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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了一會兒,方嘯轉(zhuǎn)頭和我們說,“你們是沒看他剛剛的表情,特別嚇人,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他這樣。一次考試而已,至于嗎?你們說說?!?/br>“怎么回事啊?”邊巖在后面說,“我們跟上去看看吧?”“走,騎快點盧沛?!狈絿[兩條腿加速,跟了上去。我想起劉楊剛剛盯著我看的眼神,心里有些打怵和他正面接觸,但邊巖在后面催我快些,我也只能加速跟了過去。到了紅綠燈,總算追上了劉楊。他仍朝前看著,臉上是一副緊繃繃的嚴肅神情,臉色看上去差勁極了。“劉楊,盧沛騎得太慢了,我坐你的車?!睕]等劉楊說話,邊巖就從我的車后座下去,坐到了劉楊后面。我跟在后面,出于做賊心虛,既不敢跟得太緊,又想能聽清他們在說什么。可大街上的行人和汽車熙來攘往,我什么都聽不見,只能看見劉楊轉(zhuǎn)過頭和邊巖說著什么。我有些心煩意亂:就算他知道我喜歡邊巖,那又怎么樣呢?我喜歡誰礙著別人什么事了?我并沒有做錯什么,他又憑什么對我擺出這樣的態(tài)度?我?guī)缀跏怯行鈶嵉叵耄喝绻驗檫@件事情和我絕交,那就絕交吧,如果都不能相互理解和支持,那還叫什么朋友?前面不遠處,劉楊仍時不時偏過頭和邊巖說著話,從我的角度看,他臉上的表情表明邊巖成功把他逗樂了。唉,你看邊巖這么好,我喜歡他,是我也控制不了的事情啊。看著他和邊巖說話的樣子,猛然間又一個想法朝我擊過來:他不會告訴邊巖我喜歡他吧?這想法一出,讓我頓時有些心驚膽戰(zhàn)起來。應(yīng)該不會的,我安慰自己,他又沒什么證據(jù)。更何況,劉楊也不是那種人。對于這一點,我十足地相信他。可我還是擔(dān)心,止不住地擔(dān)心,我想劉楊根本不用說什么,他就只要告訴邊巖我剛剛看著他的表情,那我煞費苦心保守的秘密就前功盡棄了。騎到樓下,邊巖從劉楊的車上下來,站在一旁等我。從他一臉自然的表情來看,劉楊似乎并沒有說什么。我悄悄松了一口氣。鎖好車子,我把書包掛在一側(cè)肩膀,朝邊巖走過去。剛走進樓道,劉楊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來:“盧沛,你先別上去,我有事情找你?!?/br>我心里“咚”地一聲,似乎直直墜到哪里,假裝自然地拍拍邊巖的肩膀:“你先上去吧,劉楊不知道找我什么事情。”“什么事情???”邊巖看起來有些疑惑,但他很快說道:“那你去吧,我先上去了?!?/br>“嗯?!蔽覒?yīng)了一聲,朝劉楊走過去。他正站在樓道外面,面沉似水地盯著我。我咽了下喉嚨,咕咚一聲響。我倆面對面站著,誰都沒說話,似乎形成了某種對峙局面。半晌,他才長長眨了下眼睛,像做好了什么重大準備似的,開口說:“盧沛,你……”幾個字剛出口,他又閉上嘴,重重嘆了口氣,撂下一句:“算了?!鞭D(zhuǎn)身走了。第23章沖突我看著他匆匆走過去的背影,一股邪火突然沖喉而上。我快步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往旁邊狠狠拽了一下:“你想說什么?”他沒防備,險些被我拽倒,有些狼狽地定住身子看著地面說:“沒什么?!边~開步子又要往前走。我上前一步站在他前面堵住他的路,盯住他:“劉楊,你想說什么?你最好說清楚!”他看我一眼,隨即又別過眼神:“沒有,我什么都沒想說?!?/br>剛剛莫名竄上的邪火越燒越旺,我竭力壓著怒氣和聲音:“你什么都沒想說,那你剛剛為什么叫我下樓,那你在走廊上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我?!”他仍別過臉不看我,衣服下面的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極力穩(wěn)著聲音說:“盧沛,我剛剛是想說什么,可我現(xiàn)在不想說了,你就當(dāng)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不說,以后也永遠都不會說!”我似乎是被氣得朝一旁笑了一聲,又好像不是笑,僅僅是重重出了口氣,我盯著他:“你以為你不想說就能不說嗎?你必須說,就現(xiàn)在!”他突然伸出胳膊,猛地把我朝旁邊推了一把,肩膀提了下書包,甩在身上“咚”地一聲響,他匆匆朝前走:“我想說什么你自己知道!”我追上去,伸出一只手狠命拽著他的衣領(lǐng)往一旁的拐角走了兩步,停下來,我逼視他:“你知道什么?”他被我拽著衣領(lǐng),終于忍無可忍地抬頭和我對視,眼睛里迸發(fā)出和我一樣的怒氣:“盧沛,我知道什么,你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我死死盯著他,像所有電視劇里走頭無路卻仍負隅頑抗的惡棍,硬生生把氣勢毫不講理地拽到自己這邊,然后我聽到自己壓抑著聲音、幾乎是惡狠狠地說道:“你知道什么?知道我喜歡邊巖嗎?對,我就是喜歡邊巖!劉楊,你打算怎么辦?打我一頓嗎?和我絕交嗎?我跟你說,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他皺著眉逼視我,似乎是想說什么,但被我氣急了,幾次開口,又什么都沒說出來。天漸漸黑下來,昏暗逼仄的樓角,只剩下憤怒的、交錯的喘氣聲,我倆緊盯著對方,似乎誰先移開目光就代表誰先認輸。猝不及防地,他突然掄起書包,朝我肚子狠狠打過來,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我忍不住彎下腰,拽著他衣領(lǐng)的手松開了,捂住被打的位置,我抬頭看他,不服輸似的。大院門口有車開進來,明蕩蕩的車燈肆無忌憚地打過來,照得我有些睜不開眼。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被逼在墻角的犯人。他拎著書包,居高臨下地看我,用同樣惡狠狠地語氣和我說:“盧沛,我看你是瘋了。”然后甩開步子,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沒再追上去,慢慢順著墻角脫力地蹲下來,仍是急促地呼吸著。我把頭埋在膝蓋,覺得自己慫爆了。我想他說得對,我確實要瘋了,被氣瘋了。汽車開過去,樓角處又恢復(fù)了靜謐的昏暗。誰家的菜香順著風(fēng)悠悠飄了過來。我蹲了片刻,又慢慢起身,靠墻站了一會兒。呼吸平靜下來,這才覺得剛剛發(fā)生的一幕有些好笑,頭倚著墻,神經(jīng)質(zhì)地自己低低笑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餓,又拖著步子慢慢朝家里走。走到樓道,我終于嘆了口氣:唉,我不過是喜歡了一個人,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怎么會搞成這樣呢?吃過晚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