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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熟悉,應(yīng)該是在廣告或者電視上見過,不過似乎不是這個名字啊。 蒯老看她一臉疑惑,補(bǔ)充了一句,“她還有個藝名,周鸞?!?/br> 哦,這么一說,阿秀就對上號了。這位貌似老招黑啊,口碑并不好。 周鸞哼哼了兩聲,臉色及其難看,這幾個騙子還真有一套,居然把外公也給騙了。 阿秀朝著蒯老拱手行禮,看都不看周鸞,就來了一句,“這位有病,得治?!?/br> 周鸞氣得發(fā)顫,強(qiáng)忍著不發(fā)作,“我說,你第一次見我就說我有病,現(xiàn)在還說我有病,你就不能換個詞嗎?有病我去看醫(yī)生就好了,還有你這個江湖騙子什么事?” 蒯老呵斥道,“曉君,住口?!?/br> 阿秀也不介意,指了指樓上,便率先上了樓,還是坐在了室內(nèi)陽臺的金絲楠木大茶臺旁邊。阿秀在自己的老位置坐了下來,向蒯老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在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下,又低聲吩咐了陶道士幾句,陶道士忙點頭去了。 周鸞恨得銀牙緊咬,恨不得能把阿秀撕下幾塊來才解恨,氣呼呼地就要在蒯老的旁邊坐下。 阿秀把手一搖,“這兒沒有你的座位,你坐一邊兒去?!闭f完用手一指旁邊的一把搖搖椅,那是陶道士平日自娛自樂或者偶爾午休時躺的地方,用了十來年了,老藤做的,色不好,好多地方也磨損了,只是陶道士用慣了,沒舍得丟。 周鸞哪里肯坐,阿秀就朝著蒯老看了一眼,蒯老就朝周鸞看了一眼,周鸞沒辦法,只好走過去,狠狠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老藤椅咯吱一聲,差點兒沒散架。 阿秀眼都沒抬,從茶臺一頭取了開水,優(yōu)哉游哉地開始泡茶,挑點兒茶葉,初泡洗杯,再泡聞香,跟蒯老一人一杯,也不說話,也不著急,仿佛今天見面就是為了大家一起發(fā)呆來的。 周鸞一肚子的無名火也被她這么一折騰也折騰地差不多了,可是若大的房間里,誰都不說話,她冒然開口顯得特別傻,所以她也只好按耐著性子,準(zhǔn)備看看這個江湖騙子到底搞什么鬼。 一會之后,陶道士蹬蹬瞪,帶著李同垣走了上來,李同垣捧著一個實木方盤,往茶臺邊上一放。 周鸞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小碟子鮮紅的朱砂,一支泡好了的毛筆,和幾張黃裱紙。這些東西她見過,有時跟港臺那邊的娛樂公司合作時,開機(jī)儀式上,經(jīng)常看見有人貼這個。不過他們拿這些上來干什么? 阿秀這才斟了兩杯茶,放在一邊。拿起毛筆沾了朱砂開始在黃裱紙上畫符。 周鸞瞇著眼睛看她,那黃裱紙上也不知道畫了什么,看起來跟三歲小孩隨手亂畫的東西一樣。阿秀畫完了,把毛筆一擱,左手捏著那張符,右手在空中亂畫,口中突然喝了一聲,那張符突然就燒了起來。阿秀把那張燃燒的符湊近了一個茶杯的上方,不一會兒,那符的灰燼就全落在了茶杯里。阿秀拿起一支茶匙,在里面輕輕攪了一攪。 周鸞惡心地快吐了。 阿秀指著那兩杯茶,“你自己挑一杯喝吧?!?/br> 周鸞兩眼瞪得快掉出來了,“神經(jīng)病才喝這個?!?/br> 阿秀慢條斯理地回了一句,“你說的沒錯?!?/br> “我不喝?!敝茺[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 阿秀又望了蒯老一眼,蒯老默默地轉(zhuǎn)頭看著周鸞。 周鸞仰頭瞪著天花板,幾乎快抓狂了,怎么聰明一世的姥爺也糊涂了,就這么聽一個江湖騙子的話。好,不是讓她挑一杯喝嗎,這一杯是符灰水,另一杯卻是干凈的茶水,她就喝茶水好了,要是逼著她去喝符灰水,她立刻翻臉走人。 周鸞抓起那杯干凈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然后把杯子砰的一聲重重的放在了茶臺上,兩眼像看仇敵一眼瞪著阿秀。 阿秀不理她,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問蒯老,“這下我們得等上一段時間了,要不我們找點兒事情,打發(fā)一下時間?” 蒯老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說,但是很平靜地回了一句,“好的。” 阿秀就問陶道士,“家里有什么?撲克牌?牌九?麻將?” 陶道士撓撓頭,“都沒有,我去鄰居家看看,看能借到什么?!?/br> 不一會,李同垣便扛了折疊式的麻將桌回來,還有一盒嶄新的麻將,“隔壁大媽家的,桌子是舊的,麻將是新年前剛買的,還沒用過呢?!?/br> 阿秀來了精神,“來來來,過年不打麻將,叫什么過年?!?/br> 饒是蒯老他人老成精,被她這想著一出是一出弄得也有點發(fā)暈,有點招架不住。 乘著李同垣他們搬椅子,架桌子,他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周曉君一眼。周曉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倒在了那張?zhí)梢紊?,兩眼瞪得大大的,看著前方,表情很迷茫,“她這是?” 阿秀已經(jīng)上了麻將桌,正在拆那盒新的麻將,聞言頭也不回,“蒯老,兒孫自有兒孫福,兒孫也自有兒孫的難。您幫的了一時,幫不了一世的。您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對得起她了。我也只能幫到這里。今天她要是能過了這一關(guān),也就過了,過不了,你我都沒有辦法。您啊,還是等著看看吧。誰呀,最后都得靠自己的。” 李同垣不會打麻將,于是陶道士和蒯管家被拉著湊成了牌搭子。李同垣在旁邊端茶倒水的伺候著,還得動不動下樓去看看小杰的動靜。 四個人便在一陣刺鼻的廉價塑料麻將的味道中開始了偉大的砌長城工作。 第32章 .迷障 - 3 周鸞覺得自己在慢慢地倒下去, 又好像慢慢地在站起來。 這種混沌迷糊的體驗讓她一片茫然, 她在哪里, 她在干什么? “快點去吧!”有個清脆的聲音傳入耳朵, 她向那邊望去,是姥爺,管家,那三個騙子, 他們在打麻將。 為什么在打麻將? 那個傻大個子聽到那個女孩子說的話, 忙轉(zhuǎn)身走了, 所以那句“快點去吧”是對傻大個說的嗎?周鸞迷惑著,感覺自己也跟著走了出去。 那個傻大個走得很快啊, 怎么一轉(zhuǎn)眼就沒影了呢? 她茫然地向前走著,咦, 這片風(fēng)景怎么這么眼熟,好像小時候她們一家三口住的別墅啊。那個獨自坐在二樓陽臺的小女孩是誰?為什么跟她小時候那么像? 樓下客廳里正在吵架的年青夫妻是誰?很像家中那些舊照片中年輕時候的父母。 周鸞有些迷糊, 就那么傻傻地站在院子里。 日升日落,春去秋來, 那些光影變幻得如同電影里的過度。 有個看起來讓她很討厭的女人,在男人不在的時候,過來找了那個妻子幾次。每次她來過之后, 那對夫妻總是會大吵, 那個小女孩縮在二樓的陽臺, 獨自一人, 不哭不鬧, 看著院子里的她。 周鸞回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