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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的重點不在這里。他摟著程振云的手臂一僵,幾乎講不出話來。程振云察覺到異常,回頭看了一眼蔫掉的項真:“怎么了?”項真艱難道:“云老師真的不覺得自己是gay嗎?”程振云說:“不知道?!?/br>項真醞釀好的憂悒情緒全被這句話打回去了。“Gay是只對同性有興趣的吧,”程振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只有你,統(tǒng)計樣本太小,不能得出結(jié)論?!?/br>……項真猛地摟緊了云老師,手掌按在他左胸。隔著云老師單薄的胸膛項真都能感受到自己忽然急促的心跳。程振云安靜地當了一會兒抱枕,忽然疑惑道:“還要做嗎?”項真低笑道:“不做啦?!彼诔陶裨贫筻绷艘豢?,換了個姿勢,與程振云面對面地側(cè)躺下來,隨口問道:“云老師白天說來找我——有什么事嗎?”項真白天還為此好一陣歡喜,結(jié)果云老師實在太可愛,他色欲熏心,險些給忘了。程振云慢吞吞地“哦”了一聲,停頓片刻,問項真說:“你吃藥嗎?”項真一怔:“什么藥?”程振云回憶了一下英文拼法:“不知道具體的藥名,就是HRT,荷爾蒙替代療法?!?/br>話題跳躍得太快,項真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瞠目結(jié)舌地瞪著程振云若無其事的表情:“云、云老師!你怎么會知道這個?!”“你之前說自己太C了——C是sissy吧?我去查了資料,有些C也是Transgender,有身份認同上的問題,所以來找你確認一下。你要是TS的話,”程振云忽然擺正了表情,直視著項真的眼睛,“我不介意,也可以換我做1?!?/br>項真懵了。程振云嘆了口氣,屈起膝蓋輕輕一頂項真還沒完全軟掉的性器:“我是不是在杞人憂天啊?”“啊?哦……咦咦咦?。?!”“說人話?!?/br>“我不吃藥啦……”項真仍然處于震驚中。他望著程振云,心中又軟又酸,不知怎么就有點兒想哭。項真低聲道,“真正的TS的確是會吃藥的,有些吃完藥還會去做手術(shù)。不過我不是哦……我只是性格C一點,并沒有覺得自己是女孩子?!?/br>項真咬了咬嘴唇,接著說道:“也有不是TS的去吃藥,為了好看,或者有些干脆就是獵奇……我敢于承認自己很C的時候已經(jīng)二十歲,體型都練出來了,再吃效果不好,也不會好看的?!?/br>程振云忽然說:“你挺好看的?!?/br>項真霎時臉紅了,心跳聲響如擂鼓。他抵著拳頭掩飾似的輕咳一聲,磕磕巴巴地轉(zhuǎn)移話題:“我、我有個朋友就是藥娘。她超級可愛!就、就是上次幫我弄閑魚的那個。有機會帶你去見她!”程振云其實對那個藥娘不感興趣。他問項真:“那你還想吃藥嗎?”“之前多少算是有點兒感興趣吧……不過跟你在一起之后,”項真瞟了程振云一眼,后者對這句話毫無反應(yīng),表情平靜地與他對視。項真不知怎么就有點兒不好意思,迅速地移開了目光,“就沒想過了。那些對身體不好。我還想多活幾十年呢?!?/br>跟你。項真沒說出口。程振云瞧了他一會兒,微微一笑:“乖?!?/br>臨睡前,項真忽然說:“顧瑜應(yīng)該也沒別的意思,我明天跟他解釋一下?!彼踔陶裨频哪樣H了一下,“他不知道我的云老師有這么好?!?/br>程振云聳了聳肩,隨項真去。他沒有因為顧瑜生氣?!八械纳疃际呛侠淼?,人們沒有必要互相理解。”顧瑜不必理解他,他也未必能理解顧瑜對項真母雞護崽般的兄弟情誼。項真也許以為程振云有能力愛全宇宙,但其實程振云沒有那么好。他沒有同宇宙一樣寬廣的胸襟,他只是喜歡星星,同時關(guān)心那些他愿意關(guān)心的、無關(guān)星星的部分。第21章六月初,北京氣溫飆升到34°C,云老師愈發(fā)不好約了,難得約到了也十分抗拒出門,寧肯點那些他向來看不上的外賣也不愿意靠近廚房,更不要說出門迎接熱浪。項真瞧得好笑。云老師這樣難得孩子氣的樣子在他眼里實在太可愛。項真問他:“云老師,你這么怕熱,以前都是怎么過的啊?”程振云懨懨地抬起眼皮:“在哈工大過的?!?/br>……項真服氣了。好在云老師的夏日焦慮只在于氣溫,被安置在有空調(diào)的室內(nèi)時程振云可以完美地保持常態(tài),配合項真想做的絕大部分事情。包括性愛。項真在一場難得的白日宣yin之后又翻來覆去地親昵了好一會兒,云老師才終于回過神。他懶洋洋地蜷在被子里,整個人聞起來像是結(jié)出草莓的石楠樹。項真捏了捏石楠樹的沾了黏膩液體的枝椏。程振云暫時不想動。他眼前是項真的胸膛和脖頸,鎖骨上小麥色的皮膚印著一枚齒痕,都見血了。他咬的。程振云其實沒打算用力咬,畢竟在那種地方咬出痕跡還挺考驗牙口的,但項真在被他咬到的時候格外興奮,進入得特別深,他一不留神就咬下去了,直到嘴里有了血腥氣兒才后知后覺地松口。程振云拿大拇指在痕跡上摸了摸,項真敏感得一哆嗦。程振云疑惑道:“疼嗎?”項真表情略帶糾結(jié):“疼是不疼啦……”確實不疼,就是這個動作太曖昧了,項真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程振云瞧了他一會兒,若有所思:“你是不是挺喜歡我咬你?”項真忸怩地別開視線,半晌,很不好意思地承認了:“吻痕、指印什么的……做.愛的痕跡都挺喜歡的?!?/br>項真的確很喜歡被留下印記,可惜他皮糙rou厚,膚色又偏黑,想留痕跡一般只能靠咬或者抓。項真的前任們有些留指甲,正面體位的時候能在他背上摳出血痕,項真不僅不覺得疼,反而會因此興奮。他一度懷疑自己有M傾向,又在跟一個玩SM的0號做過之后迅速打消了這個想法。他只是喜歡被標記所有權(quán)。程振云微微一動眉毛,說:“哦。”項真忐忑地等了一會兒,可云老師的表情依舊是標準的“朕知道了”,完全看不出來是反感還是認可。項真下午與人有約,饒是難得白天膩歪一回,也不得不起身去接人了。“小越今天高考結(jié)束,我去接她吃頓飯,”項真對著鏡子比劃兩件同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