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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的小廟,城里的百姓出來郊游時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如果不是書里記載的很詳細,他也不一定能找到。“你來在這里干嘛?”楚長執(zhí)問。阮瀟椴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誰讓你跟著我了!”“你來在這里干嘛?”楚長執(zhí)又問了一次。“我也不知道……”“……跟我回去!”看到阮瀟椴生無可戀的樣子,楚長執(zhí)心軟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們說他們的,你問心無愧就行。別把事情看的太嚴重了。”“我問心有愧,我對不起和我一屆恩科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我還……算了,士可殺不可辱,如果我貞烈點就該以死來證明清白的。但我……我不想死……”說著說著阮瀟椴就哭了出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天漸漸黑了,山上的夜格外寒冷,阮瀟椴凍得哆哆嗦嗦的縮在屋子一角,楚長執(zhí)想給他披件自己的衣服,阮瀟椴死活不愿意,楚長執(zhí)離他近一點就被阮瀟椴呵斥“滾!你走開!”這樣折騰了半個時辰,楚長執(zhí)失去了耐性“鬧夠了沒有?”“沒有!”“你想凍死么?”阮瀟椴冷的牙關打顫“要你管!”“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很討人厭!”“我既然討人厭,你還管我干嘛!讓我凍死算了!”“這是你說的!”楚長執(zhí)不顧阮瀟椴又打又踹,把他的衣服全部扯開了……清晨,一縷陽光照在兩張年輕而略顯疲憊的臉上,阮瀟椴揉揉眼睛醒過來,扒開身上蓋著的厚厚的衣服,對身邊的人說“這次你居然早上沒離開?!?/br>“那是因為我記不清回去的路……否則早走了?!?/br>阮瀟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好,沒被撕破,看來楚長執(zhí)解衣服還是挺有技巧的。他回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楚長執(zhí)正枕著胳膊盯著自己看。“你這樣看著,我還怎么穿!”“別穿了?!?/br>“為什……”阮瀟椴話還沒說完就被楚長執(zhí)壓著又被要了一回。陽光從彼此交纏的兩人身上掃過了一趟,月亮升起了。楚長執(zhí)把衣服給阮瀟椴蓋好“餓么?”阮瀟椴無力的搖搖頭。一天多了,兩個人做了幾次已經(jīng)不記得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著,做著做著阮瀟椴都能睡著,也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了。楚長執(zhí)知道外面找不到這里,如果在這樣下去,兩個人必死無疑,阮瀟椴已經(jīng)虛脫的快不行了。強打著精神,楚長執(zhí)先給阮瀟椴穿好衣服,然后穿上自己的,抱著阮瀟椴出了小廟。月光照著山里的草木投射出了詭異的影子,地上出現(xiàn)一道一道深淺不一的條紋。楚長執(zhí)本來就不認識路,走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絆倒。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更何況楚長執(zhí)還抱著一個人,終于挨到山腳,楚長執(zhí)把阮瀟椴放在路邊草地上,自己只撐不住昏了過去。好在兩個人被第二天早晨上山砍柴的樵夫發(fā)現(xiàn),樵夫把情況上報給附近搜查的禁衛(wèi)軍,立刻就得到了懸賞的百兩黃金,從此把斧子一丟,帶著子孫買田置地享福去也。阮瀟椴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子躺的地方異常舒服,蓋的被子軟軟滑滑的,而且是明黃色的!阮瀟椴瞬間清醒過來,騰的坐起來,掀起被子從床上下來就往屋外跑,結果和正端著湯進來的皇上撞了個滿懷,湯撒了,燙到了皇上的手。“你連鞋都沒穿是要上哪去?”皇上也不顧手疼了,拉著阮瀟椴的胳膊不放。“后宮不是臣該呆的地方。”“我們已經(jīng)這么生分了么?你是不是還在怪朕?”皇上走到阮瀟椴面前“那天發(fā)生的事朕已經(jīng)處理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說你和朕之間的關系,也不會有人讓你受委屈?!?/br>“皇上你錯了,你權利再大也有管不到的地方,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如果我們之間的確是清白的,那才能從根本上杜絕別的大臣排擠我?!?/br>“你說的很對,但是……”皇上拉起阮瀟椴的手“朕不想和你清清白白的,哪怕會傷害景德公主和皇后,哪怕所有人指責,哪怕后世的人說朕貪戀男色,朕都不在乎。朕為了帝位已經(jīng)犧牲太多了,所以,朕以后想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br>阮瀟椴立刻跪下“臣恕難從命。”皇上語氣不善“這是拒絕朕么?”“臣不敢……臣……臣只是一時接受不了,可以等到三年以后么?”三年只是阮瀟椴隨便想的,先解決燃眉之急再說。皇上扶阮瀟椴起來,吩咐宮女給他穿上鞋“朕可以一直等,哪怕三年之后再三年?!?/br>從皇宮回來,阮瀟椴去了楚府,就是想見見楚長執(zhí),結果被管家告知:“少爺去陵園了,晚上才能回來?!?/br>阮瀟椴想起來,今天是楚長執(zhí)亡妻的祭日。?☆、在一起? 一個多月后,阮瀟椴有了妊娠反應,雙兒早孕的特征他都有,□□發(fā)脹,嗜睡,惡心嘔吐,飲食口味改變。這些癥狀阮瀟椴都從醫(yī)書上看到過,他害怕起來,又不敢去找大夫,干脆對著的描述給自己把脈。如此這般翻了幾天的書,阮瀟椴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作為一個難得一遇的暗雙,自己懷孕了。阮瀟椴只能苦笑,雙兒被發(fā)現(xiàn)出任朝廷命官是欺君之罪。被發(fā)現(xiàn)后,即使皇上不處置自己,也會妒火中燒的遷怒于楚長執(zhí)。最最重要的是,楚長執(zhí)根本不可能和自己成親,人家眼里只有自己的亡妻。但是千難萬難,無論如何阮瀟椴沒想過不要這個孩子。一想到這個孩子以后會長得像楚長執(zhí),阮瀟椴就很期待孩子的到來。幾天之后就是政績考評了,阮瀟椴沒有懸念的被評為上等,等待擢升。剛評完的那天晚上,阮瀟椴來到皇上的書房,直接就跪下了。皇上嚇一跳“阮阮你這是?”“皇上,求您把我外放吧!云南也好,閩南也好,廣西,漠北,西域,只要離京城遠就行。當縣令當司馬當團練副使都行?!?/br>皇上的第一反應就是有大臣排擠阮瀟椴,但想想又沒有這樣活的不耐煩的大臣,公然欺負阮瀟椴就相當于和皇上叫板了。他想扶阮瀟椴起來,但阮瀟椴堅持要跪著。“告訴我為什么要離開這么遠!你讓景德怎么辦?再過幾個月就是你們的婚期了。”“因為,因為……”在來之前阮瀟椴想過無數(shù)個原因,但都不現(xiàn)實。跪的久了,阮瀟椴覺得腰有點酸,他把手放在小腹處,想著:孩子啊,爹爹馬上就要說謊騙自己最好的朋友了,不要鄙視爹爹,爹爹也是沒辦法。猶豫了一會,阮瀟椴心一橫,說“我想和皇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