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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體質(zhì)。程振云半晌才緩過來,面無表情地抱怨道:“太大了?!?/br>項真差點(diǎn)兒被他逗樂。他又插入了一小段,緩緩地挺身,直到囊袋貼到程振云的臀部。程振云被過于深入的性器頂?shù)檬?,胸口都泛著紅。項真騰出一只手摸到程振云身前半勃的性器,覺得自己需要修正對云老師“一輪游”的評語。他吮著程振云的耳垂,含混道:“開始了哦?!?/br>程振云在他頸側(cè)咬了一口。云老師的確不是“一輪游”,然而“兩輪游”也沒有比“一輪游”好聽很多。項真把做完之后就一臉站著都能睡著的樣子昏昏沉沉做清理的程振云抱回床上,自己收拾好浴室,再回臥室的時候就看到云老師已經(jīng)睡熟了,人事不知的那種。項真:“……”雖然高潮過后是比較容易困,但云老師這樣是不是太夸張了?平時有這么缺覺嗎?程振云頭發(fā)還濕著,項真幫他擦到半干,盯著被水打濕而顯得格外纖長的睫毛看了一會兒,撩起他的額發(fā),低頭在親了一口。Goodnight,sweetprince.第16章[私信]吳越:進(jìn)展如何?[私信]一頁真:!小越!不準(zhǔn)聊天!快去復(fù)習(xí)![私信]吳越:……真哥。今天是5.1,放假。[私信]一頁真:哦……[私信]一頁真:我都沒想起來,反正我照樣上課……[私信]一頁真:云老師也要加班……我都一周沒見他了QAQ[私信]吳越:你們不是睡過了嗎?[私信]一頁真:嗯……感覺現(xiàn)在我們成床伴了。[私信]吳越:……真的不是渣男嗎?[私信]一頁真:云老師不渣![私信]一頁真:QAQ但是我好想再進(jìn)一步啊。[私信]一頁真:云老師為什么不肯跟我談戀愛呢?[私信]吳越:等下,你說了?[私信]一頁真:還沒QAQ[私信]吳越:……不怪他渣,怪你慫。項真暫時沒空探討慫不慫的問題。訓(xùn)練營里有幾個教練請假回家了,課排不過來,顧瑜又堅決不肯放下.身段替教練的班,項真五一黃金周九天連軸轉(zhuǎn),頂著大太陽排滿全天課,早七點(diǎn)到晚九點(diǎn),每天回家都是頭重腳輕,躺在床上能一秒鐘飛升。就這樣,他還能抽空想念云老師。項真也是蠻佩服自己的。第九天晚班下課的時候項真已經(jīng)徹底累成狗,恨不得躺在訓(xùn)練場上攤成一張大餅曬月亮。接下來他會得到三天的調(diào)休和綴著四個〇的加班工資,而項真這會兒愿意用所有補(bǔ)償來換一條通到家門口的代步履帶。訓(xùn)練營到項真住的小區(qū)一共是2.6公里,3,000步。項真每走一步都感覺漫天的星星在晃。他步行回了小區(qū),在樓下朝自己家的樓層張望。沒有人。他還在空窗期,沒有人屬于他,他也不屬于任何人。項真的心臟聯(lián)合大腦同肌rou對抗了半分鐘,后者投降了,雙腿自發(fā)地往停車場入口邁。國科大通常是不能進(jìn)車的,登記時項真報了程振云的學(xué)號,難得地享受了一次家屬待遇。他把車停在實驗中心樓下,連下車都犯懶,感覺自己就要實踐魏晉風(fēng)度,“乘興而來,興盡而歸”了。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diǎn),實驗中心燈火通明。項真隔著擋風(fēng)玻璃瞇眼辨認(rèn)了一會兒,目光鎖定在四樓最左邊的實驗室。他給云老師打了個電話,通話提示音像耳鳴一樣敲擊著耳鼓。程振云不一會兒便接了起來。項真能聽見那邊的鍵盤敲擊聲。他想象著程振云戴著耳塞,正襟危坐對著屏幕,瘦弱的手指敲擊著那一把HHKB。項真說:“云老師?!?/br>程振云“嗯”了一聲。項真太累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么話題。他隨口道:“加班呢?”程振云又“嗯”了一聲。項真覺得這樣的對話有點(diǎn)兒沒營養(yǎng)。他怕云老師嫌煩,可他也不想停。他想多聽云老師說會兒話。項真慢慢趴上方向盤,下巴頜磕在手背上,低聲道:“你們是不是每天都很忙啊……”“還好,”程振云那邊鍵盤的敲擊聲一直沒停,“有些導(dǎo)師會晚上十一點(diǎn)來查崗,博士生一般也不能早走。”“好辛苦啊……我看你們樓好多實驗室都亮著燈……”項真講著講著聲音就低了下來。他仿佛聽到程振云問了一句“你在哪兒”。項真沒答話,他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項真是被摸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入目就是趴在他身上的云老師。他們胸腹相抵,程振云的手?jǐn)R在非常危險的位置。“今天太累了,硬不起來的……”項真下意識推拒,有點(diǎn)兒羞愧又有點(diǎn)兒遺憾。程振云很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從他褲袋里翻出來了停車卡,下車刷開了停車場檔桿。項真:“……”他打了個呵欠,擦掉眼淚,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在沃爾沃副駕駛,座椅調(diào)到最低最靠后,身上披著明顯是來自云老師的土黃色薄外套。項真簡直無法想象云老師那個小身板是怎么把自己搬到副駕駛座的,但云老師就是做到了。云老師還把他送回了家,是留宿的意思嗎?沒有做.愛,云老師會不會愿意跟他睡啊……項真喚道:“云老師。”他的聲音還啞著,是課上吼那些傻狍子留下的后遺癥。程振云忙著停車入庫。這項技能還不熟練,他扳到倒擋,全神貫注看著反光鏡,并不打算抽出心思回答。項真便也無話可說。他瞇縫著眼,從側(cè)后方專注地盯著云老師側(cè)臉一縷柔軟的短發(fā)。程振云試了兩次才終于倒進(jìn)庫里。他把停車卡還給項真,熄火下車,拉開了副駕駛車門。項真還賴著不肯起,抓著云老師的手把人拽倒在自己身上。程振云的胳膊肘撐在項真胸口,撞得悶疼。項真沒在意這個。他雙手捧著云老師的臉,湊過去在嘴唇上親了一下。項真說:“云老師,你真好?!?/br>停車場的燈光從車窗灑進(jìn)來,程振云一雙眼黑白分明,沉默地盯著他。項真的手移到程振云后頸,微微用力,與他繾綣地接吻。項真的吻技是千錘百煉出來的,舌尖輕巧抵開幾乎沒有反抗的齒列,很溫柔地舔進(jìn)去。云老師明顯不太適應(yīng),牙齒磕在了項真的嘴唇上,被吻得太兇的時候還會哼出不滿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