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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卻猝然睜眼,一把握住艾澤的手腕,用力一擰,將其扳到了omega的身后。艾澤本能地掙扎,條件反射般扭動手肘,以飛快的速度擊向維爾西斯眼部。出于對維爾西斯實(shí)力的了解,艾澤本以為此擊必中,因此都沒有用盡全力。然而,艾澤萬萬沒想到,alpha反應(yīng)極快,對方輕輕閃身一避,就輕松順著床滑開,躲過了自己的攻勢。爾后,維爾西斯借力打力,一個翻身將艾澤壓到身下,單腿膝蓋直壓向人類最脆弱的腹部。艾澤忙抬腿抗住維爾西斯的攻勢,同時伸手劈向alpha的側(cè)頸。維爾西斯低頭躲過,反而借勢鉗住了艾澤手腕,一把按到了omega的頭頂。維爾西斯動作之迅速,遠(yuǎn)超艾澤對他的預(yù)估,如此強(qiáng)大的近身搏擊能力令艾澤一瞬間冷汗涔涔,而就在下一秒,維爾西斯已經(jīng)成功騰出一手,緊緊地扼在了艾澤的咽喉。一剎那,窒息的痛苦迅速涌了上來,而比這更令艾澤感到驚恐的是,他竟然從維爾西斯的眼神里看到前所未有的狠絕和冷漠,alpha就像是盯著世仇,黑沉沉的眼眸里透出了冰冷的光。☆、第23章應(yīng)激反應(yīng)當(dāng)那雙黑瞳從寧靜的宇宙成為幽深的漩渦,艾澤無疑在一瞬間備受刺激,他劇烈地掙扎,發(fā)出尖銳的聲音提醒等候在門外的克洛德,機(jī)械人果真察覺不對,迅速沖進(jìn)臥室,看到艾澤被維爾西斯壓著的一幕,克洛德毫不猶豫地抬起槍,直對準(zhǔn)維爾西斯胸口!然而,就在這一瞬,維爾西斯忽然雙手脫力,放開了艾澤。他仰面向床上倒去,克洛德同時開槍,子彈虛射入墻體,并沒有擊中維爾西斯。機(jī)械人移轉(zhuǎn)手臂,重新瞄準(zhǔn),而這一刻,艾澤已經(jīng)察覺到維爾西斯的變化,他忙喊停,示意克洛德稍后。艾澤捂著脖子坐起身,他發(fā)現(xiàn)維爾西斯的眼神是渙散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從噩夢中驚醒。然而,剛剛維爾西斯的表現(xiàn)讓艾澤生出了史無前例的警惕,他立刻離開維爾西斯的攻擊范圍,跳下床,往后退了兩步。比起維爾西斯那一刻所迸發(fā)的冷漠,艾澤意識到對方向自己隱藏了巨大的實(shí)力更令他膽寒。“維爾西斯!”艾澤壓抑著后怕和怒火,低吼了一聲。alpha很遲緩地才坐起身,按著自己的額心,沉悶地道歉:“對不起,艾澤,我剛剛……我只是太累了?!?/br>確實(shí),維爾西斯并未撒謊。精神力巨大的消耗,讓他鮮有的在沉睡以后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所有的記憶在腦海里混淆紛飛,維爾西斯時而想到剛剛接觸到老師的那幾年,模糊而青春的過去,像夢,也是夢;后來他取代老師,成為圣使,他割舍所有的情與愛,去包容所有的不認(rèn)同、不喜歡,淡化自己的偏好,成為一個中立的標(biāo)桿;他參與了七百多年前那張殘酷的戰(zhàn)爭,太多自然人死亡,無數(shù)恒星在這一場戰(zhàn)役里黯然坍縮,宇宙的面貌全然革新,終于才建立了阿克扎帝國,慢慢恢復(fù)生息……而這一場夢,又與半個月前的蘇答星屠殺重合在眼前。他親手殺死的那個小女孩。那些帝國戰(zhàn)士。那些平凡無辜的人。維爾西斯在攻擊艾澤的時候根本未從自己的夢境中醒來,他只是本能地去釋放自己壓抑的能量,而真正喚醒他的,卻是他與艾澤對視的那一刻,omega忽然流露出脆弱的眼神。他一下子醒來。收手。維爾西斯的解釋儼然未能令艾澤信服。艾澤緊盯著他,銳利的目光恨不得能在維爾西斯臉上鑿穿一個洞,“你對我隱藏了實(shí)力,維爾西斯,剛剛你差一點(diǎn)就能殺了我,哦不……你有這樣的實(shí)力,你有很多的機(jī)會可以殺了我,是不是!”事情果然變得棘手。維爾西斯一陣頭痛,他低下眼,半天才用模棱兩可的口吻回答:“艾澤,我殺不掉你,我只是為了自保?!?/br>“自保?呵,你以為在伊里伽爾星,你想自保就能保得?。磕阈挪恍?!我現(xiàn)在就能殺了你!!”艾澤猝然暴怒,連他都說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如此生氣!是因?yàn)槊鼞乙痪€嗎?不,他與帝國打仗,無數(shù)次都是踩在鋼絲上走路,稍不注意就會殞命,他從不害怕死。維爾西斯凝視著艾澤,半晌,他輕聲嘆息,“艾澤,你當(dāng)然可以隨時殺了我,我從不懷疑這一點(diǎn)……我再向你道歉一次好嗎?我剛剛……剛剛只是做了噩夢,我夢見了屠殺,我不知道那是你,只是本能地反抗,認(rèn)出你的一剎那我就放手了。我也并非在隱藏實(shí)力,那只是人在一瞬間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而且剛好你沒有防備罷了……你看,我不是還為你修好了撒旦嗎?”他用很平穩(wěn)的語調(diào)勸說著,而事實(shí)上,維爾西斯的掌心已全是汗。他知道艾澤對他起疑了,這本就是一個疑心極重而缺少安全感的omega,縱使維爾西斯一時間已經(jīng)沒有殺死他的念頭,但要在omega身邊長久生存,似乎也并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然而,維爾西斯無意識所使用的“噩夢”兩個字,卻湊巧擊中了艾澤的某一點(diǎn)。ga很清楚那種感覺,在顛覆般的震懾以后,每逢閉上眼面前都是懸崖的噩夢。比如他與伊科在一起時,每一次發(fā)情結(jié)束以后,艾澤都不敢睡覺,哪怕伊科并不與他同床,夢里也都是對方無休止的撻伐。比如他剛殺死伊科的那一個月,那種抵抗住身體的本能,去扼殺血液里所歸屬的那個人,渾身的細(xì)胞仿佛都在叫囂著停止,可是他做到了。那種精神與rou體相悖離的痛,也令他做了很久的噩夢。這種感同身受,讓艾澤望著維爾西斯的眼神慢慢柔化下來,他走近對方,輕聲問:“你害怕我嗎?”維爾西斯頓了頓,選擇坦誠:“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omega,艾澤,我時常感到震驚,但并不害怕,我在嘗試著理解你?!?/br>——只可惜,他雖然理解,很多事卻無法贊同。維爾西斯沒說出后半句話,也因而成功撫平了艾澤剛剛浮起的疑心。艾澤重新走近維爾希斯,克洛德忙跟上,而艾澤卻用眼神制止了機(jī)械人。他早已相信,alpha是不會想要?dú)⑺摹H绻娴膿碛信c剛才那樣相匹配的實(shí)力,在蘇答星上的時候,維爾希斯早該殺死他一萬次了。“你真的很特別,維爾希斯?!卑瑵缮焓謸崃藫醓lpha凌亂的頭發(fā),然后做了他剛剛就想做的事情。他撥開了維爾希斯的衣服,看向他受傷的肩膀。果然,雖然表層的皮膚已經(jīng)愈合,但肌膚上還有一圈紅,昭示著子彈進(jìn)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