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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退回去裝傻充愣,耍誰呢?!“……既然退不回去……那就斷干凈吧!”泥人還有三分的土性子呢,他都這么軟言好語的求著他、讓著他了,他還這么不依不饒的!惹急了兔子也咬人的,不啃他一口他哪知道疼!第15章跟了我,虧不了你!“我還是那句話,跟了我,虧不了你,也虧不了你們廖家,勸你識相些,少打旁的主意,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好處多著呢!別走錯了道,帶累你們廖家一大家子人!”蕭煜冷哼一聲,硬碰硬。廖秋離從他這番話里邊聽出了言外之意,似乎是要把他們家一大家子人扣起來要挾他,這下真發(fā)火了,他質(zhì)問他:“你把我家人怎么了?”“沒怎么,就是請他們在河西留一陣子,多看看河西的風(fēng)光,等我們這邊妥當了,送你回去和他們團圓,哦,對了,還要順道報喜,請他們喝喜酒?!笔掛咸岬綀笙驳臅r候,生硬的笑意里邊夾了一絲羞臊,還有點兒多年前的影子,只可惜轉(zhuǎn)瞬即逝,再看他又是那個乾綱獨斷的將軍王了。“……”怎么著?!搶親不算,霸王不算,還要強娶呀?!廖秋離氣得分不清東西南北,逮著他胳膊就啃一口,這一口可是下死勁了,上下兩排牙的齒槽都陷進了rou里,被啃的該有多疼!蕭煜死頂這陣痛,咬牙切齒的笑了,“咬啊,咬狠點兒,不然今后你可沒機會這么咬了,夫為妻綱,咬夫君可是犯了綱常的!……明兒先帶你去河西,在那兒簡單擺幾桌酒請你家那頭的人,然后你和我去虎牢關(guān),到那兒大擺,把戍邊的將士都請了。年底回帝京了,我再向圣上請命,咱們風(fēng)風(fēng)光光成一次親,給足你面子,但丑話可得說在前頭,從今兒開始,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弄走!你也是,別想著跑,不然,有的是好果子吃!”說完蕭煜一鉗廖秋離下巴頦,逼他把齒槽松開,然后順勢一帶,把人帶到身上,嘴巴又追過去了。剛開葷的,總是比較貪,即便顧念那個身上有傷,不敢動真格的,但親幾下摸幾把又傷不著人,且,有得親有得摸總比看得著吃不著要好,索性放開了去親去摸。廖秋離不肯讓他親也不肯給他摸,掙動起來牽拉到傷處,自己又疼得兩眼發(fā)黑,拼氣力就別想了,他一早就已經(jīng)脫力,再說了,即便是他還好好的,也敵不過這位的蠻力。這位親親摸摸,鬧了一場,心滿意足地把他塞進懷里,牢牢圈住,孩子護食似的再三確認懷里的這個人就是“廖秋離”,再三盯著他看,那對漂亮的招子在一片昏暗中閃著幽光,不眨眼,怕一眨眼懷里的人就給眨沒了。廖秋離和他眼對眼的瞪了一會兒,到底沒熬過他,就這么睡過去了。他睡了一天一宿,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馬車上,馬車在去河西的路上。一只手把他托起來,一勺子粥食停在他唇邊,輕輕碰了碰他唇角。他還在醒覺,有點呆呆的,懶得張嘴。那勺子粥食等得不耐煩了,進了另一張嘴里,那張嘴壓下來,噙住他的,蠻霸無比把粥度過來。這下不醒也醒了,他瞇縫著雙眼,一手推開黏上來的那張嘴,一手接過另一只手上的粥,自顧自喝起來。喝完了,碗遞回去,那人又纏上來黏糊,還是貪,還是不夠,還是想。廖秋離那地方的傷還沒好,不能正經(jīng)親熱,只能靠黏糊澆情火。推拒不開,只能忍著由他胡來。情火熾烈,黏糊起來沒完沒了,好幾次幾乎要真刀真槍真上陣,好歹忍住了,兩邊都是一身汗。到了鎮(zhèn)集,還是要停下歇宿,還是砸金子包院子,蕭煜讓人送進一大桶熱水,關(guān)門落鎖。還是閑雜人等膽敢瞎闖打死不論。“過來。”蕭煜除了外衫,又除了里衣,光著上身朝廖秋離伸手,意思是讓他過來,兩人一同洗。“你先洗?!币谝郧?,打趣他一通就完了,不會想別的?,F(xiàn)在呢,兩人之間不清不白的,還要做這種一不小心就更加不清白的事,答應(yīng)了就是成心招惹,他可不做傻事。“哪那么多廢話!過來!”蕭煜等得不耐煩,把他拽過來,扒干凈,抱著蹚進了浴桶里。也沒別的,就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泡澡洗身,洗完了還有這么一句話,明日起接連三日露宿野外,不洗你就等著發(fā)癢發(fā)臭吧!廖秋離本想回嘴,想了想,還是別續(xù)話了,吵起來篇幅一長,既傷人又傷己。就默默任他擺弄,洗好了還要擦頭發(fā),拿一塊干凈的棉布從頭頂仔細擦起,一遍遍擦,直到頭發(fā)半干了,才把他放回床上。今天夜里他倒是老實了,規(guī)規(guī)矩矩抱著他睡,沒親沒摸也不揩油。轉(zhuǎn)天早起吃了早飯便上路,連著三天,話也說得少了。只在快入河西的時候告訴他一聲:快到了。廖家那頭自然是早早得了消息,他們到的那天,廖家二十幾口起了個大早,應(yīng)當說均是一夜無眠。哪里睡得著呢,至親就要被一個男人強娶了去,還沒得商量,說娶就娶,說強娶就強娶,誰說也不行,國朝當中,除了皇帝之外,就這人最有權(quán)勢了,抗不過去,跑也難跑,難不成就這么認了?廖家老三從帝京送來一封急信,讓家里人當心,別落進人家套子里,然而信來的遲了,家人一早就落進了那位設(shè)好的圈套當中,跑也跑不掉。廖世襄知道事態(tài)緊急,也四處托人情,看看能不能疏通疏通,然而那位沒二話——人給我,其他的都好說!而且,照目前這情況來看,那位極有可能已經(jīng)得手了。不然不會說出上門擺酒這樣的話來。若是兩廂情愿的倒也罷了,偏偏老五沒那個意思,是那位單相思。若是單相思的不是國朝的將軍王也都還好辦,其他權(quán)貴,走一走門路或許有一線脫身的指望,但那位,不知多少年以前就盯上了老五這塊rou,逮到了肯定就地辦了。要跟他講理?丘八當中的頂尖,能跟你講理?能聽你講理?不知老五可受了傷沒有。男兒身,又是頭一回做這個,再小心也難免要留傷。一家子人各有各的憂心,憂心忡忡等著老五回來。那日正午,一輛馬車駛?cè)牒游鲗④姼畡e院,停穩(wěn)了,先下來一個長得挺俊的冷臉男人,后下來一個比他矮一個頭的清瘦男子。先下來的那位本來要把后下來的那位抱下來的,被他躲過去了,這一躲扯動了傷處,疼得他一蹙眉。廖家人都守在門口看著,都急著要看廖秋離,看到他一蹙眉,所有人的心肝一齊顫了一下——肯定是傷著了!廖秋離怕家里人憂心,強自扮出一張笑臉來,和往常一樣招呼:“娘,二哥,幾位jiejie,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