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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甜有咸,甜的吃膩了吃咸的,咸的吃膩了又吃回甜的,好吃!蕭煜還在肅王府別院呆著的時候,廖秋離常常做給他吃,酥脆咸香的花生仁兒、松子兒、榛仁兒、豌豆、葵花籽兒、蠶豆,吃多少都不膩口,吃著吃著錯把一兩顆酸甜的杏脯拈到嘴里,也不串味道,越吃越過癮,常常把一口袋吃完了還渾不覺,還把手探進袋子里里里外外掏摸,滿指望能掏出零星碎屑來再添一兩口。吃沒了還要嘆口氣,廖秋離常笑他饞。沒想到他還特特做了帶在路上,兄對弟……也能這么上心?蕭將軍胡思亂想了,一不小心又想到了“那啥藥”上頭,心里打了個突——陸弘景那貨該不會在這里頭下了東西吧?!“咳,這兩天、不,這一路上的飲食,我吃過了,你看我沒事兒你再吃,可明白了?”蕭將軍一臉的肅穆,也不明說為了什么,廖秋離只當(dāng)是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大根由,也不問,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蕭煜當(dāng)真把所有可以現(xiàn)入嘴的東西都拿來嘗了一遍,吃完了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覺著沒大礙了,這才把東西又放回去,“吃吧,應(yīng)該沒什么?!?/br>夜里睡下,兩人仰躺著,都睡不著,蕭將軍說睡不著,出去轉(zhuǎn)會兒。廖秋離說你省省吧,外頭風(fēng)大雪大,一會兒就把你凍精神了!蕭將軍心里憋著火,沒聽,一拉門,飛雪撲進來糊了他一臉,這就又轉(zhuǎn)回來了。又躺回了床上,還是一點兒要睡的意思都沒有。又不知道要說些什么,說些什么似乎都不合適,他使了一會兒勁,咳嗽一聲,準備開口,誰知屋里安靜,他猛孤丁的咳一下,兩人都嚇一跳。廖秋離往床內(nèi)縮了縮,雖然嘴上沒說,但傻子都能瞧出來這是存了防備的。“……我就是喉嚨癢癢咳嗽一聲,你躲那么遠做什么?”蕭將軍惱羞成怒,說話直接。“其實沒躲,就是往里靠一靠給你騰點兒地方,省得你睡窄了不舒服?!边@位也是只死鴨子,到底不肯認是心里確實害怕了才往里縮的。“……你以前……罷了,不說了,說多錯多?!?/br>他想說你以前根本就沒怕過我,如今這副模樣,說到底還是賴我自己,生撕一回,是把兩人之間的兄弟關(guān)系撕爛了沒錯,可從那以后就亂套了——一個總想著更進一步,另一個總想著再退回去,想也想不到一塊兒,說更說不到一起,情人之間的親昵又建不起來,只能這么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吊著。第24章小梨子要是能誤食“那啥藥”就好了……“……后天就是元夕了,看這天候,不知能不能上路,說不定要在這穆家寨過年……那天你要吃點兒什么?”廖秋離看看無話,尷尬得很,絞盡腦汁挖了一句話出來問那位。還是問吃的,除了吃的找不出別的不尷尬的話來問了。“……餃子吃幾口就罷了,那東西有什么好吃的,虧得你們每年都又是剁餡兒又是和面的折騰……”說實話,蕭將軍對餃子就是愛不起來,他覺著這東西一包浮皮裹著一坨rou糜,吃到嘴里忒單調(diào),哪有醬爆羊肚帶勁!“……你不是說丘八不挑揀的么?怎么又挑揀上餃子了?之前你來找我,給你下餃子吃你也囫圇吃了,沒聽你說不合適,這會子吃飽了喝足了,倒有得話說了!”“我又沒說不吃,只說這東西的口味奇怪罷了,甭管什么只要是你做的我就吃!”挖苦他一句,他就又不挑揀了。“正經(jīng)說話,出門在外諸多不便,有什么做什么,你呢,也真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了。”“特別想吃烤羊腿,整條嫩熟了,撒孜然、辣子,拿刀片著吃,再來兩壺葡萄美酒,齊活了!”蕭將軍說得起勁,連烤羊腿都出來了,他見廖秋離聽得入神,就悄默聲地朝床內(nèi)側(cè)靠了一靠,靠的路途“遙遠”,人又緊張,他的腳不小心蹭了廖秋離的腳一下,凍得他一凜,“你的腳怎么跟冰柱子似的?!”,可算是逮著機會了,他馬上就扒拉開被子用手去攥他的腳,一攥才知道這人為何夜里難睡,北地苦寒,數(shù)九寒天里他是如何一夜夜熬過去的?“不妨事兒,天暖和了就好了。”廖秋離躲他的手,盡量大而化之。“別動!我就是給你暖暖,不做別的!”丘八的勁兒大,不由分說把他一雙腳搶過來窩自己懷里,“我抱著你的腳而已,又沒從頭到腳都抱著,你緊張個什么勁兒?!”“不用這么麻煩,我灌個湯婆子放腳底下一會兒就暖和了……”廖秋離想把腳從蕭煜懷里拔出來,拔不動,就告訴他不用他來,有湯婆子在這兒呢。“行了,湯婆子到了半夜就涼了,遠不如人管用!你睡你的,我給你捂暖了再睡。”“……真不用?!绷吻镫x生性不愛麻煩旁人,即便是至親他也甚少開口求相幫,都是自己對付就完了,再說了,冬日里腳寒涼又不是什么大事,犯不著這么一驚一乍的。“我說你哪那么些廢話!再說就抱整個的!”蕭煜做慣了說一不二的丘八頭子,對這類掏著心挖著肺還不知道領(lǐng)情的向來沒有氣量,說著說著就爆了,還威脅,還說到做到,他真的把他整個拖過來裹進自己懷里,一雙火熱的腳纏上一雙冰涼的腳,硬要把熱度渡過去。“小梨子……打從十歲起我就有這么個愿望……希望能長成我爹那樣的身量,當(dāng)然,能比他還高就更好了……我想把你整個包進懷里,裹著你……那時候怕不夠高,聽人說飲牛乳能使人身量增高,還求我爹一天給弄一大罐來,水也不喝了,光喝這個……”喝了兩年多,成效還是有的,蕭將軍身量比他爹還要高,手腳長大,沒白浪費那死貴的牛乳。而且還喝出了額外的成效——人白,北地胡塵這么酷烈的,都不見把他磨黑了或是磨糙了,臉相照樣白凈細膩,說是白面書生也沒人不信,關(guān)鍵是一白遮百丑哇,何況蕭將軍一點兒也不丑。這么俊一個男人摟著另一個長相平平的男人說些甜膩的情話,被摟得動彈不得的那位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說可惜心思歪了,他一定不愿意聽,兩人這么藤纏樹樹纏藤的,一句話沒說好后邊走火了可就太糟糕了。“那時候只是瞎想,沒想過真能這么裹著你……你這腳涼的毛病還挺及時的,了了我多年的一樁夙愿?!笔拰④娫秸f越不像了,腳涼的毛病本就是氣血不足或是氣血凝滯的事兒,和及不及時什么相干!說的跟那位故意涼了腳好讓他一償夙愿似的!“你身上熏的什么香,這么好聞……”“……蕭煜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