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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下意識地就向他肩上靠去,維爾西斯笑了,“都會回來的?!?/br>在那個冬假里,維爾西斯帶艾澤去了很多地方,當(dāng)然,也履行諾言帶他回了mx71星一次。艾澤的第一次發(fā)情期也在這個冬假里到來,維爾西斯親自替他注射了抑制劑,給他講清楚了alpha、beta、omega三種性別的區(qū)分。出乎維爾西斯的意料,艾澤并沒有為真相而感到羞惱,反倒很平靜,他只是盯著維爾西斯給他注射的抑制劑,“這個……不是管制藥品嗎?你從哪里得到的?”“高價買的?!本S爾西斯不以為意地回答,“還有一些,等你回學(xué)校的時候都一起帶著。定期注射,以防萬一?!?/br>艾澤抬起頭,望著維爾西斯,半晌才低聲道:“謝謝你,維爾西斯,你為我做了很多,可是我沒有什么辦法回報你……”維爾西斯撫著艾澤不經(jīng)意間皺起的眉頭,輕輕替他揉開,“你不需要回報我,只要你能好好的,永遠向著光明在努力,就是我所做的這一切,最重要的意義?!?/br>冬去,春來。艾澤又過上了寫信的日子,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很想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告訴維爾西斯了。他鼓起勇氣,嘗試著寫了一次,關(guān)于一個路西法的alpha學(xué)長是如何輕蔑地嘲笑他。維爾西斯很快就回復(fù)了。可能是他很忙,也可能是他并不認為這是多重要的事情,所以信很短,短到只有兩個字。“揍他?!?/br>艾澤笑了,不滿被釋懷,趁一次統(tǒng)訓(xùn)作戰(zhàn)的機會,他果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把路西法揍了一頓。說也奇怪,過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時候,他沒能換來別人的諒解和寬容,一味地忍辱負重換來的是別人的得寸進尺,再優(yōu)秀的表現(xiàn)也只能成為老師口中寥寥幾句的贊揚,而無法贏得同學(xué)的信服。經(jīng)這一次,不知道是誰把路西法挨揍的事情傳了出去,大家反而對他禮讓三分,頗有些崇慕的意思。入了冬,維爾西斯聽他講述,笑著解釋:“軍校嘛,難免如此,以德服人難,以拳頭服人容易。不過打一次就算了,為自己解恨,也給這種人長長教訓(xùn)。以后還是盡量用更聰明的辦法……能戰(zhàn)而不戰(zhàn),能殺而不嗜殺,才是未來元帥的風(fēng)采?!?/br>那時,他們坐在一棟高樓之上,仿佛觸手就能摘得天上星辰。然而艾澤卻根本不舍得抬起頭,去看維爾西斯特地為他尋來的這一處風(fēng)景。他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維爾西斯的雙眸,是皓黑的眼瞳,藏著比星空更璀璨的光。然后,照亮了艾澤的全世界。“維爾西斯……”他不由自主地向前傾身,主動吻住了對方的嘴唇,只是蜻蜓點水,他就惶恐而忐忑地退了回來,瞪著眼睛望著對方。維爾西斯愣住了,像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做。艾澤自己也沒想到……可是既然他做都做了,咳……艾澤的臉在星夜下慢慢漲紅,他心想,自己應(yīng)該是維爾西斯見過最厚顏無恥的omega了,不過……他還是想說……“我,這一次發(fā)情期,我……我不想注射信息素抑制劑了?!彼D了頓,“你來標(biāo)記我,好嗎?”————林姆頓星皇家醫(yī)院。艾澤尷尬地醒來。最近軍部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在晚上來看望維爾西斯的時候直接趴在病床前睡著了。睡著了不要緊,關(guān)鍵是他這么睡,居然還能做一場春夢。是在皇家軍校里,一個塵封的倉庫,維爾西斯直接把他按在墻上……外面時不時有人走過,把他嚇得連呼吸都格外緊促,然而,維爾西斯渾不在乎一樣,只是扣著他的手指,更深、更狠的撞擊進去,只差完成最終標(biāo)記那一步了。艾澤有些遺憾的想,是因為現(xiàn)實里沒有完成這一步嗎?所以連做夢都夢不到。褲子里有奇怪的濕潤,似乎因為這場綺夢,他釋放出來有些過分的omega信息素,整個密閉的房間里都蕩漾著甜膩的味道。艾澤盯著維爾西斯沉睡的臉,咬牙切齒地罵:“這樣了你還醒不過來,真是要熬死我嗎?”說完,他撩開被子看了看維爾西斯的下半身,甚至還捏了捏,最后確定,維爾西斯確實沒有任何反應(yīng)。美好的夢境帶來的暢快感,很快消失殆盡。艾澤借用醫(yī)院的浴室沖了個澡,讓克洛德送來了干凈的衣服換上,這才離開。按照原計劃,他本該是去軍部繼續(xù)開會的,然而,因為那一場夢,讓艾澤鬼使神差地走進了皇家軍校里。雖然帶著元帥的身份,他卻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悄悄走到了那間夢境發(fā)生的倉庫去。大門外掛著一柄沉重的鎖,上面落的灰厚厚一層,艾澤吹了一下,結(jié)果卻被浮塵嗆得咳嗽。他讓克洛德替他破解了鎖上的密碼,打開了大門,倉庫里與夢境中幾乎一模一樣,又破又舊,放著些早就過時的訓(xùn)練裝備,看來從沒有人踏足過這里。艾澤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簡直無聊,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了。然而,就在他即將離開的那一剎,有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從側(cè)墻的窗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艾澤眉頭一皺,走了過去。但并沒什么稀奇,只是一個金屬制的皮帶扣。它靜悄悄地躺在地上,窗外的日光折射到它身上,散出銀色的光亮。鬼使神差地,艾澤撿起了這個扣子,腦海里,也突然浮起了一個畫面。還是那場夢……當(dāng)一切都結(jié)束,他疲憊地依偎在維爾西斯懷中。維爾西斯隨便用衣服把他裹了下,打橫抱起,就往外走。然后,忽然有一個什么東西好像從衣服上掉了下來,發(fā)出了“當(dāng)”的一聲。他回頭想看,卻被維爾西斯遮住了視線。“應(yīng)該是皮帶扣,別管了……大不了再給你買一個。”第79章黑洞坍縮金屬的皮帶扣躺在艾澤的掌心,金屬溫度guntang,甚至帶來了灼燒肌膚的疼痛。然而艾澤仍未放手,只是死死地盯著它,一時間有種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的錯覺感。維爾西斯帶來的那種新鮮的快感幾乎可以在他身體內(nèi)完全復(fù)蘇,是清晰而真實的,根本不像一場夢。而除了那一段旖旎的場景,艾澤甚至還能想到更多……想到維爾西斯如天神般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模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