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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也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秋景旭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沒有詢問你的具體情況,只是那你的安危來要挾我?!?/br> 為了能讓她聽得明白,肖翊將自己就是F的幕后BOSS一事說了出來。 曾琪聽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池勛也沒好到哪里,嘴巴張張合合好一陣也沒說出話來。 “我收星耀的股份是為了限制秋景旭的權(quán)限,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給你提起過,他想讓楚箏也進娛樂圈?!?/br> 曾琪聞言,又是一怔,顯然,秋景旭沒有跟她提及。 肖翊垂眸,沒再說話,而是在手機里找到剛才的電話錄音,按下里播放鍵。 瞬間,病房的安靜被他和秋景旭的對話打破。 肖翊:【我不這么做的話,你是不是就要跟她離婚?讓她痛苦,一次一次地再去尋死?】 秋景旭:【以你對我的了解,知道我是可以做的出的。畢竟,她對你們來說,是不可缺少的母親。而對我……從頭到尾,只不過就是一顆任由我擺布的棋子。她作為一顆棋,當(dāng)然要發(fā)揮出自身的所有價值!】 肖翊:【好,如果她真的沒有你不能活的話,那我可以考慮你要星耀股份的事,于你,我已經(jīng)不欠任何東西,但于她,我還欠了很多。也確實是時候做個了斷了?!?/br> 對秋景旭的無情無恥早已習(xí)慣,池勛臉上并未因為他而掀起波瀾,倒是肖翊最后那句話,著實把他驚到了。 “二哥,你說的了斷……什么意思?” 肖翊淡淡開口:“解除收養(yǎng)關(guān)系?!?/br> 六個字像六聲槍響,將沉浸在秋景旭給的苦痛中的曾琪驚醒了。 “你說什么?” 肖翊重復(fù):“如果你要挽回你所謂的婚姻,我愿意幫你,但是事情了解后,我們的收養(yǎng)關(guān)系也到此結(jié)束?!?/br> “這種所以為家庭,我早已經(jīng)收購了,所以不管到時是誰求我留下,我都會頭也不回的離開。” “二哥……”池勛想勸,可他不知道該怎么勸,畢竟,能脫離這種家庭是一件好事。 失語一般,曾琪望了一眼目光堅定的肖翊,又看了一眼明明很羨慕卻在極力克制的池勛。 再想起那個跟自己說要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自己當(dāng)年就讀的那所高校的小女兒,和同樣躺在病床上險些被秋景旭放棄了的大兒子…… 以及秋景旭在電話里說得那段話…… “以你對我的了解,知道我是可以做得出的。畢竟,她對你們來說,是不可缺少的母親。而對我……她從頭到尾,只不過就是一顆任由我擺布的棋子。作為一顆棋,她當(dāng)然要發(fā)揮出自身的所有價值!” 病房又一次安靜了,靜得掉支繡花針都能被聽到。 但這種安靜和之前的幾次不同,因為,它是黎明前的黑暗。 “從今天起,我只是你們的母親,不是別人的棋子。” 第69章 第六十九桶金 經(jīng)歷了多夢的一晚后, 周妙早上醒來,兩眼發(fā)直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昨天說晚上八點會回別墅的肖翊, 臨時有其他事情沒回來,在電話里, 他麻煩她留下陪楚箏在自己家住一晚, 不過楚箏好像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不待見,所以沒同意,執(zhí)意要打車去陸淵住院的醫(yī)院。 周妙還挺贊成分開的,不過想到她今年才十六歲,怕她一個人夜里打車危險,于是就陪著她一起去了醫(yī)院。 雖然現(xiàn)實中周妙沒進醫(yī)院, 只是在大門口站了站便離開,但在夢里,她卻被拖進去了, 而且還被康復(fù)神速的陸淵扼住了喉嚨。 “接近我meimei, 你是不是又想爆料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接近我meimei半步,我就讓人把你投進湖里!” 夢里的陸淵面目猙獰, 字字誅心, 讓周秒現(xiàn)在想起來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窗簾后的窗戶玻璃上傳來啪啪地悶響, 周妙被這聲響拉回思緒,翻身下床。 窗簾一拉開, 窗外水汽朦朧的世界立刻映入了她的眼簾。 連續(xù)幾日的高溫后, 崇城終于降雨了。 才開始下的樣子,樓下地皮都還沒有濕透, 印子斑駁。 心煩意亂的時候遇到下雨天,酸堿中和,周妙的心情自愈了不少。 她下樓打開窗戶,見雨吹不進屋里,便沒再關(guān)上。 嗅著雨水的潮濕氣味,她給自己做了頓簡單的早餐,然后用經(jīng)濟學(xué)的書來驅(qū)趕陸淵在夢里給自己留下的陰影。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偌大的落地窗被雨水沖刷著,好像是個小型瀑布。 叮咚。 周妙才剛集中起精力,把書看進去,便有人按響了她的門鈴。 下著這么大的雨,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找自己吧? 好奇地走到門口,她探頭從貓眼里忘出去。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門外來人竟然是已經(jīng)瘦成□□十斤的陳淑儀。 猶豫了兩秒,周妙給她開了門。 “周妙……”坐在輪椅上的陳淑儀面色尷尬,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八個月過去了,她堅強得扛過了醫(yī)生所說的大限,不過從她的精氣神上看,似乎狀態(tài)也沒有太好。 “我進去跟你說會兒話可以嗎?” 因為變瘦,她臉上的皮膚更加松弛下墜,看起來就像沙皮狗嘴邊的那兩疊rou。 “……進來吧?!?/br> 念在她重病,這次的態(tài)度也還過得去,所以周妙勉強不計前嫌,讓她進了屋。 待司機推她進來,陳淑儀動作緩慢地轉(zhuǎn)回頭,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一下。 喀嚓。 司機聽命,退出門外,將門關(guān)上。 只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房間里,先是安靜了幾秒鐘,然后陳淑儀悉悉索索地發(fā)出了一陣掏東西的聲響。 她從口袋里拿出的是一張折疊起來的A4紙,周妙只是瞄了一眼,便知道那是什么了。 “不用拿出來了,你有事直接說就可以?!?/br> 面對周妙的直白,陳淑儀微微一愣,但還是展開了當(dāng)初那張放棄家產(chǎn)的協(xié)議書,然后親手在她的面前撕成了碎片。 “人們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確實,最近我想了很多,以前……” 周妙在她右手邊的沙發(fā)上坐下,情緒平淡地打斷她:“真的不需要鋪墊,你直接說就可以?!?/br> 陳淑儀無奈地嘆息一笑:“你這不拖泥帶水的性子,還真不是隨了家遠,不過也是幸好不隨,不然等我走的那一天,我還真的是放心不下這個家……” 聽到這里,周妙似乎猜到了她想說的。 見她已經(jīng)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陳淑儀彎唇一笑,嘴邊的兩層rou也動了動:“沒錯,我希望你能回到趙家,成為這個家的頂梁柱,當(dāng)然,你不需要改姓,就隨你mama的姓吧。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