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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摟在懷里,滿臉笑意地向外走去。 胡可心聽見阿秀的話,氣得快要吐血,可是顧宥真連個眼神都沒漏給她,她也知道今天無法討好,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倆相擁著離開了。 出了禮堂, 顧宥真摟著阿秀走了一段路,阿秀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 “哎, 你不是出去嗎?這是往你宿舍方向走吧?” “嗯?!?/br> “你帶我去宿舍干嘛?難不成你們宿舍還允許女生留宿?” “怎么可能。”顧宥真笑, “我去拿兩件衣服, 明天是假期, 我陪你好好逛一逛。 “好吧?!卑⑿阍谒奚針窍碌戎⑿χ克皖欏墩婵觳脚苌狭藰?。 時(shí)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多,出去玩的男生,肯定不會這么早回來, 不出去玩的男生早早地回到宿舍里做自己的事情了,因此,樓下只是偶爾有人走過。阿秀抬頭看著那一扇扇或明或暗的窗口, 眼中溫柔的笑意淡了一些,“出來吧?!?/br> 她身后不遠(yuǎn)的一個沉重柱子,柱子的陰影里有東西晃了一下,從后面繞出了一個人。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紀(jì),個子比一般人高些,他正低頭給自己點(diǎn)煙,防風(fēng)火機(jī)一明一暗的,卻沒能照亮他的眉眼,只是全身上下一副沒骨頭的調(diào)調(diào),靠在墻上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美女,有句老話,叫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你趟了我們的道,怎么也不事先打個招呼,讓哥哥們很難辦啊?!?/br> 阿秀連頭都沒回,只顧著仰望著那一扇扇窗口,似乎在猜測顧宥真的宿舍是哪一個,好半天口中輕輕地回了幾個字,“哦,是嗎?” 那個男人夾著香煙的手就微頓了一下,他抬起頭,看向這個年輕的姑娘。而阿秀根本沒拿他當(dāng)回事的態(tài)度相當(dāng)明顯,他冷笑了一聲,“美女,聽哥哥一聲勸,這皇城根下水深著呢,別仗著有兩下,就不知道自己有幾兩重了,白家那邊,你替哥哥傳個信,這事兒要想了了,給哥哥送上一千萬。那棟樓里朝向好的樓層高的,給哥哥留兩套,逢年過節(jié)的時(shí)候,也跟哥哥親熱親熱,以后這京城里的生意,自然由哥哥我罩著他們,就沒你和你師傅師兄什么事了?!?/br> “你見過我?guī)煾担瑤熜??”阿秀這才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那個男人嗤笑一聲,“一個假道士,一個土老帽,正不知道你們哪里來的膽子……” 呵呵,阿秀嘴角微微一勾,轉(zhuǎn)回頭,不愿意再聽他廢話,“別亂套近乎,我的哥哥不好當(dāng)?shù)?。?/br> “嘿~”那個男人煙也不抽了,捏在指間,“小妞兒,剛出來混是不是,就沒聽過京城第一風(fēng)水世家的名號?” “風(fēng)水世家?”阿秀笑笑,“可你跟京城第一風(fēng)水世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姓張,你說我跟他家是什么關(guān)系?”那男子冷笑。 跟她玩這一套,要是她真的是個什么不懂的女大學(xué)生,還真有可能被他唬住,可惜不是。阿秀覺得挺沒意思的,“張是國之大姓,站在夜市上喊一聲張先生,最少能出來七八十個,難不成都是出自京城風(fēng)水世家。你要是有膽識,就亮出招牌來,別藏頭露尾的,還讓風(fēng)水世家給你背黑鍋。你就不怕我明天直接找上京城風(fēng)水世家,把你給抖摟出去?” 男人冷哼一聲,卻不接著剛才的話頭往下說,“還真是年少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br> 阿秀笑笑,“多謝夸獎。” “聽哥哥一句真心話,鐵齒的人多了去了,可最后都沒什么好下場?!?/br> “哦?!卑⑿氵€是只看著宿舍樓的大門,心中嘲諷地想,今天真是個適合告白的日子,怎么一個兩個都來找她說真心話,她隨手撩了撩頭發(fā),“下場,什么下場?像箱子里那些……的下場?” 男人語氣里有顯而易見的狠戾,“人得有點(diǎn)兒敬畏,把招子放亮點(diǎn)。不然,道上的規(guī)矩,可不會因?yàn)槟闶莻€妞兒就手軟?!?/br> 阿秀覺得這夜風(fēng)吹久了還是有點(diǎn)冷的,她不想再繼續(xù)這樣沒營養(yǎng)的話題,“那個樓里的箱子是你埋的?” “就是我埋的怎么樣?”男人冷笑,“誰叫那幫開發(fā)商瞧不起小爺,小爺給他們看風(fēng)水,那是他們造化,居然敢看不起人?” 阿秀眉頭微皺,神情有點(diǎn)冷漠,“你師父難道沒跟你說過,玄門自有玄門的規(guī)矩,不可用這些手段害人?” “呵呵?!蹦悄腥诵α似饋?,“沒想到我今天還遇到個小道學(xué),如今這社會,誰還講究這個?什么最真,真金白銀最真,只要我們稍微展示點(diǎn)手段,自然有人捧著大把的鈔票送上門,誰還管那些?!?/br> “要真這么簡單,你干嘛還費(fèi)那么大的勁兒往人家樓里埋東西?” 男人終于忍不住,惡狠狠地往前走了兩步,“小妞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我不能把你怎么樣,你男朋友可在這兒跑不了。” 這話一出口,阿秀像面具一樣掛在臉上的微笑立刻不見了,她緩緩轉(zhuǎn)過頭,“夜里有點(diǎn)風(fēng)大,我聽得不太清楚,你再說一遍?” 男人心想,終于抓到你的命門了,“告訴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讓你傳話就傳話,留個手機(jī)給哥哥我,以后有什么事,趕緊照辦,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那帥氣的男朋友能全胳膊全腿的順利畢業(yè)?!?/br> 阿秀一貫溫婉的眼神銳利得像寒星一樣,那男人被她看得心里發(fā)冷。阿秀正要說什么,樓道里已經(jīng)傳來了顧宥真急急的腳步聲。 阿秀將左手從外套口袋里抽了出來,沒帶手套的纖長手指在燈光下溫盈如玉,男人看得心中一癢,正想調(diào)戲兩句。只見她的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然后五指緊緊一抓。那男人自覺得腦袋一陣發(fā)涼,那忽如其來的不適感,就像偏頭痛一樣一閃而過,他咧著嘴齜了一聲,疑惑地望著阿秀,但是看阿秀已經(jīng)收回了手,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還以為自己今晚是在北風(fēng)中吹得太久了。 顧宥真背著一個雙肩包從宿舍樓里沖了出來,高興地對阿秀說,“等久了吧,我們走吧?!?/br> 阿秀微笑著任憑他拉著自己的雙手,全然沒有將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告知顧宥真的意思。 那男人心中得意的一笑,女人都是這樣,兩個命門,一個男人,一個孩子。就算這個姑娘有那么兩下子,只要把她男朋友扣在手心里,她就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得意地吹起了口哨,在這安靜的夜晚顯得特別的突兀又明顯,他突然想起阿秀那支溫潤如玉的左手,心中癢癢的,故意從他倆身邊走過。 顧宥真劍眉微凝,他敏銳地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惡意?!八??” 顧宥真只說了一個字,就突然摟著阿秀往后一閃。雖然這個男人特意從他身后走過,但是就在他進(jìn)入自己視線死角的時(shí)候,他感覺這個男人的手向他肩膀出手了。 那個男人沒想到顧宥真動作這么快,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