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艸!我本來想整一下梁澤的,特娘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邪火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了,我連那些sao話都沒看完就退了微信不再理這個悶sao,開始好好的打我的消消樂。郭沁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通關(guān)好幾十關(guān)了,沒錯,我是個氪金玩家!微笑。郭沁大我一歲,但女生嘛,化個妝,再打扮打扮就能減齡不少,不過外交部那地方看重的是氣質(zhì),看看幾位大佬就知道了。前幾年剛進去的時候郭沁就特別吐槽過,說領(lǐng)導(dǎo)批評了她好幾次了,打扮要素凈莊重。見過郭沁私下模樣的人都知道,這女人是多愛烈焰紅唇的那種大妝,去年好不容易能休假的她拉著我出國旅游的時候,簡直恨不得一天換一個造型,一頭秀發(fā)可是隨著她心意來回折騰了幾遍。結(jié)果半途中接到公事電話,郭沁只好忍痛再去把裝扮調(diào)整回來,這件事后來被梁澤取笑好久,因為郭沁拉我出去旅游對于忙碌的他來說是種挑釁,即使他知道后立馬取消了工作安排,和我倆一起去了。郭沁來的時候我正在氪金買體力,這女人一把搶過我的手機,頁面正好死不死的從支付平臺轉(zhuǎn)到游戲上,可想而知,她老人家簡直笑的像個巫婆!因為她又畫了大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我很不解,按理說她是從單位過來的,而在單位的話,郭沁是不可能也不敢畫這種妝容的。“只要想,任何地點都只能是老娘的化妝臺!”郭女王氣焰囂張的睥睨了我一眼。女王大人牛逼!只要你敢在朝陽門南大街也能說出這種話。第6章戀愛中的蠢郭沁將她的新款的Burberry包包放到桌子上。“禮物在這里面?”我很是嘲諷的對她微笑了一下,很明顯所謂的禮物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我用腳后跟都能想的到。“哎哎哎,你那什么樣子啊?”郭沁不滿我的態(tài)度,“這次的禮物你絕對想不到!”好吧,我承認我被勾起了好奇心,更關(guān)鍵的是以我倆那不對等的腦回路來說,我這次可能真的猜不準她會帶什么特別的禮物。我只好說,“別再是使館定制小徽章就行了,你每次出去回來都帶給我是想讓我集齊五十個召喚神龍嗎?”“神龍?什么神龍?”。。。。。。還是我那小侄女的鍋!微笑。郭沁從她包里掏出一個包裝盒,紅色的包裝上印著日耀山河的圖案,右下角是一杯熱茶標志。OK,茶葉這種東西至少還在我的包容范圍內(nèi),我是真怕這女人抓了一把來自非洲大地的土壤,然后告訴我說這是非洲朋友們滿滿的愛。想到這個就心塞,當年郭沁剛進外交部的時候,被外派到了北歐一小國,逢年過節(jié)寄給我禮物真的是千奇百怪,有一次寄給我一把雪白色的毛發(fā),說是北極熊的......“這可是被稱為南非三寶之一的路依保斯茶,你不是說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煩躁頭痛嗎?”郭沁將茶葉推給我讓我看,上面還有南非國旗的logo,“這玩意說是有助于治療失眠、煩躁、頭痛和神經(jīng)緊張的,我可是特意多要了幾盒,之后一起拿給你。”......突然有點感動怎么辦。“謝了啊,不過最近好多了,天天忙得回家倒床就睡,也沒再頭痛了?!蔽掖笾驴戳艘幌抡f明,憑我現(xiàn)有的英文水平倒也是能看懂個七七八八,我聽見郭沁嘆了口氣,詫異道,“奇怪,好生生的嘆什么氣啊?”郭沁沒有回答,倒是反問我,“小一,你知道我為什么非要在‘素芳’唱次歌嗎?”“因為......自由?”“沒錯,”郭沁點了點頭,“你恐怕還不知道,老頭已經(jīng)把我的婚約徹底定下來了,人你也認識,姚家的二少爺?!?/br>她從包里拿出一包女士煙,我用手指了指墻上的“禁止吸煙”的標識,從衣兜里掏出了一盒口香糖遞給她。“艸”郭沁低聲笑罵了一句,“為了讓梁澤戒煙,你可真是沒少下功夫?!?/br>我沒理她的調(diào)侃,倒是在腦海里回憶“姚家二少”是哪位。“你啊......”郭沁意猶未盡的又來一聲輾轉(zhuǎn)千回的嘆息,“是我后媽家的那位剛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的姚家二少?!?/br>哦,我這回倒是有了清晰的認識了。暑假前,我還在一場飯局上見過,確實也算的上是衣冠楚楚了。當時是我們這輩的幾個還沒成家的世交子弟組織的一場飯局,我一般是屬于不得不去的那種,沒辦法,我大哥已經(jīng)算是我們這輩膏粱子弟難以望其項背的人物了,小弟呢又差了好些年齡,還在讀書。我記得當時這位姚二少來晚了,推門進來后二話不說先自罰三杯,又是道歉又是賠禮的,姿態(tài)放的低卻不謙卑,接人待物讓你感受不到對方的高傲卻又不敢太過放肆以為對方是可欺的,與傳說中新進權(quán)利中樞后飛揚跋扈的姚家很是不符。“伯父有心了?!蔽腋锌?。“喂!你是不是我這邊的,叛徒!”郭沁恨恨的說道,嘴里用勁兒的嚼了幾下口香糖,“那小子小時候我就不喜歡,表里不一,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哈哈哈哈,真是第一次見到郭沁這樣子,我看了下時間,估計梁澤還得等一會才能過來,就叫服務(wù)員又添了一壺茶水,“jiejie,這你就犯了唯心主義了,不過他回來后你倆應(yīng)該見過吧。你覺得怎么樣?”郭沁伸了個懶腰,從包里拿出口紅補了下妝,對著鏡子露出一口大白牙,又愁著臉說道“唉,我覺得管個屁用啊,反正老頭一心一意要抱姚家大腿,我哥哥又不爭氣,我能有什么辦法呢,媽的,老娘剛才真是難受死了?!?/br>等等,好像抓著一個重要信息。“剛才?你不會是要說剛才是姚二少送你過來的?”郭女王給了我一個“你真聰明的”眼色,她將口紅放回包里,又用手沾了沾下嘴唇,反正我搞不懂到底是個怎樣的涂抹法,我只是感興趣這女人和姚二少的點點滴滴,嘖嘖,沒想到我還是個這么八卦的人吧。郭沁到是有啥說啥,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性子,就是因為剛才又是嘆氣,又是問些有的沒的,我才覺得不對勁。郭沁說從姚明軒歸國后,倆人就時不時地會約個面吃頓飯什么的,她本來是沒這個意思的,可是有一次出去吃完飯的時候,姚明軒突然向她表白,郭女士懵逼著落荒而逃,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老頭也在決定同姚家訂婚,這讓郭沁不得不懷疑一開始姚明軒就知道兩家會定親的消息才來主動找的她。我理解郭沁的想法,對我們這種高干子弟而言,婚姻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做的主,我是個特例,父親從來不會和我談起這些東西