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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宥真二話不說,抬頭將那白酒一口悶了,然后挑了一塊魚rou,沾了醬汁,沒敢多看,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決定一定要拿出小時候挨揍的勁頭來,絕對不能吐出來。 嗯?涼涼的,滑滑的,沒什么腥味,倒有點像冰淇淋果凍? 顧宥真意外地一挑眉,感覺了一下,身體好像沒有什么意外的反應(yīng),然后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又夾了一塊。這次他沒有了心理障礙,倒是有心思打量起這個水晶膾來了。 阿秀今天下午的確跟漁民買了魚,不過他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哪里認(rèn)得那是什么魚,“魚不是都有很多刺嗎?刺哪里去了?” 顧宥真挑著那塊淡粉色的魚rou上下來回的看。 “吃吧你?!卑⑿阈?,“好吃就行,你管我怎么做的。這個生嗆活蝦也不錯,你試試。” 好吧,顧宥真可真是開了“土”葷,他只知道日餐常用海魚做生魚片,卻頭一次吃湖里撈上來的魚做的生魚片。越吃越好吃,筷子就有點收不住了。 阿秀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把水晶膾的盤子端走放到了阿旁懷的面前,“顧宥真,這幸虧你不愛吃,要是愛吃,再來兩條也不夠你一個人吃的。而且你第一次吃生的,少吃點,防止拉肚子。” 顧宥真有點委屈地望著她。阿秀心一軟,把紅燒排骨放到了他面前,“你吃點熟的吧,生的不準(zhǔn)吃了。” 顧宥真望著那盤很快就被阿旁懷和靳南瓜分了的水晶膾,只好悶聲吃自己面前的紅燒排骨。 阿秀做了六七個菜,份量都不少,雖然只有四個人吃,可除了她自己,另外三個食量都很驚人,半個小時后,桌上居然光盤了。 阿秀也沒想到他們這么捧場,“你們還要主食嗎?不過我好像沒有煮飯啊,我去看看老板煮了沒有。” 阿秀起身去了廚房轉(zhuǎn)了一圈,又出來了,“哎,奇怪,老板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回來煮晚飯呢?” 顧宥真忙阻止她,“你別忙了,這不是還有蛋糕,吃蛋糕也一樣啊?!?/br> 正說著,門口有摩托車的聲音響起,大門一推,有個人急急地走了進(jìn)來,正是老板。 他遠(yuǎn)遠(yuǎn)就喊了起來,“小姑娘,昨晚投宿的那一男一女回來了沒?” 阿秀站了起來,“沒有看到他們啊,就我們四個人?!?/br> 老板急匆匆地走到了他們桌旁,“那兩位客人還有幾位昨晚一起來的,聽說打電話報了警,說在島上走丟了。然后110再聯(lián)系他們,電話就沒人接了。我們幾家把島上各處翻了遍也沒找到。真是奇了怪了?!?/br> 靳南聞言,立刻站了起來,“具體是怎么回事?” 老板累得滿頭大汗,嗓子都快冒煙了,接過阿秀給他倒的一杯飲料,一口氣全干了,這才緩過來一點,“我家老太婆白天在東山景點賣門票,那幾位客人白天還在東山游玩,一直到快傍晚了才下山,還說要在島上繼續(xù)轉(zhuǎn)一轉(zhuǎn)。結(jié)果就在晚飯前,110就接到電話,說有人報警,在島上走丟了,但是信號不好,說了一半就掉了。110再打回去就沒有人接電話了。于是110就出警了,我們幾家也是在島上一通找??墒撬麄兡苋ツ睦锇??我們島也有上百平方公里,可能走的路就那么幾條,他們這是跑到哪里去了,真是急死人了?!?/br> 靳南一聽,伸手就去拿外套,“你們先吃,我去看看?!?/br> 阿旁懷立刻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去?!?/br> 靳南一邊穿著外套,一邊說話,“別了,不是說今天是阿秀生日嘛,你陪著阿秀過生日吧,阿秀,祝你生日快樂?!?/br> 阿旁懷卻不答應(yīng),“人命關(guān)天,我還是跟著過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阿秀忙舉手,一邊使了個眼色給顧宥真,她說什么來著,就說那個編劇要倒霉了吧,她一定得過去看看他的倒霉樣,看他以后還亂改。 阿旁懷臉一沉,“你給我老實待著,別添亂了。這天已經(jīng)黑了,誰知道會遇上什么情況,你一個女孩子家,是能抗得動,還是能搬得動一個成年人。” 知女莫若父,阿秀若是動點手段,想要揍趴一個成年人很容易,可是要想搬動一個成年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阿旁懷轉(zhuǎn)頭看著顧宥真,“小顧,你看著她,今晚絕對不能讓她出門?!?/br> “哦,哦。我知道了,叔叔?!鳖欏墩婷φ酒饋睃c頭。 阿秀沒辦法,她看了看阿旁懷的面相,有點不放心,悄悄把那個顧宥真剛送給她的桃木佛牌給摘了下來,走過去塞到阿旁懷的手里,“爸,你把這個帶著,晚上小心點。” 阿旁懷摸摸她的頭,“晚上早點休息,說不定我們一會就回來了。這島又不大?!?/br> 阿秀看著他們兩人匆忙離去的身影,莫名的就想起了小南山。 第40章 老板稍微吃了點東西, 也騎著摩托車出去繼續(xù)找人。 偌大的農(nóng)家樂只剩下了阿秀和顧宥真兩個人。 收拾了鍋碗瓢盆, 兩個人又跑到了天臺上,端著飲料,看著那盒蛋糕發(fā)呆, 雖然蛋糕看起來誘人,但是兩個人都實在吃不下了。 “不然我們聊聊天吧?”顧宥真道。 “哦?!卑⑿惆肟吭跊鲆紊?,“聊什么?” 顧宥真挺想問她為什么只有父親沒有母親,但是覺得有點太過于敏感,想了想, “聊聊風(fēng)水。” 阿秀想了想, “好啊, 我們倆一問一答吧。輪流問輪流答。你先問。” 顧宥真問,“你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風(fēng)水的?” “五六歲吧, 很久了,有點記不清了,反正很小, 剛開始學(xué)寫字的時候。那你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武的?” “更小一些,大概會走路就開始了。我看我大堂哥的兒子, 今年還不到兩歲, 就開始了, 我估計也是差不多的年紀(jì)。風(fēng)水好學(xué)嗎?” “不好學(xué)?!卑⑿阃略? “義務(wù)教育好歹九年就結(jié)束了,可是這一行要是碰不上個好師傅,學(xué)一輩子都未必能學(xué)明白。又沒有個正規(guī)的教科書, 每個師傅都有自己的一套東西,而且一個個敝帚自珍,不肯交流,還互相不服氣,只肯打嘴仗?!卑⑿阃蝗痪凸殴钟值靡獾男α艘幌?,“所以我就從來不打嘴仗。武術(shù)好學(xué)嗎?” 顧宥真撓撓頭,“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學(xué)的。小時候老被哥哥jiejie們揍,想要不挨揍,就得好好練,而且練久了,一天不練怪難受的。我們家是家傳的武術(shù),在N省小有名氣??上КF(xiàn)在天下太平,練武除了強身健體,真的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家里長輩動不動還要被有關(guān)部門請去喝茶提醒,注意家教,注意社會和諧,嚴(yán)格管理顧家子弟,不能在社會上惹事生非什么的。想來也是憋氣。練了這么多年,要么就是參加比賽,再不然就是參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