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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陳女士高興的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從早上媳婦當(dāng)上了“中隊長”,她就一直處于狂喜狀態(tài),她拉著陶道士,“大師,大師,你說說,我媳婦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陶道士哎了一聲,“別這么問啊,孩子會不高興的?!?/br> “哎吆?!标惻棵ξ孀∽?,“那,那我們家需要注意什么嗎?” 陶道士笑笑,“你家如今風(fēng)水沒什么問題,等過了年,如果需要調(diào)□□水,到時你再來找我,我去幫你看看就好。一切按平常處理就好,不用搞特殊的待遇,也別裝修啊什么的。靜等著好消息吧。” 陳女士聽懂了他的暗示,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伸手招呼秘書過來,接了一個兜子遞給陶道士。 陶道士打開一看,大紅紙里面包的是從銀行剛提出來的一捆人民幣,上面連打包的塑料繩都沒拆呢。這可是十萬人民幣啊。他以前一年,不,三年也賺不了這么多。 “您是知道我的規(guī)矩的?!碧盏朗烤鸵妻o。 陳女士連忙按住陶道士的手,“大師,我知道,逢十取一嘛。您看,這是我以我們公司名義捐獻(xiàn)給慈善機(jī)構(gòu)的善款憑證,九十萬,一分不少。您再看看,這個是上次的那九成,我捐給孤兒院的憑證。哎呀,如今像您這樣的高人,別說打著燈籠了,就是舉著天文望遠(yuǎn)鏡那也是找不到啊。您看,什么時候有空,上我公司幫我看看,調(diào)整一下風(fēng)水?!?/br> 陶道士這才收下那袋子人民幣,隨手就放到了椅子旁邊的地上??吹媚俏幻貢济碧?。 等離開了陶道士的家,那位秘書隱晦地暗示陳女士,陶道士那套不可信。 陳女士笑著看著他,“小王啊,有些事,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都不會信的。這位陶大師很有一套,你要是有想問的事情,大可以自己來問問他。陶大師有自己的一套規(guī)矩,看不準(zhǔn)是不收錢的?!?/br> “那您一下子給了這么多,也太多了?!泵貢f。 “哪里多了,如今能找到一個真正懂這些的人,不容易,與其將錢撒在那些騙子身上,還不如用這些錢跟大師搞好關(guān)系。再說,陶大師這逢十取一的規(guī)矩,那九分的善款,我們企業(yè)可以用來扣稅,也打造了企業(yè)的社會形象,也是為自己積德。一舉數(shù)得,多好。“ 老板這么說,秘書當(dāng)然不好反駁,只是暗暗將陶道士家的地址記在了心里。 他們走了以后,陶道士摸著那捆人民幣,興奮得老淚橫流。 錢就這么來了?錢就這么來了! 他一輩子也沒有過一次性這么多的進(jìn)賬啊。有了這些錢,他接下來半年都可以不用出去忽悠別人了。哦,不對,他現(xiàn)在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有傳承的,可不是以前撈偏門的了。 感謝先生,肯傳他師門絕學(xué)。陶道士想到這里,拿剪子,剪開那捆人民幣,放到袋子里。等到整十日見面時,他領(lǐng)著袋子,去餛燉攤等阿秀了。 阿秀看見他,只掃了他一眼,就笑了,“啊喲,發(fā)財啦!” 口氣很是肯定。 陶道士將她請進(jìn)茶樓的包間,直接把那個袋子輕輕放在了阿秀面前,“先生,這是陳女士的酬金。第一次她給了一萬,我只取了一千;這是她媳婦懷孕了,她特地又送來的酬金,九十萬捐給了孤兒院,這是那一成的十萬。這是我孝敬先生的。” 阿秀想了想,將那十萬人民幣分成了三摞,“這樣吧。若是你有心,以后這樣的重酬,我取三成,你取三成,剩余四成由你看管。你雖然是外門弟子,也代表了我們師門在世間行走,將來必定要給師門添些物業(yè)之類的,那些費(fèi)用便從這四份里面出?!?/br> 陶道士原本以為自己能留一成就不錯了,畢竟他這些秘術(shù)都是阿秀教的,要是阿秀不滿意,他以后哪里還有機(jī)會更上一層樓。但沒想到,阿秀只取三成,跟他一樣多。 陶道士很高興,將剩余的人民幣收好。誰知道阿秀將那三萬也推到了他的面前,“以后這樣的重金必然不少,我的這份你也幫我保管。我年紀(jì)還小,若是家中不時有大額現(xiàn)金的收入,少不得要給家長惹上麻煩。你幫我單獨(dú)收好。我需要的時候自然會找你拿的。” 這年頭,錢多數(shù)時候可作衡量一切的標(biāo)準(zhǔn),陶道士愕然,沒想到阿秀對他如此信任,“先生,這不合適吧?!?/br> 阿秀笑了笑,“這才多少錢?有什么大不了的?” 陶道士突然就跟打雞血了一樣,對啊,只要跟著先生,自然錢財如流水,自己還是眼界太小了。 陶道士將這十日的“功課”交給了阿秀,阿秀少不得給他一一指點(diǎn),一直到很晚了,才從茶樓出來??稍诨丶衣飞系囊婚g酒店面前,卻看到了鄭雪和萬斌。 鄭雪沒有穿校服,反而一身緊身的服裝,穿著高跟的靴子,外套就那么套在身上,前胸敞開著,頭發(fā)披散著,激動地跟萬斌爭執(zhí)著什么。 兩人似乎已經(jīng)爭執(zhí)很久了,萬斌最后不耐煩了,啪得一巴掌甩在了鄭雪的臉上,鄭雪一下子驚呆了,愣愣地看著萬斌,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 萬斌拉著她的衣襟,兩人再次靠在了一起,他在鄭雪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鄭雪猛地抬起頭盯著他。 萬斌只是挑著眉,滿不在乎地笑著,然后還給鄭雪理了理外套,反身走進(jìn)了酒店。 鄭雪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許久,終于跌跌撞撞地走了。 阿秀站在對街的陰影里,皺眉看著這一切,不禁微微搖頭。 鄭雪真的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如今如果真的跟那個萬斌就此了結(jié),雖然吃了虧,但也未必不是一件幸事。 阿秀還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誰知道沒過幾天,鄭雪居然在放學(xué)之后,在校外的路上攔住了她。 阿秀皺眉看著她,雖然停下腳步,但并不說話。 鄭雪的臉色很差,眼下下面是一片濃重的青黑色。她看著阿秀,眼中閃著復(fù)雜的情緒,最后終于哭了出來。 阿秀還是不說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 鄭雪哭了半天,阿秀實在不耐煩了,舉步就要走,鄭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后面有路過的同學(xué)看到了,忙跑回學(xué)校,“宥真,宥真,鄭雪在外面把阿秀給堵了?!?/br> 顧宥真一愣,撒腿就往外面跑,等他趕到那里時,就看見阿秀跟著鄭雪坐進(jìn)了一輛出租車。他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忙攔了一輛出租車跟了上去。 誰知道,前面那輛出租車七彎八拐地,居然來到了城西火車站附近的旅館區(qū)。因為紅燈太多,顧宥真乘坐的出租車,不小心跟丟了。顧宥真大急,跳下了車,撒腿就跑,沿街到處尋找。 幸虧這會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路上交通擁堵,沒一會,居然在路上被他找到了那輛出租車。 顧宥真上去猛拍人家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