”周妍震驚了,這是翻臉不認人?卸磨殺驢?你讓我救他的,現(xiàn)在好又把責任推我身上了,簡直是利用啊。“還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寧云繼續(xù)理直氣壯地問。“……不小心劃到了?!敝苠痼@地找了個理由,決定還是不戳穿他了。寧云這才冷笑一下,“以后小心點。”“……是,屬下先下去了?!?/br>少爺黑化起來太駭人了,撐不住啊,周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撤了。結果她才剛走到一半就又被寧燃截住了,“小周啊,少爺把蒼家的送走了?”“老爺,是的,這個……少爺答應了他如果他能活過昨夜就放了他?!敝苠o張地給他開脫。寧燃慢條斯理地笑笑,視線仿佛將她刺穿,“他是怎么活過來的?”周妍開始冒冷汗,“這……是我找了醫(yī)生救了他,老爺,您……”她才說了一半就被寧燃打斷了,“蒼家的我不喜歡,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周妍趕緊喏喏道:“是,知道了?!?/br>寧燃冷笑了一下,語氣有些嘲諷,“小周,我知道你喜歡寧云,不過你自問你配嗎?”“不配,當然不配,屬下只是單方面的仰慕而已,并不敢有什么想法。”周妍真是苦不堪言,今天先是被寧云欺負,又要忍受寧燃的羞辱還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有意見,她覺得自己都快忍成忍者神龜了。寧燃冷哼一聲,似乎挺滿意的,這才道,“行,你是個聰明人,這件事辦好了重重有賞?!?/br>周妍連連應了,絲毫不敢招惹寧燃。寧云她還能惹一下,寧燃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殘忍,她可不想落得凄慘的下場,“是是,不過屬下多嘴問一句,蒼冥真的已經(jīng)死了嗎?”寧燃的反應有些微妙,半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可真多嘴,你想知道?”“……屬下不好奇了,這就告退!”“哼,馬上滾?!?/br>周妍迅速地滾了,心里默默吐槽自己主子有多不講理,現(xiàn)在想想寧云其實挺好的,至少平時還裝一裝。**************蒼小鐘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已經(jīng)被精心地治療過了,他不由嘆息,床……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再睡到床上。而守在他床邊的端雅青年正是尉遲蔚,見他醒了便主動解釋道:“小鐘,我父親暫時有事,你有什么需要就對我說吧。”“世伯……”蒼小鐘心里難受,又有一串淚落下,低喃道:“寧家不會輕易放過我的?!?/br>尉遲蔚就像個知心哥哥似的輕柔地拉過他的手勸慰道:“節(jié)哀,你是蒼家最后的血脈了。只要在我家,我父親不會讓你遇到危險的,我也會以手中劍護你平安?!?/br>“謝謝。”蒼小鐘眼淚流的更兇了,“可我不能躲一輩子?!?/br>尉遲蔚溫聲笑道:“總之先把傷養(yǎng)好吧,等好了以后要復仇還是離開再決定。”他現(xiàn)在正脆弱,尉遲蔚很容易讓人生出傾訴的欲望,蒼小鐘低頭嘆氣,“報仇……寧云……我何時才能報仇?”尉遲蔚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溫聲道:“蒼家人一貫高傲,我想你不會把下半生都拿來報仇吧?”“灑脫……我是恨他,但也不想把人生都耗費在恨他這件事上,尉遲哥哥,如果是你會怎么做?”“自然哀慟萬分?!蔽具t蔚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但仍會好好生活?!?/br>蒼小鐘點點頭,似乎是聽進去了。“我也會好好生活,至于寧云,有機會會報仇的?!?/br>第二十章:番外:恨情虐情——寧燃:我們間的游戲,你偏讓我不痛快寧燃回了自己房間關了門,房間的窗簾是拉上的,仔細看正中央跪著一個低垂著頭的人,長發(fā)遮住了她的容貌,但在顫抖的身體明顯說明了她此時很痛苦。“你的骨灰都給你兒子了,不過我倒覺得你還是死了更好?!?/br>寧燃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浮起了冷酷的笑意,緩緩地走到她的面前,蒼冥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應。寧燃又笑道:“反正你兒子我也看不順眼,一起殺了得了?!?/br>蒼冥依舊沒有抬起頭,但卻有了反應,她搖了搖頭,面前的地磚上落了幾滴淚。寧燃眼睛里都是溫柔的笑意,開了房間的燈,讓光線亮了些,欣賞著她現(xiàn)在的處境。蒼冥閉上眼睛,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她的手被皮手銬束在身后,一點都動不了,雙腳的拷間有一條堅固的鏈子,讓她能稍微動一下。但她根本沒法做出什么反應,除了貫穿了下身的貞cao帶外,她的乳首被暴力地穿了環(huán),沒有任何治療措施,只是消了消毒,同樣被兩條細長的銀鏈和下身的巨物連接在一起,刺穿的地方還結著血痂,一拽就疼,讓她根本不能直起身子,只能屈跪在地上。她已經(jīng)很痛了,可是該死的寧燃還是拉扯一下這條鏈子,讓她痛得發(fā)抖,憑蒼冥高傲的個性早就想自殺了,但她手不能動,口中又被塞了一根極其粗長的棒狀口銜,甚至頂?shù)剿暮韲担灰f說話或者咬舌,她甚至一低頭就能引起干嘔的不適,但又不得不低下頭,寧燃真的很會折磨人。這兩天她也試過絕食,但這招根本沒用,寧燃甚至沒給她選的機會,這兩天都沒有給她取下過口銜,直接讓人用一根細長的管子從鼻腔伸入胃中打食物,那明明是昏迷患者的鼻飼法。至于其他的生理需求就基本沒有了,下體被灌腸清洗過后就插入前后兩根型號巨大的按摩棒,讓她動一下都痛,但她現(xiàn)在的飲食也基本上不怎么需要排xiele,除了跪在這里動彈不了她沒有任何選擇。“你不感謝我嗎?你兒子不會為你擔心了?!?/br>寧燃冷笑著彎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