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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一頁真:羊八井好漂亮!——點擊查看圖片————點擊查看圖片————點擊查看圖片——[群組]吳越:……根本跟不上你們的進度。[群組]吳越:代我向云老師問好呀。[群組]厄頁:項小真!記住你只有四天假![群組]厄頁:……為什么吳小越也叛變了?[群組]厄頁:給我?guī)ш笈ou干!——點擊查看位置——[群組]一頁真:(‵′)凸[群組]一頁真:云老師只有一天假Q(mào)AQ我后天就回北京了QAQ[群組]吳越:云老師真的很可愛啦![群組]厄頁:……吾兒叛逆?zhèn)肝业男摹?/br>[群組]吳越:好吃嗎?好吃的話我也要![群組]吳越:……臥槽大北家網(wǎng)速為何如此渣。項真同他們嘻嘻哈哈聊了一會兒,漸漸也困意上涌。午后艷陽從沒拉緊的窗簾縫隙灑下細長的光斑,項真暈乎乎瞇了不知多久,忽然被極香的羊rou味兒給勾醒了。云老師值班回來了,端著兩碗的羊rou面,其中一碗堆得面條和羊rou一起冒了尖兒。“吃?!痹评蠋熀啙嵜髁说胤愿?。項真很不好意思:“云老師都這么累了,就不用做飯啦,我買了很多吃的——”“只是順便,”云老師一撇嘴,“Marsel點的羊rou面,調(diào)班謝禮?!?/br>“……”項真想,調(diào)班也是為了他,他才不嫉妒。真的。云老師極困,吃完倒頭就準備睡覺。項真怕他消化不良,讓他靠在自己大腿上,給他揉肚子。程振云頗為不滿:“你以為你的大腿很軟嗎?”說是這樣說,他卻還是乖乖躺了上去。項真手勁兒太大,也不敢用力,就隔著T恤捂在云老師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他體溫偏高,手掌暖融融像個小手爐,云老師不一會兒就睡死過去。單人床的床板略窄,要睡下兩個人、尤其其中一個是塊頭超綱的項真,實在是很不容易。項真掙扎了一小會兒,還是不想離開云老師去睡另一張床。他把被子掖緊了隔開冰冷的鋼板墻,將云老師護在靠墻的一側(cè),自己在外側(cè)身躺下,緊緊摟著云老師,心中平靜,不知不覺也睡著了。第31章說好凌晨三點出發(fā),項真舍不得太早叫醒云老師,干脆提前起床把睡死過去的睡美人暴力扛上了車。從夜里一路駛向清晨,車開到拉薩時恰巧撞進天邊的魚肚白。項真照著導航把車停在藥王山腳下。時間尚早,觀光客寥寥無幾,項真下車溜達了一圈兒。晨曦里布達拉宮壯麗莊嚴,遠望仿佛有流云穿梭其間,近看才知那是怎樣一座信仰的堡壘。天風颯颯,項真擺好姿勢自拍了一張逆光側(cè)影,又回車上牽起云老師的手拍了個十指相扣。云老師睡得人事不知,任他施為,項真玩出了意趣,也不著急下車逛,就專心地捏著云老師的手指擺拍。云老師是真的困也是真的能睡,頂著重重sao擾硬是堅持睡到了自然醒,一睜眼就是天光大亮。拉薩附近氣候獨特,凌晨與傍晚常常會飄細雨,倒是白日里,天氣極好,云高且闊,天色湛藍。項真吃一塹長一智,裹上了好幾層防曬頭巾,整個人打扮成吉普賽女郎,又給云老師套了件神似刺客信條的兜帽外套,確定所有露出部位都擦了防曬油才安心下了車。程振云很不習慣地扯了扯自己腦袋上的兜帽,抬眼一瞥肩膀以上全是花花綠綠、偏生還謎之有型的項真,徹底無話可說。他們趕在旅游團的大軍之前進了布達拉宮。不可見處,滿天神佛低眉垂目,漫長石梯似可通天。進殿之后是更多的曲折木階,金身佛像在暗處熠熠生輝。項真被導游的科普感動得眼淚汪汪,跟云老師慨嘆道:“信徒真的太厲害了,不藏家私,全都捐獻給金身佛像,這是怎樣偉大的信仰!??!”云老師默不作聲。項真抽抽鼻子,補充道:“不過云老師肯定是無神論者?!?/br>云老師仍然默不作聲。項真疑惑:“云老師怎么了?”程振云機械性地抬腿再邁上一個臺階:“累?!?/br>項真趕緊去抓他的手腕。殿內(nèi)太暗太吵,項真看不見他臉色也聽不清呼吸聲,直到摸了脈才發(fā)現(xiàn)云老師心跳的確很快。他放慢了步速,憂慮道:“云老師,我背你好不好?”程振云打量了項真一眼,拒絕了:“你是不是高估了木樓梯的承重,又低估了你的自重?”項真:“……”從布達拉宮出來,程振云基本累癱了,平時跟項真搶方向盤的勁頭也蕩然無存,懶洋洋地使喚著項真往八廓街開。他領(lǐng)著項真去吃了鋪著半厘米厚砂糖的凍酸奶。項真被剝開砂糖的第一口酸奶酸得齜牙咧嘴,程振云順手把買給他的冰淇淋球往酸奶杯里一扣,深藏功與名。從中午散漫逛到下午,大昭寺三跪九叩的朝拜者不曾被烈日或塵土阻攔,去瑪吉阿米的路上倉央嘉措的故事被項真翻來覆去地念。項真說:“云老師呀,你覺得倉央嘉措該怎么選呢?”他坐在窗邊,無聊地拿筷子戳著雕花盤子里的酸奶糌粑。日頭偏西,陽光在低矮樓宇的縫隙中落地生根。項真掖緊了頭巾,視線掃過掛鐘,游移片刻,又黏在了云老師的手指上。隔壁桌的姑娘繪聲繪色地講著倉央嘉措的“不負如來不負卿”,男朋友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和著。項真望著云老師那一臉神游物外的空白表情,忽然覺得局促。他輕咳一聲:“云老師應(yīng)該是不信這些吧?”程振云回神,挑高了眉梢:“一個故事,有什么信不信的?”項真小聲道:“相信愛情……呀?!?/br>程振云看起來頗為疑惑。他想了想,問項真:“這個故事講的是‘相愛的人終將擦肩而過’?”項真:“……”程振云看項真的表情就知道他說得不對了。他嘗試著換了個思路:“‘一見鐘情才是真的愛情’?”項真:“……”他挾了個糌粑喂給云老師,止住了這場給他自己添堵的對話。拉薩的日落在晚上九點,他們啟程回觀測站時剛好趕上晚霞。一路都是難得的好天氣,到觀測站時已經(jīng)繁星滿天。項真看了眼時間,還剩兩個多鐘頭就到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