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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姍姍搬進三樓的置物間,肢解,分尸,絞碎。 轉(zhuǎn)眼的功夫,一個漂亮可人的女生,成了一堆毫無辨識度的rou泥和碎骨。 他們將rou泥倒入下水道,碎骨則埋入別墅的院子里,接著又將地面仔仔細細清洗了一番,地面像是從未發(fā)生過什么一般干凈整潔。 只是,最開始用以切割的工具卻被遺漏了,他們忘了清潔,而是被手忙腳亂地匆匆擺上架子后直接離開了現(xiàn)場。 畢小絮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身上濕粘得厲害,秋天的早晚涼意十足,她身上帶著汗,受到?jīng)龊蟊灸艿仡澏读艘幌隆?/br> 她看了看四周,借著月光,她勉強能夠看清周圍漆黑的環(huán)境。 是賓館。 那,剛剛那些……是夢嗎?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天色尚早,畢小絮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后便重新睡去,只是并沒有睡得很踏實,全程都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所以當辛川起床的時候,她立刻就清醒了。 此時外面的天色忍舊陰沉,畢小絮拿過手機看了看,竟然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多。 他們倆足足睡了近二十個小時吶。 “怎么了?”興許是看見畢小絮疲態(tài)未減,辛川關(guān)切地走過來,順手幫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沒什么,做噩夢了?!备惺苤鴱念^頂傳來的細微觸感,畢小絮竟有些出神,她深呼一口氣,調(diào)整好情緒:“你快點乖乖躺回床上,小心傷口崩了?!?/br>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毙链ú灰詾槿坏?,不過洗漱完后還是聽話地回到床上乖乖躺好。 兩個人都有傷在身,索性點了幾樣外賣。 如今的生活真是便捷吶,只要動動手指,就能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 躺在床上等外賣的畢小絮一邊聽著自己肚子里的咕嚕聲一邊感慨道。 等外賣期間,畢小絮突然接到周品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語氣興奮依舊,他說今天手機里也沒有殺人直播出現(xiàn)。 做了那樣清晰的噩夢,連帶她對周品的印象都變差了,所以對于周品所說的話,她只是簡單應(yīng)付了幾句。 周品又問兩個人什么時候回來,他想請他們吃飯。 畢小絮瞥了眼兩個人身上的傷,回了句“不確定?!?/br> 掛電話之際,她鬼使神差地問了周品一句:“洪超是不是知道殺人直播與宋姍姍有關(guān)?” 周品一愣,“為什么你會這么認為?” “洪超在臨死前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不是我,你別找我啊’,總覺得像是知道有誰會害他似的?!?/br> “這可能是他平日里虧心事做多了,遇見什么事兒都覺得是有人在害他?!敝芷凡灰詾槿唬骸斑@并不能說明洪超知道害他的人是宋姍姍?!?/br> “是嗎?”畢小絮低眉:“可我并沒有說害他的人是宋姍姍,我只說殺人直播與宋姍姍有關(guān)?!?/br> 周品沉默半晌后,笑了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 “洪超是你的得力助手,你那么干脆利落向他砸了個天價禮物,是不忍他受那些皮rou折磨嗎?” “否則還有什么其他原因?” “沒什么就好。”畢小絮聽著電話里頭周品不以為然的語氣,頓時失去了繼續(xù)交流下去的欲望,簡單告了別后便直接掛斷電話。 一旁的辛川聽得茫然,畢小絮穩(wěn)了穩(wěn)情緒后,將先前那無比真是的夢境說了出來。 “所以你現(xiàn)在懷疑,這個夢并不是夢?” 畢小絮點點頭。 辛川聽后,并沒有說什么。 正巧這時候外賣送達,兩個人簡單吃了些東西后,辛川拿回那兩張紙條,接著低頭擺弄起手機來。 畢小絮閑著無聊,便跟公司里的同事聯(lián)系了一下,讓她們替自己請半個月的假。 接著她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收到來自各個同事的電話慰問,其主要目的則是為了八卦。 發(fā)達走這群無聊的八卦黨,畢小絮扭臉一瞧,見辛川正保持拿著手機的動作歪倒在床上睡著了,她無奈地笑笑,走下床幫他蓋好了被子。 次日一早醒來,兩個人去醫(yī)院換了藥,正欲回賓館,卻被辛川拉去了離醫(yī)院不遠的火鍋店。 “說好你要請我吃火鍋的?!彼麍?zhí)著道。 畢小絮無奈,她到時想提醒辛川自己此刻生無分文的事實,無奈對方點菜的速度太快,她錯過了開口的時機。 算了,大不了刷盤子吧。 畢小絮難得樂觀地想道。 二人吃飽喝足后,畢小絮向辛川坦白了自己生無分文的事情,而后者則夸張地表示自己受到了欺騙,接著憤憤地拿著菜單去結(jié)了帳。 瞧著辛川的背影,畢小絮突然想起,好像二人住賓館的錢也他付的,自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哼無分文了。 ……他故意的? 回到賓館后,斷斷續(xù)續(xù)睡了整兩天的二人總算沒那么困了。 辛川抽空聯(lián)系了一下辛海,仍舊是無法接通的狀態(tài)。 而畢小絮則用殺人直播為關(guān)鍵詞,在網(wǎng)上進行搜索,撇開一些毫無關(guān)系的內(nèi)容外,她仍舊沒能搜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于是她試著自己主動發(fā)表一些相關(guān)信息,卻照例發(fā)布出去。 她隱隱覺得不安,卻又一個勁兒地勸慰自己不要多想。 在賓館待了幾天后,兩個人去醫(yī)院拆了線,只是辛川胳膊上的石膏還未到拆除的時間,所以只能暫且如此。 買了車票和干糧后,兩個人總算踏上回家的方向。 一路的顛簸對傷口并不是什么好事兒,畢小絮甚至有一種傷口又重新裂開的錯覺。 而辛川則跟沒事人一樣,一上車后倒頭就睡,期間眼睛都沒睜開過。 直到當天傍晚,二人這才帶著一身傷風塵仆仆地趕回了家。 回到家后,辛川丟下東西直奔房間,在他丟在房間的一個小行李包里翻找了許久,這才從角落中找到一個小盒子,獻寶似的走到畢小絮面前:“快把衣服脫了?!?/br> “……什么?” “把衣服拖了,幫你抹藥。”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這是胡子媽自己調(diào)配的藥,可以加快傷口愈合?!?/br> “這么厲害?”畢小絮詫異道,她印象里的胡子大漢可是會裝作殘疾人去消費路人的同情心來著,竟然還會做藥? “快點快點,別磨蹭?!?/br> 見辛川催促,畢小絮依言脫了外套。她的傷勢幾乎集中在四肢,只有一處在腰上,所以上藥的時候,僅需要脫掉外套即可。 辛川蹲坐在一邊,低頭認真地給她抹著藥,就連那些不知道蹭到哪兒的細微傷口,他都順順口抹上了藥粉。 他的手有些涼,輕輕的涂抹動作恰到好處,她竟覺得有些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辛川停下動作收起藥盒,告訴畢小絮搞定了。 “你呢?”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