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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了?!?/br> 肖翊搖搖頭:“不是那家?!?/br> “那是哪家?” …… 幾個小時后,弗蘭克見到了肖翊口中的那家“媒體”。 周妙為幫攝像師和采訪對象買咖啡,稍稍遲到了幾分鐘。 進門后的她抱歉地向所有人點頭示意,然后雙手送上熱乎乎的咖啡。 攝像師傅們拿的是時薪,也不在乎她遲到,恨不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所以臉上都是樂呵呵毫不介意的表情。 弗蘭克就更不敢黑臉了,這可是未來的老板娘?。?/br> “沒關(guān)系的,我今天反正沒有別的事情?!眂ao著一口河南方言味道的晦澀中文,弗蘭克接了咖啡,想問她跟BOSS是怎么認識的,但介于肖翊已經(jīng)警告過他,不要說自己的身份,于是他還是忍住了。 周妙見他欲說還休,笑著挑了挑眉,那意思說,你想問什么就問什么吧。 弗蘭克舉了舉手里的咖啡:“很好喝,謝謝?!?/br> “不客氣?!?/br> 有些尷尬地寒暄了幾句,現(xiàn)場沒有肖翊在,周妙心里有些慌,索性直接開工,早采訪完早散場。 因為是Feather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采訪,所以周妙用一整晚的時間準備了采訪稿,面面俱到不說,話題還非常的犀利,專業(yè)程度堪比國內(nèi)一流媒體。 弗蘭克聽了這些問題,似乎明白了BOSS為什么會折在了一個女大學生的身上。 ****** 三個小時的采訪結(jié)束后,弗蘭克確認周妙已經(jīng)離開,這才給醫(yī)院里的肖翊打去電話。 史密斯抓到了那個十幾歲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肖翊此時正在“審問”這個奇怪的孩子。 本不想接聽,但想到可能是要跟自己說采訪的事,于是這才按下接聽鍵。 “BOSS,采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周小姐準備的那些問題,質(zhì)量很高,突然知道你是被她哪方面給迷住的了。” ??? 肖翊微怔:“你覺得我是喜歡她的才華?” “當然,BOSS這么有內(nèi)涵的……” 還沒等他的彩虹屁吹完,肖翊便開口更正,說得底氣十足正大光明:“我是一見鐘情,只看了臉,所以我很膚淺?!?/br> ?。?! 馬屁沒拍好! 弗蘭克趕緊彌補:“始于顏值,陷于才華,忠于人品。” “嗯,中文進步很大。” 終于拍地及格了,弗蘭克松口氣。 結(jié)束通話后,肖翊轉(zhuǎn)臉又看向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的孩子,目光變得冷冽。 “還不說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說,說,說。”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連忙開口。 在肖翊接電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構(gòu)思好了一個還算過得去的謊話。 “我家里很窮,我想來醫(yī)院找份護工的工作,我看陸先生那個樣子……好像一時半會兒出不了院,能做個長期客戶,于是就想應(yīng)聘成他的護工。但我怕你們嫌棄我不是醫(yī)護專業(yè)出身,所以就準備先跟陸先生套一下近乎,和他熟悉了的話,那我不就能被欽點了嗎……只不過,我運氣不大好,每次來,他都睡著了?!?/br> “護工?” 鴨舌帽點點頭,一臉誠懇的表情。 肖翊細細打量,還真的難以分辨她是不是在說謊。 聽不懂中文的史密斯在旁邊干著急,開口問肖翊:“肖先生,他說了什么?” “哦,我說……”鴨舌帽英語口語很流暢,把自己剛才的話又重復(fù)給了史密斯。 沒想到她還會英語,肖翊有些驚訝。 史密斯聽完她的話,憐憫得難以自制:“噢,天哪,你的經(jīng)歷簡直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我小時候家里也特別窮,我也是為了貼補家用去醫(yī)院里找了一份護工的工作!接觸病人時間久了,我就對康復(fù)醫(yī)生的工作產(chǎn)生了興趣,上了大學后,我毅然決然選擇了醫(yī)學!如今,我終于成為了一名十分優(yōu)秀的康復(fù)醫(yī)生!” “EMMM,史密斯先生,你好勵志,我要向你學習!” 鴨舌帽臉上笑嘻嘻,心里MMP。這外國人是不是也太不謙虛了,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個十分優(yōu)秀的康復(fù)醫(yī)生的?! “噢!男孩,你也可以的!我會幫你度過難關(guān)的!”史密斯鼓勵完吐槽自己的鴨舌帽,轉(zhuǎn)身用BLINGBLING的目光望著肖翊,求情道,“肖先生,不如我們就留下他吧,他英語這么好,可以留在我身邊做個助手?!?/br> 舒紅俞回美國后,平時都是陳頃在這邊照看陸淵,但陸淵公司那邊的事,陳頃也要負責,所以兩頭奔波就容易兩頭都顧不上,而且陳頃是個糙漢子,又不會英語,跟史密斯配合起來還非常不默契,所以肖翊也是想要再找個人留在陸淵身邊的。 不過,他怎么都覺得這個鴨舌帽有點奇怪。 “你是男是女,叫什么?” “我叫邵年,男的?!逼鋵嵳婷腥钕牡乃?,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就跟真的一樣。 被這演技給蒙住,肖翊猶豫,但禁不住史密斯在旁邊助攻。 “肖先生,您要是不想另外開銷,其實我可以將我的薪資抽成出來 ,支付他的薪水?!?/br> 見他是真想留下這個叫邵年的,肖翊思忖數(shù)秒,點了點頭:“要不就先留下。” 陸淵病房的攝像頭連接了肖翊的手機,要是他真有問題,那一定不會逃過他的法眼的。 阮夏暗松一口氣,一臉的感恩戴德,又不忘維護自己的人設(shè),開口詢問道:“謝謝兩位先生,那能不能問一下,我月薪是多少呢?” ****** “一晚上才兩百???” 胡玫在酒吧經(jīng)理口中聽到駐唱歌手新人價后,臉上寫滿了驚訝和嫌棄。 經(jīng)理不耐煩地打量她一眼:“嫌錢少的話,就干酒促,這個賺的多,但你得放得開!” 明白他這話的意思,胡玫沉默不語。 馬上就要營業(yè)了,經(jīng)理懶得跟她再廢話,于是轉(zhuǎn)身要走。 胡玫連忙叫住他,糾結(jié)地開口:“酒促的話,一晚上大概能賺多少?” “最少的也有個八百吧,要是放得開,一晚上兩三千,甚至更多。” 兩三千的報酬要是放在以前,胡玫還真未必看得上眼,但現(xiàn)在,她覺得好多啊,一個禮拜就能把朋友的望遠鏡錢湊出來了! 那望遠鏡是個限量版,市價大概一萬三,所以趙家遠給她的那三千多根本就不夠賠償?shù)模宜粫W校宿舍,要是住了,那他們就都知道自己被趕出來了。 于是算了算,望遠鏡賠償款加上在外租房的錢,她現(xiàn)在起碼需要兩萬五。 胡藍那里,她是不想開口借錢了,因為趙家對自己的不公,她現(xiàn)在連帶著胡藍都覺得生分了。 而且,她就不信了,自己離開胡藍和趙家,還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