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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沒有松一口氣,反而緊張的抬起頭泫然欲泣的望著我:“你……我……我不知道二姐她今天是怎么了,我也沒想過跟那個梁小姐交往,不對,我壓根就不打算跟別的女人交往……清友,我只要你,我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就好了?!?/br>我嘆了一口氣,回想起之前的抑郁糾結(jié),不覺有些好笑,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還會因?yàn)轭櫶N(yùn)玉跟別的女子接觸交往的事而心煩意亂。即使不想去承認(rèn),但一直以來,心里早已明白的一個事實(shí),那就是顧蘊(yùn)玉總有一天是會跟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妙齡女子結(jié)為夫婦的。而我跟他這段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也是必然會隨著他的娶妻生子而劃下休止符,與其等到彼此都狼狽的那一天,還不如快刀斬亂麻。思及此,我避開他那讓人心軟的天真目光,只是伸手摸了摸他漆黑如緞的柔軟烏發(fā),說:“說什么傻話呢?你遲早都是要成家立業(yè)的,與其等到將來被你父親包辦一個,倒不如現(xiàn)在就開始與那些談得上話來的女子接觸起來?!?/br>顧蘊(yùn)玉怔怔的望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須臾之后,他露出一個慘淡的不能稱之為笑容的笑容:“你真的是這么想的么?”我愣了愣,隨即輕輕地說:“我只是希望你過得好?!?/br>顧蘊(yùn)玉緊緊握住我垂放在一旁的手掌,壓抑著顫抖尖銳的嗓音冷笑道:“為我好?在我們都已經(jīng)做了那些最親密的事之后?顧清友,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你以為我為什么心甘情愿的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我抿了抿嘴唇:“我不知道……也許……”顧蘊(yùn)玉緩緩的垂下了頭,就在我以為他已經(jīng)放棄了的時候,卻吃驚的被他猛地?fù)涞乖诖采稀?/br>“顧蘊(yùn)玉?”我束手無策的看著眼前這方垂墜著華麗水晶燈的天花板,顧蘊(yùn)玉的腦袋埋在我的肩窩之間,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于是心里更是惴惴不安。□□在外的肩窩那里傳來一種濡濕的感覺,撲倒我的青年胸膛起伏著,卻倔強(qiáng)任性的不肯起身離開。我無奈的帶有安撫意味的摸了摸他單薄的背脊,未料他卻終于抬起頭從我臉龐的正上方俯望下來。一滴溫?zé)岬囊后w墜落在我的臉頰上,仿佛可以灼傷靈魂的錯覺,我錯愕不堪的抬眼——青年整張臉都濕漉漉的,接連不斷的淚水從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無休止的涌出,然后滑落下來,浸濕了我的臉頰。“顧蘊(yùn)玉,你哭了……”我不忍的抬手撫上他那潮濕的面孔,細(xì)細(xì)拭去那令人心碎的淚痕。顧蘊(yùn)玉排斥的別開臉,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哭腔,用破碎又凄厲的嗓音絕望的沖我喊道:“顧清友,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愛你?!”“……”擦拭著細(xì)密淚水的手指微微一僵,片刻之后,我只是置若罔聞的繼續(xù)撫去從他那眼眶中不斷涌出的晶瑩的淚珠。耳邊傳來他委屈又不甘的哭聲:“一直都是這樣……你以為我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拉著你做那種事情?!”我閉上了眼睛,克制住自己想要撫摸他安慰他的念頭,只是平靜的說:“那樣……是不對的,顧蘊(yùn)玉,你我都知道……”還未說完的話全部被淹沒在一個滿是苦澀淚水味道的吻里,顧蘊(yùn)玉哭得渾身顫抖,冰冷的嘴唇緊緊的吻上我的嘴唇,仿佛是要從我這里汲取一絲絲熱氣似的,明明已經(jīng)難過失望得快要崩潰,手指卻緊緊地、死死地拽住我的肩膀,讓我無從逃避。細(xì)碎卻纏綿的親吻,交纏在一起的灼熱吐息,即使再不想承認(rèn),卻不得不承認(rèn)彼此間的契合。甚至,我都快要被顧蘊(yùn)玉無意間表達(dá)出的這番熾熱的情感給灼傷……直到此時,我不得不強(qiáng)迫自己正視起彼此間的關(guān)系來:他說他愛我,那我也愛他嗎?我想我是喜歡他的,但是愛?腦海里卻不合時宜的浮現(xiàn)出了一張模糊卻親切的溫柔笑臉,漸漸地,卻與另一張冷艷疏離的臉孔所重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回過神,顧蘊(yùn)玉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彼此間的束縛,僅僅只是披著一件掩人耳目的外衣。就像是為了逃避腦海里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荒唐又可悲的念頭,我索性擁住身上這個渴求的迷人青年一同沉淪下去。第32章吻痕意亂情迷間,已經(jīng)無暇分心去顧及太多。在這一刻,我渴求著他,正如他渴求著我。我們二人仿佛茫茫曠野上孤獨(dú)無依的兩棵喬木,枝干交纏,迸發(fā)出灼熱的火星,將一切理智焚燒殆盡。顧蘊(yùn)玉動情喘息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叫著我的名字,即使再冰冷的心,也會在這般宛如春風(fēng)拂面似的曖昧吐息中消融。我緊緊擁住身上這具火熱又可愛的身體,嘴唇親吻著他挺拔筆直的鼻梁。“……你來評評理,今兒我是怎么不對了?蘊(yùn)玉何至于生我這個做jiejie的氣?”“……我這不也是為他好?那梁家三小姐怎么就不好了?不說了,我還是親自來跟他……”門外苦口婆心、喋喋不休抱怨著的女聲截然而止,在我跟顧蘊(yùn)玉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門被人急促的叩響,顧蘊(yùn)玉甚至還來不及發(fā)出一聲倉皇的抗議,“吱呀”一聲,來人已經(jīng)沒有耐心的推開了臥室的房門。就像是正在上演著一場無聲靜默的啞劇般,世界忽然變得黑白無聲。映入眼簾的是還穿著一身旗袍的顧慧珠震驚厭惡的臉,顧蘊(yùn)玉匆匆忙忙從一旁胡亂揀了一件外袍搭在身上,似乎想要與一向疼愛他的二姐辯解什么。站在顧慧珠身后的沈澤棠總是噙著笑的臉上也破天荒的沒有了任何笑意,也許是實(shí)在看不慣如此不雅的場景,彎腰在床邊撿了一件上衣拋給我,沉聲道:“還不快點(diǎn)穿上!”我回過神,手足無措的接住衣服往身上套,然而手腳卻像不聽使喚似的,穿衣明明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此刻卻成了一件艱難的事情。而我的心慌意亂看在顧慧珠眼里無疑又成了一次羞恥的沖擊,她終于忍不住拔高了聲音歇斯底里道:“你們、你們兩個怎么可以如此罔顧禮義廉恥?!”顧蘊(yùn)玉看見顧慧珠這副癲狂崩潰的樣子,也不由慌了神,只是跪在顧慧珠腳邊凄凄哀求道:“二姐,是我不好,你……”我沒有說話,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穿好衣服后,在顧慧珠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的怨毒眼光下,也跟著跪在了顧蘊(yùn)玉身旁。顧慧珠猛地?fù)P起了手,我閉上了眼,身體卻被人往旁邊一撞,空氣中傳來一道響亮的耳光聲,疼痛又難堪的聲音。我詫異的望去,只見顧蘊(yùn)玉擋在了我身前,左邊的臉頰上印著一個鮮紅的掌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