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這是我的皮,帶上保平安(穿書)、就是糾結(jié)你咬我啊、校霸的道系小仙女[穿書]、莫失繁華、人遠,天涯近、舔你自己尾巴不行嗎、他們都說我老公一窮二白[穿書]、反穿之小王子、過路繁花三生閣、小卷毛踏星記/主仆游戲/風(fēng)中勁草
的抑郁癥,十一年的想你,十一年的眷戀,我卻沒能為別人流淚,因為你已經(jīng)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臟上,如果把你連根拔去,我也會死去。安舜輕輕地哼著歌,側(cè)過頭看著何弈。忽然安舜變成了何弈,何弈坐在那個位置,輕輕的哼著歌,眼神漠然的看著那個正在哭泣的何弈。我一直在期待一個巧合,期待在一個我根本想不到的時間地點與你重逢,然后故事就有了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只是那終究,是一個故事而已。你…其實……你其實……一直都在暗處看著他啊……看著他考上那所大學(xué),看著他進了公司,看著他交了個女友,看著他眼睛里毫無愛意的對那個女人微笑,看著他面無表情的置辦婚禮。何弈忽然很想笑,他在笑誰呢?笑哪個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再也不肯看著這一片他看了二十六年的天空,然后向后倒下,身姿優(yōu)雅。原地留下一朵殘破的紅玫瑰。遺書不長,甚至算是簡短。周圍的朋友同事都為這么一個年輕有為卻患了十一年抑郁癥的年輕人而可惜。何弈的葬禮和嚴(yán)武的婚禮在同一天舉行。何弈的親人在為他進了墳?zāi)苟奁?,?yán)武的親人卻為他走進婚姻的墳?zāi)苟矏偂?/br>嚴(yán)武挽著那個女人的手,忽然沒來由的想到何弈。忽然他感覺胸口一涼,他有點恍惚,遲鈍的低頭,看見潔白的西服上染出了一片紅。婚禮變?yōu)樵岫Y,而葬禮卻變?yōu)榛槎Y。安舜主持了這場婚禮,然后將一大束玫瑰放在兩人墓碑的中間。他轉(zhuǎn)身離開。何弈猛地睜開眼睛,然后看見窗外陽光明媚。他打了個哈欠。“我跟你說,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他對同桌說:“我夢到我有抑郁癥,而且還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哈哈你不會喜歡我吧。”同桌說。何弈笑著說:“滾你的?!?/br>過了一會,就在同桌都快忘了這件事的時候,何弈忽然捅了捅他說:“哎齊星彥,你知道七班有個叫嚴(yán)武的嗎?”“知道啊,我認(rèn)識?!饼R星彥說,“怎么了?”何弈笑笑:“沒什么?!?/br>他想,今天天氣真好啊……要不我待會到七班去看看……后桌的人輕輕唱著歌,歌聲在周圍回蕩。第15章結(jié)局“你是什么時候?qū)θ说姆纻溥@么重的?”醫(yī)生看著我,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記不清了……初中之前應(yīng)該還沒有……”“而且我有時會有很血腥暴力的幻想……很惡心卻控制不住……難以抑制的沖動。”“這是你宣泄情緒的一種方式,”醫(yī)生說,“你這幾年的情緒一直都處在一種不平穩(wěn)的狀態(tài),基礎(chǔ)情緒是焦躁的,你懂我的意思嗎?”廢話,你當(dāng)我是傻逼啊。“讓你的母親進來一下?!贬t(yī)生說。我站起身,走出診室,示意母親進去。醫(yī)生新?lián)Q了一種藥,一個月后再去復(fù)診。我把手插進口袋,縮著脖子走在寒風(fēng)里。一個月后復(fù)診,醫(yī)生靜靜的看著我的眼睛,然后沒有感情的說:“去做下心電圖,抽血化驗?!?/br>我無聊的數(shù)著天花板上的磚,天花板是173塊,地磚是168塊,墻磚是171塊。抽血的時候父親輕聲說著不要看,但我專注的盯著血液的流動,分明聽到我的身體里涌出最原始的沖動。新加了一種抑制躁狂的藥。那個醫(yī)生聽到我描述怎么肢解一只小動物并且剝下它的皮時的表情就像吃了翔一樣,我忍不住想笑。入睡前頭腦中的歌聲無法停下,我痛恨這種強迫狀態(tài),但如果沒有歌聲,我又會感到無盡的惶恐。我做了一個夢,夢里一個□□的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一個人長著我的臉,用鞭子抽打他,血rou飛濺,直到染紅了所有的地面,我站在一旁蜷縮著身體,充滿恐懼,想讓那個長著我的臉的人停下。停下!十字架上的男人已經(jīng)沒了氣息,他模糊的側(cè)臉?biāo)坪跏悄敲词煜ぁ?/br>再想起的那一瞬間我猛然清醒,躺在床上,渾身冷汗。然后我吃力的爬起身,沖向洗手間,似乎要把心臟吐出來一樣,最后吐出的只有苦澀的膽汁。這一個月我和嚴(yán)武都沒有什么交集,不是熟悉至極的朋友的那種默契,而是一種可以的疏離,我們都感受到了,也知道對方都感受到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內(nèi)心的暴虐又開始涌起,充滿焦躁。我開始想重回bd□□的圈子,但又沒有那個機會。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我感受到了徹底的無助。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狗血大戲已經(jīng)徹底開展。命運真他媽給了我一個狠狠的耳光,毫不留情面的。我依舊像往常一樣,穿著全黑的衣服,站在黑暗里,不被人發(fā)現(xiàn),而離我不遠處,則是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沈予靠在墻上,不顧蹭臟了他的外套。陰暗的樓道里閃爍的燈光照不清他的臉,他神色有點頹廢,雙手插在口袋里,臉色蒼白,帶著一種獨特的美感,像是一副靜止的藝術(shù)品,誘惑人去沉淪。上帝精心雕琢的產(chǎn)物。嚴(yán)武背著書包走到樓梯口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情景。他有點不知所措。還未等他打招呼,沈予就揚起臉,看著嚴(yán)武有些驚咤和慌張的臉,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帶著點憂傷。“你到底喜歡我什么?”沈予開口,卻是這樣一句,聲音有點沙啞,竟像是才哭過。嚴(yán)武像一座雕像一樣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他偏過臉,又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苦澀的說:“我也不知道嘍?!?/br>忽然沈予直起身子,一把拽過嚴(yán)武,嚴(yán)武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邊已都是沈予身上的味道,沒有汗味,而是一種淡淡的清香。沈予的吻輕柔地落在嚴(yán)武的臉上,滑過嚴(yán)武的臉畔,在他耳邊輕輕說:“我……”話沒有說完,嚴(yán)武不知道他要說什么,只是沈予的吻已經(jīng)讓他沉醉,無暇顧及其他。兩人就這樣在陰暗的樓道獻出了彼此的初吻,是的,嚴(yán)武至今是個在室男,而沈予雖然交過幾個女友,卻因為他的潔癖,都沒有接過吻。色情的氣息在周圍彌漫,只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卻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好,青春期的荷爾蒙在蠢蠢欲動,更添加了幾分禁忌的味道。而我站在黑暗里,帶著微弱的呼吸和心跳,從口袋里摸出刀片,往左臂上緩慢的劃過三刀,鮮血很快涌了出來。沈予的母親去世了。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