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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記錄。 待110走了以后。陶道士讓外面的飯店送了幾個菜過來,幾個人坐下邊吃邊聊。 陶道士怎么也想不通,“這怎么跟電影里演的一樣,用這么高科技手段,不過人家都是搶什么導彈啊,金庫啊,才用得上這一招。我一個老頭子,這誰能看上我呢?” 李同垣一邊給周鸞剝著花生米,一邊琢磨,“我覺得不太像對著你來的。要是來搶生意的,風水本來靠的就是信任和口碑,又不是一般的生意,誰出價低或者知道客戶源就能搶走的。沖著我來的可能性也不大,我一窮二白,什么也沒有。我覺得倒是很有可能是沖著先生來的。” “沖著我?”阿秀疑惑。 “對,先生你平時在學校,比較容易受監(jiān)視,到處都是人,只要不是太明顯,你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但是你在學校又一直很低調(diào),就算跟著你,肯定也不會有什么收獲。你家是刑警大隊的宿舍樓,那邊不太好下手。小南山呢,他們進不去。如果換了我要查你的底細,肯定也是從陶師兄這邊下手?!崩钔忉尅?/br> 顧宥真想了想,將剛剛那個屋子里的細節(jié)又過了一遍,他補充了一個細節(jié),“那個屋子里家具上的灰塵要比儀器上的灰塵厚一些,可見那個儀器放在那里還沒有多久,可能就是幾天的事?!?/br> 阿秀想來想去,似乎只有這個可能性,“查我,可我有什么好查的呢?” 幾個人面面相覷,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監(jiān)控的另一端,cao作的人在顧宥真在陶道士家的天井里發(fā)力奔跑的時候,就開始一連貫的動作,清掃網(wǎng)絡(luò)痕跡。然后將這些天拍到的內(nèi)容剪輯存盤,發(fā)給了客戶。 這份資料最后只有阿秀她們初一下午進入陶道士家之后的那段被呈現(xiàn)在客戶面前,有幾個人緊盯著五個人在客廳里打麻將的這段畫面。待看完之后,一個老者哼了一聲,“胡鬧?!?/br> 旁邊幾個人被這兩個字的評語弄得一頭霧水,“師傅,這話怎么說?!?/br> 老者指著最后那個畫面,“陶滿貫和李同垣是她的徒弟,沒錯吧!就從這場麻將上來說,陶道士看起來滑稽可笑像個江湖騙子,可是他能算準自身的貴人和財神位,并加上法物的加持,能聚集一方財氣為他所用;那個李同垣光用符箓作法,想出妻室加持借運,竟然就可以跟陶道士平分秋色。這看起來像一副鬧劇的場面,可里面是實打?qū)嵉娘L水應用。不是我小看你們,你們只怕最多跟陶滿貫一個水平,甚至遠遠都不如他。而陶滿貫兩年前才是個什么貨色,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他只跟了阿秀兩年,就能進步到這個程度,可見阿秀這個人,只怕是真的深不可測。去年的風水大賽給了她一個‘未來風水第一人’的頭銜,依我看,只怕她現(xiàn)在在年輕一輩中,就是第一人的。只可惜她身懷奇術(shù),卻不務正業(yè),整日只拿來玩耍嬉戲,簡直暴殄天物?!?/br> “師傅,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xù)跟下去。” “不用了,她既然已經(jīng)察覺,你們要是跟下去,只怕難免會露出行藏,我自然有其他辦法?!?/br> 第153章 .通靈的男人 初二的晚上, 蒯老設(shè)宴,請了阿秀和顧宥真,作為外孫女和未來的外孫女婿,周鸞和李同垣自然也是要作陪的。 他們四人進到了餐廳, 就看到在座的蘇老和夏老。這兩位滿面春風,初二就來找阿秀吃飯, 阿秀不用掐算也知道他倆來所謂何事了。 果然酒過三巡, 蘇老就給她遞好消息?!巴鯒澋陌缸右呀?jīng)定下來了,涉案金額巨大,案情太過嚴重,而且牽連很廣, 還有很多事情要調(diào)查,所以暫時不能向外公布,但是王家一家都在配合調(diào)查, 暫時是不會出來了,至于最后的審判,會根據(jù)他們每個人情況輕重而定。胡常舒則比較倒霉一些, 他原來就是在京城倒了靠山,被調(diào)到了我們這里當個副手,誰知道被他閨女整出了這么一著,晚節(jié)不保。不過他倒是也痛快, 該認的, 都認了。開除職務和黨籍, 所有贓款予以沒收, 有期徒刑十年。不過他的女兒倒是什么事也沒有。但是胡常舒這人準備做的有點晚,可能原來對自己的靠山太過自信,女兒也沒有出國,所以資金基本都在家里。這次查處贓款基本上就是抄了家底了。”蘇老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阿秀的神色。 阿秀毫不介意的喝著飲料,“法律還是公平的,希望他女兒能夠吸取這教訓?!钡策M去了,錢也沒有了,以后也不會有人追在后面捧了,不知道胡可心以后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 “哎~”蘇老神色一松,“現(xiàn)在的孩子啊,太不懂事,只以為自己家里有點錢或者有點權(quán),就能為所欲為,真的是坑爹啊。” 夏老忍不住笑出來,“不光有坑爹,那還有坑兒子的呢?!?/br> 這話指的就是王棟他爹了。其實王老爺子也實在是冤,他行事謹慎小心了一輩子,到老了在病床上躺的好好的,偏偏被兩個孫輩節(jié)外生枝,打著孝順他的名號,整出了風水寶xue這檔子事。王老爺子那天早上拿到了報紙,沒讀完就氣倒下了,好不容易搶救過來,也只能眼珠轉(zhuǎn)動,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蘇老哼了一聲,“他呀,活該,這叫做報應。就他年輕時干的那些事,埋在哪個風水寶地,那地兒也得被他壞了風水?!?/br> 阿秀覺得很有意思,覺得這些老人們扯起舊賬來也挺好玩的,隨便聽個五分鐘,都能夠撐起一部電視劇來。 中間,阿秀起身去上了一趟洗手間,在拐角的茶座里,看到一個男人,正坐在那里,旁邊圍了幾個服務員,對面還坐了一個,兩個人手拉著手,場面很是“香艷”。 阿秀覺得這個熱鬧挺有意思,不由慢下了腳步。 那個男人三十出頭,穿了西服三件套,很溫文爾雅的感覺,很少有中國男人能將西裝穿出這么紳士的感覺。此刻他閉著眼睛,兩手手心向上,攤放在桌面上。而那個女服務員,則兩手手心向下,放在他的手上。 可無論是這個男人和這個服務員,還是旁邊圍觀的幾個服務員,都是一臉嚴肅,那幾個女孩子還一臉緊張的樣子。 那個男人的頭微微地轉(zhuǎn)動,好像在一直閉目尋找著什么,然后他突然睜開了雙眼。 阿秀不得不承認,她被這個男人驚艷到了。這個男人閉目時,五官只是順眼而已,可是雙目一張,那雙眼睛猶如夏日溪流,清晨初曦,溫和從容,只要一眼,仿佛就能望進人的心底,擊潰所有的不信任和迷茫。 他只跟阿秀對視了一眼,就把目光轉(zhuǎn)回到了那個女服務的臉上。 “我看到了一位老太太,”他說,神情似乎有點不確定,“她那邊很暗,身上的衣服挺暗的……似乎是黑?不,不對,可能是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