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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的腰帶,把他的褲子往下一扒。“哎哎……”艾澤有點難堪的興奮,“你……我……”他忽然不知道要說什么了。翹在維爾西斯面前的那個東西幾乎替他說完了所有的話,想要嗎?當然想要。可是……可是從來沒有alpha會在這個時候去想他前面的問題怎么解決。維爾西斯在上面擼了一把,然后撐起上半身,帶著點占有者的氣勢抬頭看他:“說,怎么了?!?/br>艾澤徹底紅了臉,但還是直白地追問:“你不要進來嗎?”維爾西斯嘴角一勾,然后低頭親了他一下,“別急,前邊后邊都滿足你,時間還長著呢,這就忍不了了?”“才不是。”維爾西斯難得露出了幾分痞氣,這激得艾澤好勝心也起來了,他伸手先握住了維爾西斯值得驕傲的某個部位,低聲嘲笑:“我是怕你忍不住?!?/br>哪知,維爾西斯根本不在這些事情上和他較量,只笑:“是有點忍不住?!?/br>他就著艾澤的這個姿勢他就挺了挺腰,guntang的部位在艾澤掌心滑動了幾下,艾澤差點撒手不管。看到omega這個表現(xiàn),維爾西斯終于退開,他吻了下艾澤的眼睛,鼻尖,嘴唇,鎖骨,最后帶著嘆息般的語氣道:“可就是忍不住,也要先讓你快樂啊,有什么還能比你更重要?”維爾西斯縮了下身體,第二次,近乎虔誠地含住了艾澤昂揚的下體,溫暖的口腔包裹著蓄勢待發(fā)的地方,艾澤差點興奮地尖叫出來。他忍不住閉上眼,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單。身體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開始只為那一個地方服務,因此,他也理所當然地錯過了維爾西斯的自言自語。“歷史,信仰,未來,生命……都沒有你重要了?!?/br>時間,空間。過去,未來。當維爾西斯的舌從他的根部舔到最上端的時候,這些概念就已經(jīng)在艾澤的腦海里失去了全部的意義。所有關于時間的計量單位都以維爾西斯的動作為刻度,一吞一吐,仿佛跨越了一個世紀。所有關于空間的衡量標準都以維爾西斯的擁抱為藍本,觸碰到他雙臂的距離就是近,碰不到的便是遠。還沒有認識維爾西斯的日子都叫過去。有他的陪伴,便是未來。艾澤的手指忍不住插入維爾西斯的發(fā)根,然后輕輕推動他的頭顱,像是隱隱催促維爾西斯快一點,再快一點。這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刺激,比默茨試劑更可怕,艾澤喘息著想。靈魂和身體都振奮,讓人沾上一次就再也無法脫離。那他以后要怎么戒了他呀,怎么戒得掉維爾西斯呢?或者索性就……一直這樣下去,不割舍,不放棄,就這樣和維爾西斯一直在一起,到未來,到永恒,到生命也衰竭,恒星都隕落,黑洞也坍縮的那一天。艾澤開始顫抖,呼吸變得急促,“夠了……夠了!”他猛地使勁,把維爾西斯從自己的身上拽了起來,然后狠狠吻住了對方的嘴唇。或許是他的動作太突然,維爾西斯被吻住的時候竟然沒有反應,艾澤的舌頭闖進他的牙關,鮮有的在接吻中占了維爾西斯的上風。身體還在焦灼,艾澤抱怨地去抓維爾西斯的手臂,“嘴停了,手也斷了?”艾澤想指使著維爾西斯用快速的擼動幫他釋放出來。然而,維爾西斯只是幫他最后撫摸了幾下,那只手,就忽然探到他的身體更下方,雙腿間早已濕潤著歡迎他進入的地方。“啊你……”艾澤完全沒想到維爾西斯會有這么一個動作,alpha似乎斷定他早已準備好,一下子就捅進來了兩個手指,于是就在這一瞬,omega的身體像是忽然被碰到一個開關,所有的難耐與煎熬都在維爾西斯的觸碰下忽然傾閘而出。他忍不住雙腳在床單上輕輕蹬了下,脫口而出的低罵也變了調(diào)。“你也太突然了!”“我以為你準備好了,不是你把我拉起來的么?!本S爾西斯吻住艾澤的嘴唇,糾纏著他的舌,兩個手指同時在艾澤的身體里聳動,“剛剛那么半天,不都是為了幫你準備,嗯?”手指在體內(nèi)進入,抽出,再進入,甚至還分開輕輕旋轉,按壓內(nèi)壁。艾澤覺得自己徹底失去理智了,或者說是他自己放棄了理智,他雙腿主動盤上了維爾西斯的腰,有力的腿彎把維爾西斯勾得離他更近了,艾澤用小腿摩挲著維爾西斯精悍而赤裸的后腰,故意挑釁道:“是準備好了,所以就別拿你手指磨嘰了?!?/br>維爾西斯失笑,而他一貫對艾澤百依百順。他說不要了,他便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用那帶著對方體液的食指與中指在好看的綠眼睛面前一晃,輕輕捏住了他的下巴,“這次不能突然了,我得告訴你,我要進去了?!?/br>“快點,哪兒那么多廢……呃?。 挕?/br>太久了。太久沒有人這樣深刻而兇悍的嵌入他的身體。就算是在發(fā)情期內(nèi),就算他的身體已經(jīng)對對方渴望已久,這一刻的到來還是讓艾澤瞬間不適,被充斥,被占有,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艾澤再次覺得自己像個被釘死在墻上的鳥,翅膀被剪,身體被釘死,無力掙脫,無法逃離。眼前一片恍惚。他突然就忘了壓在身上的人是誰。這促使艾澤本能低掙扎起來,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低吼。“別怕,艾澤,別害怕……”維爾西斯強忍著那處溫熱與柔軟帶來的刺激感,硬著頭皮停在艾澤的身體里,他伸手撫摸對方的背脊,手臂,然后強行吻住了艾澤的唇,“是我啊,維爾西斯?!?/br>艾澤依然在顫抖。那些重復太多次的噩夢開始在眼前重現(xiàn)。他本以為是可以的,以為這些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不足以阻礙他與維爾西斯的更進一步。可直到直腸內(nèi)再一次被性器占領,仿若直通靈魂的通道被人打開,艾澤依然如此沒有安全感,無論身上的人是誰,他此時此刻只想找一把槍,將對方直接擊斃。但,沒有槍。他本能地控制住了仍在手腕上掛著的撒旦,想召喚,想自保。可很快便有另一股精神力介入到他與撒旦之中,強行奪走了他的控制權,下一秒,那個人的手也貼上來,撐開他的十指,緊緊地與他握住。然后,這雙手的主人仿佛試探一般,輕輕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